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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什麼啊?」易澤宇偏過頭去,紀衍看著他嘴角的笑,也不戳破。
「不然只能給少爺做牛做馬啦?」
易澤宇滯了一會,低聲說:「你就只會說這一句。」
紀衍和易澤宇交往後濃情蜜意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暑假就被打斷,紀衍收到兵單。
易澤宇陪紀衍提前去剃了個3分的小平頭。
長得好看的人,留什麼髮型都好看,剪回來的第一天,易澤宇還取笑他,走出去人家會以為他是更生人;但其實易澤宇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帥的阿兵哥。
等待入伍的期間,除了紀衍回老家一次以外,其餘的時間兩個人都膩在易澤宇家,易澤宇纏著人做了好幾次,反正吃喝都有人準備好,易澤宇就像生了根在床上,說什麼也不出去。
入伍前一晚,易澤宇抱著他的腰不放:「你不準兵變我。」
紀衍把人抱起來接吻:「你知道我只喜歡你。」
易澤宇手臂環在紀衍的脖頸,讓紀衍貫穿他。
易澤宇睡醒的時候,紀衍已經搭車走了,拿著那張寫著:『等我回來』的紙條,易澤宇的心被跟著帶走了。
等著紀衍電話的生活過了兩個禮拜,易澤宇也收到他的兵單。
紀衍放結訓假的那天,易澤宇到軍營接他,九月的陽光沒那麼毒,但易澤宇頭還是曬得有些暈,整整一個月沒看到紀衍了,他抓了抓頭,短刺的毛根很扎手,他已經把自己的頭髮給剪成和紀衍一樣的髮型。
軍營里已經有不少家長,在填寫登記表時易澤宇猶豫了一下,寫了朋友,人陸續從裡面出來,每個下樓梯的人都讓易澤宇很緊張,紀衍出來得很晚,看到紀衍時,易澤宇眼淚就掉下來。
紀衍已經打過電話給他,能留在本島的憲兵抽籤沒中,總共才九隻的外島籤,偏讓紀衍給中了。
紀衍看易澤宇哭就心疼,想親吻他,又不能在軍營里這麼做,只能放低聲音說:「11個月,很快的,我回來四次,就退伍了!」
「我都來給我男朋友懇親了,輪到我的時候你已經在外島了。」易澤宇滿臉委屈。
紀衍用手指抹掉易澤宇的眼淚,「我每天給你寫信,讓你同梯羨慕死。」
「每天一封你自己說的。」
「想你的時候就寫,讓班長以為我給你寄字典。」
易澤宇被紀衍逗笑,在一起的時候就想過當兵得分開一年,兩人都有心裡準備,明追暗戀兩年都熬過去,現在也只是距離遠了些。
易澤宇看營區那麼多家長,好奇問:「你爸媽不來嗎?」
「都要上班,我和他們說晚上回去,你要不要住我家?」
以為自己只有下午可以和紀衍在一起的易澤宇興奮答應。
易澤宇開車來的,紀衍坐在副駕駛座看著要發車的易澤宇,笑說:「讓易少爺開車我會不會遭天譴啊?」
易澤宇皺眉:「口無遮攔。」
紀衍越過排檔桿,親上他朝思慕想的人,「易少爺給我當司機,我以後都給少爺做牛做馬。」
「這是你自己說的。」
紀衍含著易澤宇的舌頭,口齒不清的說:「我說的我說的,要把我給想死了。」
兩個人在停車場親上快二十分鐘才把車開離營區。
易澤宇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紀衍家中,易澤宇第一次到紀衍家,小小的坪數隔成三房兩廳,想到這是紀衍生活的地方,就剋制不住好奇心四處張望。
兩人只吃了些易澤宇帶去的水果,易澤宇問:「午餐要吃什麼?」
紀衍沒回答,把他的黃埔包隨意扔在門邊,就把易澤宇扛起。
「阿衍?你幹嘛?」易澤宇被嚇了一跳,攀住紀衍的背。
紀衍把人放到自己的床上,脫掉身上穿的t恤,露出變得更為結實的身體:「先做正事。」
易澤宇三兩下就被脫個精光,紀衍從他的書桌抽屜里拿了潤滑液和保險套。
易澤宇瞪他:「你房間里怎麼會有這個?」
紀衍把人親得喘不上氣才說:「上次回家買的。」
易澤宇看著紀衍在手上倒滿黏膩的潤滑液,吞了口水,「你倒是想得很周到啊?」
「我一直想在我床上干你。」紀衍微微一笑,就能讓易澤宇神魂顛倒。
紀衍在穴口按壓,等易澤宇放鬆才擠進一根指頭,兩人一陣子沒做,甬道很緊,紀衍含著易澤宇的耳垂,另一手捏住已經挺翹的乳頭。
易澤宇手握住紀衍勃起的性器,和自己的靠在一起套弄,他的雙腿大開,一舉一動都是邀請。
紀衍在他鎖骨親出一個紅痕,半開玩笑的說:「還好看到你就硬了,在兵營連晨勃都不會,要把我嚇死。」
「為、什麼?」在體內的手指已進了三根,被撐開的感覺讓易澤宇全身起了戰慄。
「學長說裡面的水都是乖乖水,讓我們不能作怪。」紀衍用牙齒咬開了保險套的包裝,戴在憋得很久的性器上。
他抵在易澤宇的入口,露出調皮的笑容說:「所以我現在要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