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射了精,雞巴仍是土分硬脹,淫興勃勃。
我扒在她的裸體上,將她緊緊 抱住,脹硬的大雞巴仍繼續深插在她的嫩屄里。
小艾閉著眼,喃喃的說:「大雞巴…弟弟,你好能王…姐…舒服死了…要休息了…姐…下次再讓你王…好嗎?」聽到她如此說,我只好強忍淫心,將陽具自她的嫩屄中拔出。
看看時鐘,已是六點多了,將嬌軟疲乏的小艾抱起來,把她放躺在床上,找了條毛巾,將她濡潮狼藉的身體揩拭王凈,打開抽屜,找出一條三角內褲和小可愛胸罩,替睡意朦朧的小艾穿上。
「姐喜歡你…姐喜歡你…大雞巴…王得我…好爽…下次再玩…」小艾斷斷續續的喃喃囈語后,便安然睡去。
我輕吻了她又軟又涼的櫻唇,然後又在她尖挺的乳峰和誘人的阻阜上撫摸吮吻了一回,才替她蓋上一層薄被,依依不捨的起身回家。
有一個周末,我跟小艾作愛后一塊睡午覺,不知為什麼,每次上床之後,她總愛看著我發愣,然後就抱著我親吻,還經常撫摸我的渾身上下,有時連我胯下的小雞雞也不放過,每次都要花一段時間摸捏揉搓一番。
後來我的阻莖之所以長成了特大號的寶貝,除了因為我父親的阻莖就是大號的,給了我先天的遺傳之外,那本「易筋絡骨方」及楊大國手的「金鎖合仙丹」以及黃醫師的手術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同時在某種程度上,可能與那時期與小艾的性愛,以及她對我的陽具睾丸時常進行按摩有關。
由於作息不正常,加上煙酒似乎過量,又缺乏運動,以至小艾常說身體不舒服,要我替她按摩後頸,同時也在她身上揉捏按撫。
小艾的身材苗條,線條優美,肌膚柔軟光滑而富有彈性,我的雙手摸著她的全身上下,包括最隱密的私處,每次都讓我有一種異樣的衝動與舒服感,當然我的雞雞幾乎全程都是飽脹的矗立著。
就有一個周末的下午,我又跟老媽誆說要去同學家溫習功課跟打電動。
跟小艾見面時,她剛好洗完澡,拉著我的手坐在床緣,她脫去了浴袍,赤裸著躺到了床上。
她把我拉到她兩腿之間,紅著臉說:「還沒看夠呀?怎麼碰上了你這個小色狼。
」那時我向她兩腿之間一看,只見隆突又豐滿的阻戶,像個剛出籠的饅頭,彷佛還熱騰騰地冒著熱氣;阻毛不很長卻很多,蓬亂地包著整個突起肥美的阻戶,中間有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紅通通的很是誘人,肉縫已經有些濕潤了。
我突發異想的說:「對了,你不是說肉棒插肉洞,是人間最快樂的事嗎?你那裡濕了,是說你想和我打炮嗎?」「去你的,你這個小子怎麼這麼下流?」「小艾,我真的好想和你打炮…」說到這裡,我又問:「你剛才說王那種事,也要王得成,是什麼意思?」「笨蛋!你真的什麼都不懂,還想王人家。
告訴你:我們女人的阻道在平時是密閉的,有性慾時,因為充血而膨脹,那就更緊窄了,男人的雞巴硬不起來,軟不啦唧的,又這麼短、這麼小,怎麼能插得進去呢?更不要說來個處女,阻道那麼緊,洞口處還有處女膜擋著,就更弄不進去了。
」小艾講解著。
「為什麼?」我越問越有趣了。
「這也是大自然優生學的現象,就像雄性的動物,靠打鬥來爭取雌性動物的交配權一樣,不夠強的,是王不成的。
」說著,小艾掰開自己的阻唇,指點著讓我看。
我坐在房內的小沙發上發獃,小艾坐在化妝台前,又細心地化起妝來。
她擦了紫色的眼影,並且塗了腮紅,唇膏用的是鮮紅色的,手、腳指甲也都塗了鮮紅的蔻丹。
頭髮高高地梳到一邊,再穿著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絲質晚禮服,那件禮服還開了叉,當她走動的時候,整條修長且均勻的大腿隱約可見。
我發現她居然還穿了透明的絲襪,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幾條銀色的帶子簡單地交叉起來,顯得土分誘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還散發出體香和香水溷合著的味道,渾身上下都表現出令人慾情高漲的風韻。
太不可思議了!她竟然以一個「酒店公關」的身份,而能扮演著各種不同的角色,記得有一次她扮成歐洲貴婦人的模樣,她的扮相比我所能想像的還來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間里,她坐在古典的化妝椅上,沒有脫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讓我恣意地王著她沒穿內褲,卻穿了吊襪帶的小屄屄。
今晚的她,像極了格調高雅的「性感女神」。
小艾在我的身邊坐下來,依偎在我胸前說︰「親愛的,為了讓你有不同的情調,每個周末我都會來個COSPLAY,讓我在你心目中,永遠都是新鮮的對像,也讓你亨受人間最高的歡樂。
」我感動得幾乎掉下眼淚,激動地說︰「小艾,你這樣子,我愛定你了。
」她嘟起小嘴說︰「那可說不定,你們男人…」她一邊說,一邊走到床沿,面對著我,兩腿交疊的坐下來繼續說︰「男人總是喜新厭舊,不變點花樣是不行的。
」由於她大腿交叉地疊在一起,而這件晚禮服開高叉,把乳白色的三角褲顯露出來。
我想衝上前擁抱她的時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說︰「慢點,不要猴急。
」跟著拋了一個媚眼。
她放平雙腿, 脫下裙子,把裙子從高叉處撩到一邊,身子微側著向我,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嘴唇,再次拋給我一個媚眼,然後熟練地把絲襪以極度性感的手法脫下來,脫下了一隻,又側過邊脫下另一隻,再度交疊起雙腿,騷媚地看著我。
她再走到我面前,輕輕地張了兩次嘴,轉身背向我說︰「幫我拉開拉鏈。
」說著,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開她背後的拉鏈時,她結實又渾圓的臀部,不斷輾磨著我已硬挺的陽具,口中還「嗯嗯…哪哪…」地輕哼著。
拉下拉鏈后,她站起來,學著脫衣女郎那樣,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後,才將它卸下來。
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樣是乳白色、但中間半透明的三角褲。
我有點忍不住了,手伸進褲襠里,玩弄著堅硬如鐵的陽具。
她走到我面前,挨著我的左側,一隻膝蓋跪在沙發上,面對著面,把她雪白細膩又豐滿圓聳的乳房靠向我的臉,她將右手伸進左邊的乳房摸索著,繼而將它掏出奶罩外面,把乳頭塞進我微張著的嘴裡,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撥開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陽具,用姆指在龜頭上撫弄著。
為了能更自由的撫摸她,我解開她胸罩的扣子,並且剝掉她的內褲。
小艾阻戶底下已經泛滿了滑潤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剝光。
她舔著我的耳根,並沿著頸側舔下來,舔遍了我身上每一個神經,我的血管幾乎要爆炸了,當她找到我的馬眼時,不斷地發出淫蕩的哼聲,我忍不住抱著她的頭,就在她迷人的櫻桃小嘴裡,將我的陽具挺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