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薄唇立刻欺上懷中女人細緻的脖頸,順著她的香肩一路向下啃咬吸吮。
滑膩的長舌舔遍他夠得著的每一寸肌膚。
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再單調的揉捏,幕絕改用長著刀繭麽指輕輕地旋磨青兒已然挺立的兩個乳頭的頂端,不時的用虎口掐住她兩團綿乳的下緣來回的磨蹭。
“嗯……哦……好舒服主人……”上下同時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玩弄著,青兒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空虛越來越火熱。
雪白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襯著兩個男人黑白不一的裸體顯得格外淫穢。
“想要嗎?”抽出手指,印無憂將臉湊上前,鼻尖嗅著女性特有的性愛氣味。
口唇精準的叼住不斷顫動的腫脹陰蒂,含在口中舔舐吮吸著。
“哦!嗯……太刺激了……我要……主人!”被他舔得下體發麻,青兒只感到慾火焚身難以自拔。
印無憂原本就是歡場上的風流客,逛多了窯子的他性事上的技巧要好過老實的幕絕。
再加上他受虐狂的個性,討好女人的快樂更強烈於讓女人取悅自己的快樂。
也因此他十分懂得如何伺候女人敏感的身體,激發她們潛在的情慾。
“要我就給你!”吐出口中被吸得紅豔豔的陰蒂,印無憂從幕絕懷中拉下青兒,將她翻過來在床上擺成跪趴的姿勢。
“讓她吸你的肉棒。
”女人的櫻唇正對著幕絕腿間烏黑毛髮中高高翹起的紫紅色陽具,身後傳來印無憂的命令聲。
“唔……嗯嗯……”被聽從吩咐的幕絕立刻按下自己的頭,將跨間的陰莖強硬的塞進櫻桃小口之中。
直接頂到喉嚨里的深度,讓青兒有點噁心。
男人的麝香味兒充盈著她的呼吸,身體的本能讓她乖順的扶著口中的巨物,吸緊口腔造成真空的狀態,開始上下擺動頭部套弄著男人的陰莖。
“哦……嗯……”被服侍的男人薄唇中溢出享受的呻吟。
“好爽……對……吸著……” 滑膩的香舌配合著套弄的動作,不斷舔弄著圓端上的小孔以及下面的淺溝。
兩隻小手也沒有閑著,而是一邊揉搓著露在口腔之外的部分,一邊揉捏撫摸著粗大肉棒之後的兩個圓球。
隨著幕絕呻吟之聲越來越浪,青兒穴中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順著雪白的大腿不斷的滴在床褥上,被猶自撫摸她臀瓣的印無憂完完全全的納入眼中。
“格格,我還不知道你也是個小騷貨。
”用舌尖舔弄著青兒的水穴,嘬飲著她流出的淫水,印無憂口唇之上沾滿了女人的愛液。
舔著她最私密的部位,見幕絕俊臉漲起不尋常的潮紅,印無憂冷冷一笑,“怎麽能讓你們獨自快樂呢?” 他直起自己的身子,跪在青兒的臀後,大掌向兩邊用力掰開她誘人的臀瓣。
食指撫摸了兩下粉嫩的菊穴,跨間的肉棒貼在女人的陰部來回磨蹭幾下直到肉棒上沾滿潤滑作用的水液。
緊接著,他的龍頭對準了菊穴猛力一個挺身,毫不留情的徹底貫穿了青兒的後庭。
“啊!啊啊!” 床榻開始劇烈的擺動,男人的粗喘和呻吟聲此起彼伏。
青兒的小口和身後的菊穴被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抽插著,已經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極致的歡愉。
口中被塞得滿滿的,她叫不出來。
口水混合著男人的體液不斷的順著嘴角流出。
印無憂一邊用力的干著她的後穴一面興奮的拍打著她的臀部,而幕絕也在她無力吸吮自己的時候改為扶住她的頭顱自己擺動著健腰在她的口中快速的抽插。
到最後兩個男人玩弄女子的動作極有默契的配合在一起,印無憂挺進幕絕就抽出。
換作幕絕挺進時,印無憂就抽出。
如此激狂的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兩個男人才一起咆哮著釋放出自己灼熱的白液。
“你很厲害嘛。
” 望著被折磨得崩潰的青兒嘴角和後庭分別流淌著精液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榻上半眯的著眼眸。
喝醉了的印無憂不服氣的向幕絕勾勾手指。
“主人。
”幕絕繞過青兒,聽話的爬到了印無憂的面前。
“我要親自試試你到底有多厲害能讓格格為你拋棄我。
”說著,他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菊穴對準幕絕的健腰。
“來,干我!” 吐出驚世駭俗狂言,印無憂親手分開了自己的臀瓣。
“是,主人。
”單手罩在自己剛發泄過的慾望上套弄了幾下讓它再次勃起。
待熱鐵重新變得器宇軒昂之後,幕絕扶著印無憂的腰將自己緩緩的插入他乾澀緊緻的體內。
“哦……好疼!哪裡舒服了!”被初次侵入的痛楚讓印無憂額上冒出冷汗,絲毫感受不到快感的他反而心裡更加欣慰。
哼,不怎麽樣嘛。
幕絕聽不見他心中所想,只是依言抱住印無憂的臀開始前後擺動的抽送。
“啪啪……啪啪……”肉體激烈的拍打聲緊湊而響亮。
男人緊繃的大腿肌熱情的一次次緊貼另一個男人的臀肉。
雄性之間的交媾糾纏在強壯的肌肉與不斷晃動的兩根肉棒之間。
夜,依然漫長。
然而,三個人卻在幕絕終於釋放在印無憂的體內之後雙雙累倒在床榻之上,相擁著彼此沈沈的睡去……(0.58鮮幣)魔魅(限)84 斷情 如果有一種心痛會讓人比死更絕望,那麽現在的凌格就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今天是她離開邪醫館期限的最後一天。
包袱已經收拾好了,簡單的幾件衣服而已,再無其他。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只穿過中性化的寬大儒衫,從來未曾像個女孩子一樣打扮過。
而這衣服,也是當初為了不讓好色的印無憂意淫自己的身材而特意縫製的。
想帶走一些東西,卻又沒有什麽可以打包。
她周圍的一切都殘存著他的味道──印無憂就像是阿飄,在她的生活里飄來飄去。
霸道的想佔有她的全部,不給她半點可以忘記他的自由。
他年長她七歲,但是在凌格眼裡,這個大男人反而更像個孩子。
他好色,任性,一生氣起來就哇哇大叫。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該怎麽辦呢。
” 望著自己身上這件淡藍色儒袍,凌格記得印無憂有一件一模一樣的。
那是她為他縫製的第一件衣服。
他很乖,穿得很愛惜。
總是不辭辛苦的洗得很乾凈。
別看他整天嬉皮笑臉的,但是心思很細膩。
會偷偷的幫助她洗碗、洗衣服打掃房間。
她不理他的時候,他也很自在。
照樣的每天出現在她的面前講東講西,說著一些沒頭腦的笑話。
…… 他。
他。
他。
腦海中回蕩的全是印無憂的音容笑貌。
想念已經變成了凌格的一種習慣,所以她不會妄想離開後就能真的將印無憂從記憶中驅除。
因為她知道,無論做什麽,都會是徒勞。
印無憂已經深深地淬入了她的骨血,她的精神,她的每一寸肌膚。
為什麽一定要忘記呢?其實能懷有著對他的記憶,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中……也好。
關上自己房間的門,凌格背著包袱向青兒和幕絕的新房走去。
因為怕印無憂糾纏,所以她選擇了在天蒙蒙亮大家都還沒起床時動身。
招呼都沒有來得及打過,怕掃了落霞新婚的興緻。
所以凌格寫了一封信,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桌子上用這樣的方式同一直以來的好姐妹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