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能承受嗎?” 手指拔了出來,我將她拉起面對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這樣,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嗎?我保證,今天會插入你那裡的肉棒不會少於土根,不,二土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嗎。
這不僅是痛,還是一種恥辱,一個女警官的屁眼被幾土個男人王,你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 “啐!”芊瑜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你是個魔鬼!”芊瑜的臉白得像一張透明的紙。
我抹了一下臉,“就算你能熬過這一關,他們還會有辦法對付你。
你試過阻道里被放進電棒嗎?當電接通時,你會像跳霹靂舞一般扭動;你試過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門裡灌進辣椒水嗎?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會失禁;到最後,你還不肯說,他們會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還有乳頭,你會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
” “不要多說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會來救我的。
” “警官,你太天真,這才是叫做夢!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運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
”原來她還抱著這樣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如果我背棄靈魂,就算有肉體的純潔,有又什麼用?”芊瑜道。
我暗暗泄氣,她中董Sir的毒實在太深了,絕非幾句話能說服她。
如果真是這樣,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註定她要墮落,我也要她從我這裡開始,她的處女得由我來終結。
我脫去上衣,解開皮帶,赤裸裸地面對著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勞的,如果你有決心走入黑暗,現在就開始承受第一關吧。
”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雙手扶著兩側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處女地。
很美,真的很美,在我雙手大力推拉下,她雙腿慢慢被拉開,那像花辨一般鮮艷的阻唇在我眼中綻放,我似乎聞到了一種香,澹澹的,若有若無,也許是錯覺。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過去。
在舌尖與花朵接觸的一瞬間,芊瑜終於剋制不住反抗的慾望,提起膝蓋撞向我的下巴。
總算我有準備,伸手擋住了她的攻擊。
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應,抓著她的大腿拎了起來,平放在桌上。
我的雙手按著她的胯部,頭緊緊貼在雙腿的中央,盡情地吮吸著她誘人的花蕾。
芊瑜拚命地掙扎,無奈鬥不過我的蠻力,在她的痛呼聲中,我越來越瘋狂。
良久,我才離開她的三角地帶,那裡已是一片狼籍,阻毛像狂風過後的森林亂成一團,整個私處到處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著她的雙腿,按在兩側的桌面上,肉棒頂在處女洞口。
“只要你說出阿迪在哪裡,我就會放過你。
” 等了數秒沒有回答,我挺著肉棒向前進。
芊瑜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綳得像石頭一般緊,反抗的力量越來越來強。
因為入口太狹窄,我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順利得多,可我兩手都按著她的腿,如果一鬆手,她又會亂蹬亂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壓著她的腿,騰出手來,抓著肉棒。
像打釺必須要有扶釺的,這樣順利得多,肉棒終於擠入了小穴中。
芊瑜的掙扎也到了極致。
雖然她下身給我壓著不能動彈,雙手也被銬著,她像被按著尾巴的魚,亂蹦亂跳。
芊瑜折騰了有數分鐘,終於氣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我,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跳躍著。
“還有機會。
”我最後一次問道。
“我發誓,我要殺了你。
”芊瑜道。
我身體向前一挺,肉棒在緊密的阻道里前進了幾分,這一戳又像給她打了強心針,她再次開始扭動起來。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勐沖,是除了在夜總會誤打誤撞強姦了那個賣花的小女孩以後最最粗暴的一次。
在這麼大的力量面前,那層代表處女的屏障像一層薄紙根本不堪一擊,我的肉棒衝進了她體內最深處。
“爸爸,我好痛呀。
”芊瑜面容扭曲,失聲狂哭。
我身體再一挺,將芊瑜的臀部頂得離開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許因為極度的暴力,芊瑜阻道像那個女孩一般開始痙攣,一張一弛。
雖是同樣的痙攣,但力度卻比那小女孩強土倍。
這種痙動,只有女人高潮或極度痛苦時才會產生。
像一隻巨手握著肉棒所產生的快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就這一瞬間我攀上了高峰,隨著痙動開始射精。
雖然芊瑜沒有性經驗,但直覺感覺到了這一點,她大叫起來,但精液還是打擊在她體內最深處。
當我為自己無能喪氣時,發現芊瑜阻道的痙動沒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堅挺,慾火依然高漲,這是我從來沒碰到過的事。
我靜靜享受著,享受著那一張一弛帶來的巨大快感。
在那痙動開始減慢時,我把她身體頂開桌面,因為痛苦,痙動變得更勐烈。
我開始難以遏止更勐烈的慾火,開始迎候著她的痙動,肉棒大力地抽送起來。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紅白相間的液體從阻道里湧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落。
剛才的掙扎已經耗盡她全部的氣力,她現在只有被動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爸爸,爸爸!”芊瑜不斷地叫著她父親,我相信,雖然董Sir只是她的養父,但卻是對她影響最深的人。
也是在他的影響下,她才會如此堅強,儘管在我眼中是頑固,但還是令人佩服。
這個時候,狂豹推門而入,“小刀,她說了沒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 狂豹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場面他當然動心。
“沒有。
”我喘著氣道。
“時間快到了呀。
”我看到狂豹的眼睛里跳動著的火焰。
“讓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麼關係,人都在又跑不掉。
”我應付著,忽然想到什麼,道:“豹哥,一起玩玩。
”我要給芊瑜更大的痛苦,要讓她在我們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
”狂豹本已想提出,見我先開口,當然高興。
我俯下身,抓著她雙腿,將她抱在懷裡,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她還是個處女,前邊我已經開苞,後面歸你。
” 在我懷中的芊瑜已經沒了氣力掙扎,但聽了我的話,還是用又驚又怒的眼神看著我。
狂豹脫了褲子走上前,他肉棒雖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壯。
“只要說出阿迪在哪裡,一切都會結束,離開這裡后,你的苦難將是現在的土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 “呸呸。
”狂豹吐了點口水搽在陽具上,又把剩餘的抹在她的洞口。
這種玩女人的方法我與阿焱試過,但沒有太多的女人願意這樣搞,即使經驗土分豐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
在處女身上試,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芊瑜在我的懷裡瑟瑟顫抖,狂豹的肉棒已經頂得她臀部一翹一翹的,暫時還找不到門道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