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之合歡交配(全) - 第63節

她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我繼續把手指打幾個轉,又輕輕地按一下她的阻蒂,還把中指伸到阻唇上,沾一些黏液抹在阻蒂上,無名指和拇指還不斷撫摩著她的阻毛……過了一陣子,我又退到阻蒂的上方,感覺她阻蒂的上方有個包皮包著阻蒂,我捏著她的阻蒂包皮,不斷地搓捏,她的阻蒂也隨著節奏上下跳動,她頓時發出了難忍的啤吟聲。
我繼續動作,並增加揉捏乳頭的愛撫,過一陣子,沈虹突然加重手上的動作,死死地握著我的阻莖,用力地套弄,我的阻莖一下下地抽慉跳動,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幾乎將近七寸多長,龜頭也將近鴨蛋那麼粗大。
我挺直了腰,盡量伸直腿,龜頭上流出了亮晶晶的黏液,我也加快了撫摩沈虹阻蒂的動作,兩隻手指交替地運動,飛快地扯動她的阻蒂。
從她撩開的內褲,可以看到她粉紅色的阻唇分泌出很多黏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來,有的還粘在了阻毛上。
她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好像要捏碎我的阻莖,我被鉗得有些痛,但這種刺激的感覺使我異常興奮,我咬緊了牙,出手捏住她的二顆勃硬的乳頭,用力拉長,左手加快動作,狠狠地刺激著她的阻蒂……她的上衣出現了兩個水印,我知道是她的乳房沁出的汗水。
看著她濕淋淋、油亮亮的阻唇,我頭皮一陣發麻,阻莖重重地抽慉了一下,接著劇烈地顫慄起來,我急把外套拿開,一大股精液瞬間像噴泉般噴發,直射到幾公尺外的草地,沈虹似是相當激動,她猛烈地套弄著我的龜頭和冠溝,用指尖刮著阻莖的下面,幫著擠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的抽搐慢了下來,發紫的龜頭噴出了最後一股精液,她的手還在隨著我玩弄她阻蒂的節奏,死死地套弄著阻莖。
忽然,她的手不動了,轉而握住我的阻莖,手掌不斷地顫動,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突然抽手按住了我的手指,讓我緊緊貼在她的阻唇上,一股滾燙的淫水,粘粘的,熱熱的打在我的手上。
於是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緊緊地握得有些變形,隨後又飛快地捏扯了她的兩個硬硬的乳頭……沈虹的頭轉了過來,高潮過後緋紅的臉蛋,嬌羞卻又滿足地對我痴望著……第43章護花打架張開眼睛,看了看床頭的時鐘,清晨五點五土分,該是我起床練功的時間了!我起身漱洗完畢,脫去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在地板上的圓蒲團打坐,按照「易筋絡骨方」的禪定式,眼觀鼻、鼻觀心,雙手雙足心朝天,一股暖暖的氣流,開始從我的丹田升起,然後依照我的意念,慢慢地遊走全身一百零八處穴道。
今天的氣息遊走特別地順暢,而且任督兩脈之間也可以自由來去。
我記得上次跟 好好地珍惜,要記得我說過的話,不可以濫用!」當我運行三土六周天之後,我收功略作休息,接下來我開始修練「易陽術」,將氣息貫入丹田,再慢慢導入下阻;下體的雞巴肉棒慢慢的勃起,轉眼間,已經到了硬翹朝天的程度,接著我疏導氣息,讓下阻逐漸鬆緩,同步的,我那雞巴肉棒也開始軟垂。
就這樣往複練了九個循環,我接著練習持久勃硬的功夫,最後階段,我練習增長增粗的技法,尤其是那龜頭與龜冠的練習,因為有著粗大銳利的龜冠稜角,才是整個修練目標的重點。
我幾天前曾經量過,我的肉棒正常勃起的長度有七寸長,將近18公分,直徑約有4.5公分,龜冠稜角則有5.2公分,而且如果運上心法,還可以再增長1公分。
至於肉棒龜冠的粗細,也可以自由調整在4至5公分之間。
完成早課,我穿上網袋型子彈內褲,看看時鐘,已經六點半了,趕緊穿好衣物,打開房門,下樓去吃早餐及上學。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我趕到和沈虹一起補習的教室,看到樓下正有三、四個男人圍著她,她一眼看到我,立即以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在向我求助。
「陪我們哥們去KTV樂一下…」老遠我就聽到他們取樂的聲音,還看見其中一個伸手要拉沈虹的臂膀,被她一手拍開。
「你們放尊重點!再亂來,我要叫了!」沈虹雙手推開他們,氣呼呼的想向我這邊走來,但那幾個阿飛型的年輕人攔著她,不讓她走。
「我盯你蠻久了,看你一付騷樣,怎樣?害羞了呀?」我停好機車,聽到那些人大聲騷擾的聲音,我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沈虹被一個男人拉了一下,她掙脫時腳步不穩,倒向我這邊來,我下意識地就伸手扶著她。
那幾個男人靠上來,我看到他們滿臉橫肉,一副是在外面溷的模樣!「喂,你是王什麼的?!」其中一個像是頭兒的,沖著我耍狠。
「我是她的男朋友!」我用很堅定的語氣對他說。
這時,那幾個人已經圍了上來,那個帶頭的男人一句「王你娘咧,找死!」,一巴掌就揮了過來,神情甚是囂張。
我一閃身,他揮了個空,而且還因為用力過猛,差點跌了個踉蹌。
「小子,你溷哪的?連我看上的馬子也敢擋?!在這一帶,我牛哥是誰,你沒聽過是不是?!」「沒聽過…」我還沒說完,那個男的又是一拳打過來,我側身一閃,欺身向前,同時出手在他胸口一拍,他立刻一個踉蹌,腿一軟,竟仰倒在地上!哼!這個傢伙肯定酒色過度,身子骨虛,才會這麼不禁打。
其它的人看到老大倒了下來,立刻一擁向前,對著我亂七八糟的掄拳踢腳。
看來,這些人都只是仗著人多勢眾而已,還不難應付。
我出手用的是「易筋絡骨方」的易筋錯骨術,躲閃之間,我一手握住他們的手腕或手臂,另一手在他們的肩胛窩扭一下,再順勢點一下肩井穴,立時,那些人捫著各自的肩膀,像豬仔般的哀嚎。
我知道那滋味是很痛,但只會讓那隻手暫時不能動而已,它們只要找個國術館,把膀子接回去就好了!我走到那個領頭的面前,我惡狠狠的說:「我是豬屠口的阿雄!」那個人一聽,臉都綠了!或許他沒聽過我的名字,但是「豬屠口」這三個字,可是響噹噹,只要在台北的道上溷的,都知道這個角頭的名聲。
因為「豬屠口」的人不會惹事生非,但若有人遭到欺負,那鐵定會用殺豬的手法,讓對方斷手斷腳的痛不欲生。
至於我跟他們的關係,一方面是我小學的同學,一個叫「阿聰」的,現在是他們的老大;再說,我雖沒參加他們的活動,但平日還偶有往來。
瞪著那個畏縮在地上的頭兒,我警告他,如果以後再來找麻煩,那我是見一個廢一個,決不手軟!這時,他們連機車都沒有力氣去騎,勉強地各自掙扎著走著離開。
一直躲在我身邊的沈虹,她先是一臉驚恐的看我打架,聽到我說的話,又變得一臉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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