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扇了她一個耳光,“你個賤貨,當年趙傑跟我說你有多賤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邊說著,我邊用手狠狠的一掐王婷挺立這的乳頭。
“啊!!!” 始料未及的疼痛讓王婷慘叫了出來。
我聽到突然的慘叫,下意識的又給了她一巴掌,“叫什麼叫,被鄰居聽到怎麼辦。
” 由於是下意識的一巴掌,力度比第一次大得多,王婷被打的趴在床上,不一會開始委屈的抽泣…… “哭什麼哭啊!” 我一陣心煩,抬起一腳蹬到王婷的胸上,把王婷一下子蹬的翻下了床。
“……”也許是突然摔下床摔懵了,也許是沒想到我的心那麼狠,王婷楞柯柯的看著我,眼看著又要開始哭…… “裝什麼裝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 我冷笑這坐了起來,“這樣吧,王婷,你要是覺得委屈,你現在就出去,我們還是舍友,或者你想的話,我們可以當普通炮友……”我頓了頓,“如果你現在爬過來,親親我的腳的話,那你就是我的玩具,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在我面前沒有拒絕的權利!怎麼樣,你自己選吧!” 說著,我把腳伸到了王婷面前…… “噗……”王婷噗嗤的一笑,用半睜半閉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沒想到你還挺會玩的……”說著毫不猶豫的捧起我的腳來深深一吻,眼裡的淚珠早就不見了……“哈哈”我也笑了,“早知道你是天生的賤貨,過來,第二回合開始了!” 說著我把王婷抱上床,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在她自己的那潭淫水上,對著她翹起的屁股,用後進式插入的她的陰道! 第二天一早,王婷正式成為了我的女奴,我的家畜,我的玩具,我的肉便器我們規定:1.在家的時候王婷只能裸體或者穿情趣內衣2.每天我回家的時候她都要跪在門口迎接,並且幫我脫鞋,用舌頭幫我把腳舔乾淨。
3.每天吃飯時候王婷只能跪在旁邊,吃我吃剩下的飯菜和骨頭。
4.我小便的時候要跪在旁邊伺候,小便完后幫我把尿吸乾淨。
5.王婷不準自慰,保證性慾的旺盛。
6.對我提出的玩法,除非危及生命或者會留下永久性疤痕,否則王婷要無條件同樣,沒有選擇的權利。
7.除非我同意,否則王婷不準和其他男性性交。
到現在為止,半年多了,除了第五和第七條外,王婷都很好的遵守了,而這兩條漸漸成為了我懲罰她的理由,畢竟像她這樣淫蕩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每次她去外面風流完,或者自己自慰完后,都會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承認錯誤,然後我再想法子好好懲罰她,比如狠狠的鞭打她的陰部、把她裸體的關在陽台的籠子里一整晚、在尿盆里撒兩三泡尿然後讓她一次喝下去、把她綁起來用各種電動玩具不停的刺激她讓她持續高潮等等等等…… 在這些里王婷最怕的是喝尿和鞭打,對強制高潮卻情有獨鍾,而我也樂於迎合她的興趣,畢竟我們雖然名為主僕,實際上還是共同遊戲的夥伴嘛……好了,就寫到這兒了,在寫之前我把王婷綁在了隔壁房間,用跳蛋和假陽具持續的刺激著她,聽著她的呻吟聲寫作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現在已經過了三四個小時了,她的呻吟聲已經明顯變弱了,我得去把她放下來,好進行今晚的遊戲了……164 花主三界行 作者:goldboy “啊!” 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真是怪了,昨晚怎麼又夢到那株牡丹,而且這夢中的牡丹一次比一次清晰?” 我嘀咕地從床上爬起來,任誰兩年來一直做同一個夢都會感到奇怪。
刷牙、洗臉、用過早餐,看看時間九點都不到,剔了剔牙,哼著十八摸的小調,我晃晃悠悠往街上走。
街上人來人往,人頭攢動,人們腳步匆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 中國的史書裡面只有這句話是真的,哪像孔子滿口仁義道德,忠孝節義,表面對“利”字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還不是屁癲屁癲地跑到各個諸侯實力派那裡求官做,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可魏齊都以實力爭霸,瞧不起孔老二那番迂腐濫調,沒人睬他。
好不容易有個小小魯定公被他忽悠到了,讓他做了個代理宰相,他上台後以“亂政”的理由就把與他政見不合的少正卯殺了……有聖人治理的魯國怎麼樣呢?戰國七雄里早就沒了魯國的影子。
“哎,想這些幹什麼,我閑得蛋痛么?” 我收回思緒:“聖人關我鳥事,我不被孔老二忽悠到就行了。
呀,那個美女也急急忙忙的,累得酥胸都一顫一顫的,看得我心疼。
如果你跟了我,那也不用每天如此匆匆,還是做富二代好啊!” 我感嘆著,那得瑟的小樣,如果右手拿把摺扇,左手提溜一鳥籠,十足就是一個八旗子弟。
前面圍著一圈人,過去一看,奼紫嫣紅的一片,原來是賣花的。
我除了爬在牆上的牽牛花、帶刺的玫瑰花,記憶最深的就是狗尾巴草了……還有那個牡丹花,不過那是在夢中,不算的啊,啥花花草草的不感興趣,倒是那個來看花的少婦頗有幾分姿色,可惜現在是文明社會,咱做不了高衙內,要不然如狼似虎的惡仆一擁而上,周圍迅速扯起一圈布帘子……嘿嘿! 少婦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肢、弧線優美的臀部……我心裡慾念一起,下面立馬頂起一個大帳篷!哎,男人就這不好,女人心裡再怎麼想那事外表都看不出來,男人一動色心就現了原形,只好自己找個角落蹲下數綿羊消腫。
“呼,”五分鐘后當我數夠了三百隻綿羊,長長吐了一口氣站起來,我甩了甩有些發麻的腿,正要離開,發現旁邊一株植物鬱鬱蔥蔥,枝繁葉茂,青翠欲滴。
走近一看,枝葉中間頂著一個海碗大的花苞。
我的目光瞬間凝滯,這不就是夢中那株牡丹嗎!也是一樣的枝繁葉茂,一樣的青翠欲滴,一樣的含苞待放,特別是那海碗大的花苞,印象最深刻。
找來賣花的老伯,老伯黑紅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額頭上數道刀刻般歲月風霜的紋路。
“你說的這株花呀,”老伯呵呵笑著說:“兩年前我在外省一個花市上看到這株牡丹,以為是個新品種,一問價錢也不貴,就買回來培育。
但這花買回來是這樣,現在過了兩年還是這樣,冬天放在溫室里,就是不開花。
” “兩年?” 我暗想:“我不就是兩年前開始做那個奇怪的夢的嗎?” 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這株牡丹,我說:“老伯,這花賣給我吧。
” “哦?” 老伯看了看我:“年輕人,侍弄過花嗎?” “沒有。
” 我搖了搖頭:“就覺得它跟我有緣,我一定能讓它開花。
” “這樣啊,反正這花擺這就是賣的,我也不轉你的,原價十八萬賣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