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聽到皇上的妃子喜歡自己這件事都會感到驚訝,又怎可能像他這般表現得雲淡風輕?縱使再淡泊也不該對這種醜事如此無動於衷。
他的平靜已經告訴了她,他顯然早已知道一切。
那麽他知道了什麽?知道蓮妃喜歡他,還是知道有人打著喜歡的幌子實際上卻隱藏了不可告人的陰謀? 忍住倒抽一口涼氣的衝動,幕清幽穩下心神,腦子飛速的轉動著。
她本來就蕙質蘭心,作為連皇甫玄紫這隻老狐狸都欣賞的女人當然不會任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所以她著迷,她感興趣,她很好奇。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現在思維既然亂了,那麽她就乾脆來個順水推舟。
聽聽他要怎麽說,又想讓自己看到什麽。
“因為我一直都在被人監視。
”皇甫玄紫摸摸鼻子,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被監視?”幕清幽皺眉,“怎麽回事?” “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皇甫玄紫睨著那一雙銳利的水瞳,心裡越看就越是喜歡。
看她這外表溫柔,內心精明的鬼精靈勁兒,就是他要的女人應有的模樣。
見幕清幽有心要查個明白,皇甫玄紫也不打算完全糊弄她。
於是他用極淡的聲音,避重就輕的告訴她,自從他龍陽君的身份被揭示出來之後,就總有身份不明的人潛進玄紫樓偷窺他和情郎歡愛。
到最後他終於不堪其擾,才想出在窗戶紙上放毒想要捉拿偷窺者的計謀。
“原來是這樣……”幕清幽恍然大悟。
“明白了?”皇甫玄紫無害的笑笑,“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危險了吧?差點丟了小命。
” “那你查出是誰在一直監視你嗎?”沈思片刻,幕清幽望著窗子上的紙洞不解的說。
“目前還毫無頭緒。
”男人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這一次他不得不說謊。
煩擾了他這麽多年憑他的手腕怎麽會不知道是蓮妃在不依不饒。
但是他卻堅持說不。
這一搖,意味著搖斷了幕清幽繼續刨根問底的線索。
皇甫玄紫不想讓她知道太多,蓮妃已經盯上了她。
這背後的陰謀太複雜,他不要她涉險。
更何況──他還沒有忘,這小女人目前還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驍國小姦細。
所以他靈機一動,不著痕迹的岔開話題望向窗外的藍天。
“話說──再過三天就是雲兒的大婚了。
”(0.56鮮幣)魔魅(限)95 夜之涼風<小H>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孤王為什麽不可以?” 聽到驍王的寢宮裡傳出的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狎笑,司徒星兒一把抓住從裡面捧著水果銀盤默默走出的隨侍,一張原本嬌俏可人的小臉上此時布滿的卻全是醜陋的嫉妒。
“今天為大王侍寢的是哪個女人?”她攥著雪白的粉拳,咬牙切齒的問道。
“回稟星兒姑娘,是昨天抓住的來行刺大王的女刺客。
”眼瞅著司徒星兒是最近魔夜風身邊最得寵的女人,隨侍也不敢怠慢,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問話。
“女刺客?”司徒星兒歪著頭想了一想,魔夜風被行刺的當會兒正巧她也在場。
眼見那女子雖然身段窈窕,但是相貌卻是平平,不知是哪個地方吸引了大王的注意力。
“大王有沒有說為什麽要臨幸她?”她不死心的追問。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但是大王好像很喜歡她女扮男裝的樣子。
”侍者被她怨毒的怒光駭到,見司徒星兒愣住連忙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
女扮男裝? 司徒星兒愕然,莫不是大王又想起了那個女人?聽聞那小蹄子最初接近大王時也是女扮男裝的。
污濁的妒忌在她心裡燃燒起蒸騰的火焰,她是知道幕清幽的。
在大王身邊侍寢也有一段日子了,每次被他寵幸的時候她都要忍受自己的男人口中不斷叫著另一個女人名字的折磨。
無論是好奇也好,遷怒也罷。
她很快就打聽到了魔夜風與幕清幽之間的種種往事。
明白這個一向不對女人言愛的驍王,獨獨只對幕清幽與眾不同。
司徒星兒沒見過幕清幽,卻不由自主的拿自己同她比較。
她自恃比她年輕,比她乖巧。
更重要的是,她比幕清幽要順從的多。
起碼自己是愛著驍王的,雖然這種愛里也摻雜了許多功利的成分。
她就是想要當他的王妃,想征服這個卓爾不群的邪佞美男。
室內持續傳出的淫聲浪語,司徒星兒的嬌臉卻由開始的蒼白慢慢轉為詭異的緋紅。
得意的嫣然一笑,她望著寢宮裡錯綜複雜的七彩帷幔漫不經心的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她會做到的,用那個方法的話──一定能讓魔夜風完全聽從於她! 不知道有個女人正站在寢宮的外面懷著叵測的居心醞釀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魔夜風仍然噙著一貫陰陽怪氣的邪笑,將指尖捏著的草莓用力推入身下女人的甬道。
“不……你不要……”只接觸過習武和做任務成長起來的女刺客哪裡承受得住男人這樣邪惡的玩弄。
向來高束的長發狼狽的披散在床褥之上,眼見自己已經赤裸的身體布滿了他的唾液和刺眼的吻痕,女人打從心底湧上一股被凌虐的羞恥感。
但是意外的,她的心中卻還隱隱泛著一種由女孩即將變為女人的嬌羞……甚至還有那麽一點期待將被這個強大的男人佔有。
“給我用你下面的小嘴吸緊了。
”魔夜風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捧著她的臀用舌尖將草莓在甬道里頂的更深。
“你……不要……”身下被不軟不硬的異物侵入之感越來越強烈,草莓正不徐不緩的向她的花心滑去。
想掙扎,大腿根卻被魔夜風牢牢的固定住。
男人滑膩的長舌不厭其煩的舔著她的穴口。
被這種又麻又癢的快感折磨著,女刺客忍不住哭叫出聲。
“別怕。
”看著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上的軟弱,魔夜風想起昨天她挺著劍向自己心口刺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堅毅執著,與此時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俊美的五官上不由得浮現出輕慢的嘲諷。
“果然還是比不上她啊……”他喃喃的道。
心裡眼裡全部充斥上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幕清幽的容顏在他腦海中逐漸清晰。
她離開的時間越久,他就越想她。
思念像一張密不透風的蛛網,將他牢牢的困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原以為對一件東西厭倦的最好方法就是得到它。
卻沒有想到,在得到了幕清幽一次又一次之後。
他的身體竟然完全對她甜美的滋味著了迷,除了她以外再沒有任何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真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只有幕清幽這女人才會在被他死去活來的折騰過之後仍然用那種倔強不屈的眼光凌遲著他的強勢。
只有她才敢面對他的掠奪還能保持從容的不卑不亢。
只有她── 煩躁自己總是沒完沒了的想起幕清幽,魔夜風的口唇猛的覆上女刺客的穴口,抽著甬道里的空氣用力向外吸著已經深入到底的草莓。
壁肉蠕動著向外吐出已經被擠壓變了形的水果,慢慢地讓沾滿淫水的草莓滑入男人的口中。
“啊呀……呀!!”草莓出來時,女人抓緊身下的床單,一聲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