男主都想睡我(NPH) - 這誰不迷糊

高叄的生活確實無趣。
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溫子瑜不知道自己都做了多少卷子,之前百日誓師感覺還沒過去多久,但是翻開日曆本查看的時候,卻發現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原本冬天的毛衣都已經換下,換上了春秋裝的校服。
這也導致周奕元每次跟她動手動腳的時候都方便很多,再也沒有厚重的衣服阻隔,他對此倒是挺開心的。
不開心的是,競賽臨近,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上課和做題中度過,根本沒有時間去和溫子瑜交流感情,不過好在,她也沒再去找過那個十二班的人。雖然到現在他都沒弄明白,為什麼他們兩人的樣貌一模一樣,不過所有人都說他們長得不一樣,或許只是自己對兩人面容的識別障礙嗎?
也有這個可能。
但他從沒想過要跟那個十二班的人交流,看上去就很不好相處,整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他記得之前一班的一個女生,也是競賽組的,想要加他聯繫方式,人看都沒看一眼。
嘖,女孩子都喜歡這樣的男生?
真沒意思。
但他立刻想到了溫子瑜,沒關係,她已經回頭是岸了。
講台上的老師說下周就是競賽,他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然後絮絮叨叨說了很多,無非是鼓勵他們的話,跟在台上領導講話差不多,是不是老師都喜歡這樣說話。
他沒忍住打個哈欠,開始想溫子瑜現在在做什麼,肯定在寫卷子,按照課表,這一節課是自習,她肯定在寫數學卷子,畢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肯定要在弱勢學科上多花些心思。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要競賽,他肯定會幫她的。
但現在,他也只能把自己整理出來的重點題目給她,讓她多做幾次,上面每個步驟都寫得非常詳細,他自己寫題目的時候都沒那麼認真過。
溫子瑜正對著那本寫滿了重點題目的筆記做題,大半節自習課都要過去了,她還卡在第二題上。
就在她傷腦筋的時候,程南黎湊了過來,“魚魚,這不會就是愛心牌筆記本吧。”
“這是XX牌的。”
“……”程南黎翻了個白眼,“我的意思是,這是周奕元給你的?”
“嗯。”
“誒呀,參加競賽心裡還惦念著你,這麼多天沒見了,你有沒有想他啊?”她的聲音越來越怪異,這聲音活像古裝劇里的老鴇。
溫子瑜直視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南黎,你再掐著嗓子說話,小心等會兒喉嚨難受。”
“……”瞎說什麼大實話,她喉嚨已經開始難受了。
“還是說元旦晚會的時候你演老鴇演上癮了,現在每天不練習一下就難受?”溫子瑜頗為認真地點頭,“這樣我建議你報戲劇學院或者是電影學院,我跟你說,藝考就在最近,你要不要趕緊看看報名時間。”
程南黎笑著說:“怎麼的,要是我考上了表演系,以後你就能在電視上看我了?”
“你知道的,我不怎麼看劇。”溫子瑜一臉真誠。
“老子去演紀錄片你總該看了吧。”
還沒等溫子瑜回答,就聽到桌上傳來咚咚的兩聲,是監督自習課的同學走下來提醒她們稍微安靜一點,順便示意她們後門有老師經過。
現在確實不敢造次,兩人安靜下來繼續自習,不過程南黎感覺自己還沒說夠,就寫了張小紙條塞過去——
我想過了,以我的腦子,去演戲也太浪費了,我可是要為祖國的教育事業貢獻自己力量的。
看完紙條,她對著程南黎豎起大拇指。
不過她確實有些想周奕元了,忽然想拿出自己原本寫的同人稍微放鬆一下,剛剛被數學題折磨得腦袋都要炸了,可忽然記起,自己的本子都搬回家中,現在只有腦子裡的那些記憶可以用來回憶。
原本寫的時候,周奕元也是走競賽這條路的,因為她當時就覺得,盛成奕肯定會參加競賽然後直接被錄取,但當時她寫的是B大,而且大學里的劇情也是兩人在不同的學校,所以偶爾會外宿,至於做些什麼,當然是情人之間能做的事情咯。
不知道這裡會不會也按照這個劇情發展。
其實不在一個學校也沒關係,反正都是一個城市,如果真的要見面也沒那麼困難。她只是覺得,現在為數不多能讓她懷念周奕元的方式,就是看她曾經寫過的內容。
雖然裡面的很多事情,都沒有在現實里發生,比如,她和周奕元悄咪咪摸對方身體的事情,其實她全身上下都被他親了個遍,他的身體也不例外,她摸他的腹肌的時候,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真的是太感謝自己當初給他寫了個好身材,真的是誘人啊。
誰看了不迷糊啊!
陷入幻想的溫子瑜,是被下課鈴聲被迫從幻想中抽身的,她只能帶著一臉幽怨的表情去打水。現在已經沒有理由故意上一樓去打水了,她只能在同層樓看著寥寥幾人犯愁,高中生活確實有些無趣,她好想儘快高考結束離開這裡。
前幾天,后桌的幾個人都在商量高考結束去哪裡玩了,她也好想玩啊。
已經在期待繽紛多彩的大學生活了,她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不用再學數學就好了,真的太痛苦了,她真的很想愛上數學,可是他虐自己虐得太慘,哪怕她生出半點喜愛之心,下一秒就被掐滅。
大抵是無緣。
“幹嘛呢皺著眉,盛成奕不在你怎麼垂頭喪氣的,像個望夫石。”安瑾年從背後拍了拍她。
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她問:“你怎麼下樓打水了?”
“……我看到江新孟在那裡,就下樓了。”安瑾年深深嘆氣。
她彷彿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這個名字她之前也聽過,就是跟安瑾年告白被拒絕的那個,沒想到還有後續故事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瓜田裡的猹,沒想到蹲守在這裡還能聽後續。
“怎麼個事兒?”她問。
“沒怎麼,你知道我每天都去自習室自習,我包了半年的自習室位置,他跟著我去了同一家自習室,還包了我邊上的那個位置。”
他要是去學習的,安瑾年也不能說什麼,可是每次她離開位置去倒水,就能看到江新孟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睛都不帶眨的。
這也太可怕了。
誰說盯妻狂魔很可愛的,本人只覺得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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