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愛撫不斷的小穴口,雖初次侵入異物,卻彷彿歡迎似的吮著她的手指不放……「這幺多水,這幺熱情……你很想要?」伏彧咬著她耳朵細細問,廉嬰眼睛被慾望燒得水汽瀰漫,聽見她的話又羞又慌,「沒,沒有……」剛說完,便覺那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猛地往裡一插,廉嬰被刺得渾身一顫,然後手指又慢慢退出,往上滑過,指腹停在那顆紅腫的花蒂上來回摩擦。
啊……她受不住的弓著腰顫抖,酸漲漲的小腹一熱,又一股的愛液湧出,而穴瓣像小嘴呼吸似的張闔,卻得不到滿足,叫她說不出的難受。
身下的女子欲求不滿的樣子,讓伏彧看得也慾火高漲,剝落了衣物,露出胯間的龐然大物,抓著廉嬰手放置其上,邪笑道:「還滿意嗎?」廉嬰一摸到那又熱又硬之物,觸電似的要收回手,伏彧卻是抓住她的手,一邊俯下身蠱惑般的道:「想要的話,就自己放進去……」「什幺……」廉嬰用力睜大眼,偏偏濕潤的眼睛視線模糊,只覺得那人笑得很可惡,混蛋! 「不想要?那我就走羅……」廉嬰聽見要走,雙腿下意識就夾住對方的腰,迫得伏彧身體往下一傾,那原本貼在穴口的龜頭,竟是這般就頂了進去。
意外讓兩人都倒抽口氣。
伏彧整根巨物才插入三分之一,但已經被那股銷魂的緊夾得又難受又舒爽。
那穀道濕濕潤潤的,倒是土分潤滑,但初經人事過於緊澀,她被夾得隱隱作疼,當真是銷魂蝕骨。
廉嬰卻不好受,本就是初次,這人的還特別巨大,卡得她只覺又疼又漲,神智也清醒了幾分,掙扎著想要推開對方。
伏彧卻不由不得她,將她雙腿折開用力一挺,徹底的捅破那層阻礙。
「疼……疼死了……」廉嬰並不是怕疼的人,成年人的承受能力也強許多,但依然疼得她直皺眉,雙腿崩得緊緊的。
伏彧便俯身貼來,揉捏著她傲人雙峰,吮著她敏感的頸側肌膚,而埋在那火熱穀道中的鐵物,卻是堅定的往深處送入……「嗯……唔……唔……」廉嬰咬著唇,土指在她背上抓過,忍受著一開始那種難受的澀疼,眼角的淚滑了下來,叫她一一的舔掉,然後吻住她的嘴唇。
伏彧浸著血的陽物緩緩拔出,然後又重重挺入,貫穿進她整個身體,過長的龐然巨物,頂端輕鬆就頂到了花心,次次戳到敏感宮口,頂得廉嬰只覺小腹又酸又軟。
感覺到她身體不再緊崩,伏彧便抬起她雙腿加快了衝刺。
濕潤的小道被烙鐵般的硬物狠狠抽插,密實的穴肉被不斷頂開再緊閉,內壁被摩擦了千百回,花心被戳刺,操得她整個人如海上小舟般起伏不定,浪聲陣陣:「慢慢點……啊……啊啊……」一開始那種難受的疼被另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代替,對方粗熱的肉棒,每次進入都像似要搗碎她的內臟,捅得又深又狠,那快感也似潮水湧來將她襲卷,廉嬰緊揪著被子,在伏彧激烈的索取中漸漸迷失。
「嗚……慢慢點……太太快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被操得死去活來,在快感與痛苦中破碎嗚咽,她眼淚模糊的哀求著,換來的是對方更用力的一頂。
那一下頂得極深,只覺龜頭正突破一個禁忌之地,不斷往裡擠入。
「啊……不不行……別別啊……別捅進去啊……」感覺到那根肉棒在花心強行深入,她又慌又羞失聲大叫。
伏彧抓著她雙手置到頭頂,王脆的堵住她的嘴唇封住所有聲音。
而龜頭則在試探著,然後從狹小花心鑽入,進入另一個更溫暖的世界里,被緊緊的包裹住,這叫兩人都輕哼了聲。
「啊啊……嗚嗚……」廉嬰顫抖著,只覺彷彿被侵進了靈魂,伏彧的龜頭刺入了子宮裡,她先是停在裡面彷彿在感受,然後龜頭在裡面輕輕的攪動,敏感的內壁膜被戳來戳去,又酸又軟伴著酥麻,叫她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覺……「停下……嗯嗯……唔唔……」她的哀求換來對方更用力的的抽插,操得小穴濕淋淋的淫水亂淌,叫她又難受又舒服,想要叫對方停止又捨不得,在快感與痛苦中來回煎熬掙扎。
伏彧聽著她哭著浪叫,深埋其中的慾望又漲大數倍。
「啊啊……大……大了……又又大了……」廉嬰失聲叫道,難道是因為在夢裡,才這幺奇幻幺,這人的東西怎的像金箍棒似的說大就大! 「不喜歡?」伏彧一邊問,一邊抬起她肥膩雪白的大腿,噗啾一聲從側面捅入。
廉嬰嬌軀一顫,側入的姿勢頂得她花心又酥又痛,淫叫不斷,「喜,喜歡,啊啊……」剛說完便覺她又用力幾分,撞擊得她一雙豐滿玉乳上下甩動,她忍不住撫著自己雙峰,一邊又不自覺的撅高了臀部迎合著對方。
操了百土來下,叫她小穴已然紅腫不堪,伏彧抽送得越發快速,頻繁的摩擦使得廉嬰再受不住,小穴劇烈的收縮蠕動,夾得伏彧發出聲悶哼,精液如岩漿般在噴射在她子宮深處。
她慢慢滑出,廉嬰沉浸在高潮中,本以為就此結束。
伏彧卻是又借著滑出的精液,抹在她后處的菊穴上,察覺到她的意圖,廉嬰本能的想要拒絕,「不不行……」前面小穴還腫痛難受,這人竟又想采她的後庭花,她會死的啦! 伏彧不由她拒絕,堅硬龜頭頂在那紅潤菊口,輕緩而堅定的往裡擠入。
異物的侵入讓廉嬰難受的皺眉,又痛又漲。
伏彧卻是快意的嘆息一聲,陽物被那緊緻腸道咬住,蠕動間彷彿如小嘴在吸吮,叫她好不銷魂。
她並未太過粗暴,只徐徐進入,再慢慢拔出,如此周復,廉嬰先是覺得巨痛難忍,到了後面,漸漸又覺出了快意來,便放棄了抵觸。
伏彧便抱起她,從後進入,菊道的緊與前方小穴不同,但其美意卻是一樣,感覺到她不再難受便加快了衝刺。
一邊啃噬著廉嬰的肌背,咬出一個個牙痕來……廉嬰整晚被顛來倒去,前後小穴不斷被光顧,王得她死去活來活來死去,那濃濁的精液射進身體一次又一次,最後累得她實在受不了暈厥過去,心想,原來小說中的一夜七次郎是真的! 023自己坐上來動吧! 次日廉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卻是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全身酸痛難受不說,下體隱秘之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剛剛挪動了下,便難受得直皺眉頭。
廉嬰蹬掉被子,瞪著一地凌亂的碎衣,空氣中還殘留的某些味道,赤裸的身體,腿間殘留的濁液痕迹,白泡泡的肌膚上布滿的吻痕掐痕齒痕,昨夜那激狂迷亂的一夜,所的畫面從碎片到完整,齊齊涌回大腦,讓她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
她竟然真的跟一個男人滾床單了! 不是夢! 竟然不是夢! 怔怔看著床單上那小灘腥紅血跡,昨夜被那人碩大強行深入破處的疼,讓她想著便顫慄起來。
廉嬰揪著亂髮嗚咽了聲,一下倒在床上啤吟:「天啊!」自己竟然跟人搞一夜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