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你發什麽神經!”被他搖得頭暈目眩,幕清幽這才從美夢中被迫清醒過來。
“告訴我!我哪裡讓你不滿意!讓你還念念不忘以前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吐露恨意,皇甫贏閃亮的眸子射出殺人的利光。
“我沒有什麽不滿意,我只是困了而已。
”不明白男人為什麽突然發狂,幕清幽瞅准空檔將自己稚嫩的肩膀從他手中抽離躲到一邊。
“沒有不滿意……”冷哼一聲,皇甫贏黑髮已經全然散下,披在肩膀上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黑豹。
“那我們繼續!”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寵她了,被她即無邪又性感的氣息所蠱惑,才會一直都由著她的性子來。
她私自到自己的御花園放紙鳶他沒有懲罰她。
她伺機到處去勾搭位高權重的手下人他沒有證據也放過了她。
就連兩人在床上歡愛這樣私密的事情,他也完全由著她擺布。
現在看來,給女人如此放肆的權利,實在不像他皇甫贏的作風! 若是別的女子,別說在夢中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光是在他還想要的時候自私的把他丟在一旁就足夠理由被打入冷宮了。
“什麽?我好累,我不要。
”不知道男人已經變得極其危險,幕清幽仍然搖著頭拒絕道。
“由不得你說不!”諷刺的發出冷笑,皇甫贏長腿一伸高大的身形就已然站在床下。
不顧她亂踢細腿的掙扎,用力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至床沿,擺成雙腿大張的羞人姿勢。
“嗯……不……”被粗大的陰莖強行進入紅腫的小穴,幕清幽縱使有媚葯作祟,也依然感覺到被撕裂的痛楚。
她現在總算明白,若是男人的那話兒夠粗夠大的話,如果對方沒有溫柔對待。
那可是真該死的痛! “哦……好緊……”男人粗魯的前後擺動起身體,頎長的身影遮住了背後的月光。
只將無窮的黑暗投射到女人身上。
“住手!你這野蠻人!”嬌柔的嗓音忍不住喝罵正狂猛的在她腿間聳弄的男人。
他的冷漠呢?他的拘謹和天真呢?他的不諳人事守禮的氣度呢? 都被鬼吃了?! “野蠻人?”皇甫贏憤恨的狎笑一聲,冷冷的道,“你不就是喜歡野蠻的男人麽?” 身下發狠的用力搗入,陰莖插入水穴不斷響起“噗滋噗滋”聲。
巨根後面的兩個小球隨著他的動作忘情的拍打著幕清幽的陰戶,惹出她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浪叫。
“不是最喜歡男人像這樣狠狠地操你麽!”俊臉上除了寒意再無其他表情,儘管身下不斷被她吸出銷魂的快感,但是皇甫贏還是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毫無波瀾。
用她教的粗話作為羞辱她的工具,這是他今晚給她最好的禮物。
“你……啊嗯……”嬌軀劇烈的前後搖晃著,大腿被他分得更開,幾乎成了“一”字型。
“孤王怎麽了?孤王只是順應你的心意在狠狠的操你而已。
”健臀發了瘋一般的將碩大不斷擠開陰唇,送入女人的體內。
一波波新鮮的花液在強烈的刺激下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滴落在地面上那畫面好不淫穢。
肉棒的圓端每每抵達到那粉嫩的花心,都會再往前送上一寸,硬是擠開她嬌嫩的子宮口,讓那開合的小嘴吸吮到自己敏感的小孔。
“啊……嗯……哦……”被他撞得七葷八素,早已虛脫無力的幕清幽變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任男人抵在胯間粗暴的抽插著。
“對!就是這麽浪!被男人干到發浪就是你唯一要做的事!”嫉妒讓男人發狂,就算弄痛她也好,不舒服也罷。
他給的她就必須接受!只有讓她的身體記住他,從此以後,她才算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月亮不知什麽時候被大朵的烏雲遮住。
就這樣,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氣若遊絲的呻吟混在一起,在沁嵐閣里回蕩了整夜……(0.42鮮幣)魔魅(限)67 玄紫王爺 最後,讓皇甫贏成功從小綿羊絕地反撲成大野狼的代價就是幕清幽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其間,皇甫贏有假意的送補湯燉品過來以示關懷體貼。
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這男人是食髓知味,恨不得再與美人兒共進魚水之歡。
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幕清幽怒目而視的瞪了回去,而沒能得逞的再度伸出祿山之爪。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幕清幽才感到雙腿之間的酸軟已經沒有那麽嚴重了。
沐浴的時候她也認真的檢查過,確定被他搗弄紅腫的貝肉也慢慢恢復了往日的嬌嫩粉色。
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粗暴對待自己的皇甫贏,幕清幽就恨得咬牙切齒。
所以她暗暗決定,若是沒有她的同意,這人面獸心的男人休想再碰她第二次! 眼看今天算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她簡單打點了一下自己決定在這皇宮裡走動走動。
也順便再去打探一下有沒有什麽重要的消息。
剛來麒麟國的那幾天,她假借寂寞,以找人消遣時間為理由成功的籠絡了許多這深宮大院之內極其重要人物的隨從。
從他們口中她大致了解到這些人物的生活習慣,知道他們會在什麽時候在哪裡出沒。
彷彿已經很熟識了一般,幕清幽三拐兩拐避開侍女獨自一人來到一個神秘庭院的門前。
抬頭瞥見庭院門上方所掛的木匾之上,寫著俊逸瀟洒的幾個大字──玄紫樓。
完美的菱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幕清幽撫著雲髻,將金步搖重新簪好。
在確定自己呈現出來的是一副柔弱清麗的新嫁娘模樣之後,幕清幽款款邁動蓮步斂著水眸走入其中。
好美的花園── 訝異的望著與王爺的身份相比過於簡陋的宅院,幕清幽的注意力卻轉瞬被院內的布置牢牢地吸引住了。
因為在建築上節約了不必要的土地,這裡的主人就有大片的空間可以栽種數百種不同的奇珍異草。
雖然是冬天,還是有不少異域植株開出豔美非凡的瑰麗花朵。
五顏六色,爭相鬥妍,讓原本人氣不旺的玄紫樓顯得熱鬧非凡。
此時,一個穿著素色布衣的男人正披散著長髮捲起袖口蹲在花草叢中耐心的將多餘的雜草一點一點的拔光。
但見平靜無波瀾的俊顏之上流露出一股成熟於應有年齡的從容之氣。
幕清幽忽然覺得那種超然的淡漠和神樂有幾分相似。
只不過,神樂的淡漠更傾向於大將風度的溫文。
而他的,卻是一種生人勿近的冷酷。
別人的事與我無關。
他的表情是這樣說的…… “既然進來了,為何不過來同我打個招呼。
”沈穩的男音從草叢深處傳來,儘管是背對著門口,但是皇甫玄紫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陌生人的氣息。
“這花,開得真好看。
”為自己找了一個最冠冕堂皇的借口,幕清幽伸出手去想撫摸一下離自己最近的那朵緋紅色的小花。
珊瑚一般的蕊瓣在耀而不曬的日光下閃爍著,對女人來說是一種不小的誘惑。
“別碰。
”男人的聲音很輕,卻飽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快步走上前,用沾滿泥土的右手猛地抓住幕清幽白皙的皓腕,皇甫玄紫將她徑直帶離此處向敞開門的大廳走去。
“抱歉,我叫下人為你打盆清水清洗一下。
”望著幕清幽坐在檀木椅上無辜的眼神,皇甫玄紫感到些微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