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至陰至涼的男子,自小醫聖就餵給他多種毒草珍葯在他體內相剋相生,練就了他一身百毒不侵的本領。
不僅如此,他的血液也異於常人。
不是熱的,而是沁涼的寒血。
“唔……”感覺喉間流入了一股清涼的液體,幕清幽只覺得渾身的灼痛緩解了許多。
為求舒適她本能的叼住對方的唇瓣含在口中像嬰兒吃奶一樣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並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舉動有多麽的煽情曖昧。
皇甫玄紫當然也有解毒的丹藥,但是……輕笑著看著眼前如饑似渴的小人兒俏臉漸漸恢復紅潤,皇甫玄紫抽離被她呷吮得有些發白的下唇,兩人的口唇之間連起一根銀亮的絲線。
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幫她解毒。
少了吸吮的對象,幕清幽舔舔唇,似是在回味剛才甜美的味道。
她的唇在方才的交接中印上了皇甫玄紫口上所塗的胭脂。
此時讓她的嘴唇也看上去紅豔豔的,十分可口。
“這胭脂還是你擦著好看。
”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美貌被床上的女人比下去,皇甫玄紫將那根銀絲含進嘴中,柔軟的唇瓣重新覆上幕清幽的菱唇。
原本空虛的唇齒不再流進涼爽的液體,幕清幽感覺有東西貼上來下意識的還用嘴巴去吸。
這一次吸到的卻是一個軟軟的、濕濕的、不斷扭動著的東西──那是皇甫玄紫的舌頭。
皇甫玄紫並不急著掠奪幕清幽的甜美,而是伸手先除去她身上所穿著的夜行衣。
雖不是龍陽之君,但是潔癖還是有的。
這女人剛剛被他在地上拖了半天,衣服上早沾滿了塵土。
此時若是沾染了他的香塌,豈不掃了興緻? 輕車熟路的拆開穿著複雜的夜行衣,皇甫玄紫有種在剝禮物的興奮。
看著眼前逐漸裸呈的佳人,直到她身上只剩下褻褲和一件水綠色的兜兒。
皇甫玄紫一把攏開她紮起的秀髮,讓她的長發瀑布般的披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看著她活生生的溫熱軀體安分的躺在自己身下,皇甫玄紫撫著胸口對剛才的事仍然心有餘悸。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身邊有多麽的危險,一個善於用蠱的人,他的四面八方都會埋藏著毒物。
若不是他發現得快,再多耽誤一柱香的時間幕清幽就會被蠱毒啃咬的只剩下一副空蕩的皮囊。
然後被他用化屍水化得連皮囊都不剩,徹底變成一灘腥臭的膿血…… “小東西,早晚是我的人,幹嘛這麽心急?”玉指像羽毛一樣輕柔的騷弄著她美麗的俏臉,蘊含著無限的柔情。
皇甫玄紫一把打橫將幕清幽抱起。
火紅的睡衣在方才這一連串的過程中微微散開,露出他大半個肩膀和羊脂玉塊一般的胸肌。
將美人兒抱到銅鏡之前,讓兩人傾國傾城的容顏同時出現在一面鏡子當中。
在幕清幽嬌軀的陪襯下,皇甫玄紫竟有了幾分頎長風雅的男人味兒。
雖然同為絕色,卻是已能明顯的分辨出一陰一陽,一雌一雄,就像那耀眼傲骨的鳳和凰。
“你看,”將頭埋在仍處在半昏迷當中的幕清幽的香肩,皇甫玄紫讓她倚靠著自己的身體坐在椅子上,紅潤的柔唇在她的肩膀上著迷的移動呷吮。
塗著蔻丹女人般的玉手緩慢的從身後對著鏡子從她滑嫩的肩部一直向下掠過鎖骨,最後隔著兜衣停留在胸部飽滿的乳房之上。
“我們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1鮮幣)魔魅(限)89 玄紫之歡<H> 塗著胭脂的紅唇在雪白的肩膀上烙下一個個淺櫻色的半圓形印記,看上去像是要在幕清幽身上烙滿他的印記一般不斷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牙齒咬開繫緊的兜繩,讓那一片輕薄的遮掩瞬間滑落在美人兒的腰間。
一對漂亮的凝脂綿乳,像兩個剛出爐的雪白饅頭,就這樣晃動著映入銅鏡當中,勾引著皇甫玄紫的視線。
克制的吐納幾下,男人的呼吸還是無法反抗的變得急促。
“只有你才襯得上我的美貌,本王要的就是你這樣的極品。
” 紅唇從女人的肩部移動到鎖骨,皇甫玄紫將幕清幽身子翻過來,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手則溫柔緩慢的摸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從第一眼在玄紫樓見到幕清幽起,他就被她的美麗與清純所吸引。
她就像是一個沒心機的小動物,沒等他去捕捉,反而因貪戀花朵的美豔自己傻傻的送上門來。
那個時候他拉住她的手防止她中毒,卻不料自己的指尖竟傳來一股酥人的電流,讓一貫冷靜的他也有些錯愕。
到最後,她沒有中毒,只是無辜的用那一雙誘人犯罪的水眸望著他。
卻不知他反而中了她的“蠱”,被她豔絕群芳的美麗所迷惑…… 聰明如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該陷入這樣一段荒唐的感情里。
為了抑制這種朦朧的好感,皇甫玄紫刻意讓北堂墨派人去查幕清幽的底。
想證明她與之前別國送來的那些女人一樣,徒有美麗的的外表,卻無深沈的內在,只是被送來當做男人的玩物。
卻不料資料到手,所見到的卻讓他如獲至寶般忍不住興奮的狂笑。
因為她非但不蠢,反而慧黠多謀,心機極深! 思及當日的初遇,皇甫玄紫不禁莞爾連自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都被她高超的演技所騙到,這女人真是對極了他的胃口。
在外她與他一樣的冰肌玉骨、豔色絕倫;在內又聰明絕頂,狡詐多變。
從那一刻起,皇甫玄紫就要定了她。
這輩子除了幕清幽,再無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管她和其他男子曾經有過何種糾纏,即便對方是自己的兄弟,他皇甫玄紫也沒打算放手。
他要她,只是這種要需要時間。
他和她一樣美,卻自恃要比她聰明上幾分。
幕清幽畢竟年紀尚輕,只要皇甫玄紫有了防備她就很難真正斗得過他。
不然現在,她也不會被剝得半裸,差點丟掉小命,只能昏昏沈沈的窩在男人懷中不省人事。
如果說她的聰明可以稱作“慧”,那麽皇甫玄紫的才智分明就是“奸”。
他陰險,奸詐,難以捉摸,擅於隱藏而且極有耐心。
他原本打算等自己已經醞釀多時的“大事”完成之後才擁有她的,但是今天,這隻小狐狸卻懷著自己的鬼胎不走天堂路卻下得地獄來。
那可不能怪他要提前品嘗她的美味了── 想到此處,皇甫玄紫勾唇一笑。
對著鏡子將幕清幽擺成背對著自己便於讓他從鏡中觀看她被自己玩弄時的媚態的姿勢。
毫不客氣的張口含住她的耳珠,輕嚙著口中柔嫩的質感,皇甫玄紫讓自己蔥根般的玉指邪惡的伸向其中一團飽滿的乳房。
卻故意不觸碰她的乳峰,也跳過了粉色的乳暈。
只是專註的按壓撥弄著那尚未蘇醒的乳頭。
而後親眼見著那可口的小果在自己的刺激下挺立變硬調皮的與他的指尖相互追逐嬉戲。
“你瞧,硬了。
”呼著男性特有的粗嘎熱氣,儘管幕清幽看上去聽不見他的話語,皇甫玄紫還是自顧自的在她耳邊低喃出兩人親熱的細節。
因為他心裡明白,他會的東西還不只武功和煉蠱殺人這樣而已。
在他十八歲那年,醫聖見他出落得越來越美,也越來越陰邪。
索性將自己收藏的一本最邪惡的醫書贈予他,讓他自己參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