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糖的家境不錯,所以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沒去住集體宿舍,而是在這大學附近的高檔公寓樓里租了一個二室一廳的房子,據說是和別人合租的,但我只見她一個人來住了,神秘合租客至今未見到。
有時我胡想,是不是這裡是她約會情郎的小家啊,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幻想,一雙大手按住渾圓的大屁股,堅硬的肉棒在屁股縫中出沒,帶出一叢叢淫水,小唐唐呻吟著,低吼著,然而她背面的男人的臉則始終是模糊的,偶爾的時候,我會看到那男人的臉竟和我一樣,這時我總會在偷偷地找個背人的地方派五姑娘去解決一下。
結束了幻想,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鐘錶,晚上11點半了,該關樓門了。
我站起身來,把樓門鎖了,扭身回來,打開電視。
哦,忘了介紹自己了,我是老王,這棟公寓的門房或者說大樓保安,年齡還不到40,轉業軍人,回家幹了幾年農活,也沒賺到錢,娶不上媳婦,年前才來這個大城市打工,看能不能賺點錢,因為脫髮謝頂,所以人都以為我有5、60了,所以都叫我老王。
“王大爺,開下門了。
” 非常好聽的聲音。
我隔著門上柵欄,看到了小糖糖,我連忙走過去開了鎖,嘴裡說著:“怎麼回來這麼晚,你一個小女孩家,多不安全啊,千萬別讓家裡的父母擔心啊。
” “你好羅嗦啊,就象我爺爺一樣,嘻嘻,來,給你點好吃的。
” 說著,小糖糖甩給我一個大袋子。
我往袋子里看了一眼,有不少好吃的,半隻燒雞、滷肉、花生米等,還有幾個冷盤。
“去哪腐敗了啊,小唐”。
我問道。
小唐唐是個好孩子,心很善良,出門吃飯總不忘把剩下的飯菜打包帶會來給我,我也學會了一個詞,原來吃飯叫腐敗啊。
“就是後面的那家雲記,我上去睡了。
” 說著,小糖糖晃當著就往電梯走去。
看起來這小丫頭喝酒了,走路都走不穩了,而且神態上也不怎麼自然,我搖了搖頭,回頭把門鎖上。
“啪”地一聲,象是有人摔倒了,我朝電梯一看,果然,小糖糖坐在地上,我連忙跑過去扶她。
她真的有些喝多了,嘴裡呼出的有些類似蘋果發酵的酒味,身體軟的象裝了半袋子麵粉的面袋。
我左手從她左腋下穿過,扶著她腰,再把她右手放在我右肩上,就這樣半抱半扛著把她弄進了電梯。
左手卡在她的腰上,溫暖的軟肉溫熱了我的手,右邊一隻乳房擠壓在我的肩背上,傳來陣陣熱度,我又要開始產生幻想了。
“謝謝你,王大爺。
” 疲憊的聲音,說話的時候她還是閉著眼的,轉眼間那個活潑、可愛、俏皮的小糖糖似乎就消失了,這一跤似乎把她偽裝和面具都給摔掉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盯著她,慢慢地似乎有幾滴眼淚從眼中滴下。
我也沒再說話,電梯到了,就把她扶進了她的小公寓。
小糖糖靠在了小沙發上,象是睡著了,頭髮披散開來,中間隱約露出光滑的頸項,臉部宛如凝脂般的皮膚在橙黃的燈下似乎閃著光芒。
我緩緩地走到門邊,生怕驚醒了她,慢慢拉開門,準備走出去。
“你別走。
” 小糖糖似乎夢囈一般的語聲。
我停下腳步,沒有吱聲。
“你陪我喝酒吧。
” 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我的心突然控制不住地跳了起來,似乎就要掙出體外,撲向她而去,我感覺要發生些什麼,但轉念一想:小姑娘這個年紀都是可以做我女兒的人了,可能嗎? 就是可能,你個老王也太禽獸了一點吧,老牛吃嫩草哈!想到這,不由自失地一笑,說道:“那我去把那些菜拿來。
” 說著,我輕輕掩上了門,坐電梯下了樓,拿了菜,又把門房裡的電話設了呼叫轉移,寫了個條,留下電話號碼貼在門上,要不然有誰晚回來,叫不開門,我的工作就要丟了。
回到小唐唐的小屋,她已經坐了起來,小茶几上放了幾罐啤酒,應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隱約冒著寒氣。
我到小廚房裡拿了幾個盤子,把幾樣菜倒在盤子里,打開啤酒,說:“小姑娘家的有啥煩心事,給叔叔說說,喝兩杯酒,睡一覺就什麼都過去了。
” “沒事的,就是想喝酒,一個人喝又很寂寞,謝謝王大爺能陪我。
” 慢慢地,我們兩個人一口接一口地喝著酒,不怎麼說話,也沒怎麼吃菜。
“有煙么。
” 喝了不少的酒了,小唐唐醉了,硬睜著兩眼盯著我瞧。
我偷出我的紅河,遞過去一支,幫她點著。
她吸了一口,嗆了一下,淡淡的青煙從她口鼻里飄出,整個人都似乎籠在煙霧裡了。
“說吧,有什麼窩心的事說出來就會好些的,大叔不會往外說的,我就當個聽眾,好吧!” 我看她似乎陷入了一種沉溺的狀態,似乎什麼事都沒想,也什麼都不在乎,不由地心痛起來。
她依然沉默著,過了一會,縹緲的聲音從青煙中傳出:“我失戀了!” 我默然,“TMD,哪個小兔崽子這麼沒成色,這麼好的小姑娘都不要,真是SB啊。
” 小糖糖突然咳嗽起來,想來是不習慣抽煙的。
她站了起來,可因為喝醉了,搖搖晃晃的又要倒。
我上前一步扶住她,“你要做什麼,拿什麼東西我幫你拿”。
她的臉脹紅了,“我要去衛生間,你扶我到那門口吧”。
聲音很小,不注意聽險些沒聽見。
我扶著她走到衛生間門口,慢慢地鬆開手,“慢點,小心點。
” 她扶著牆慢慢地進去,我把衛生間門隨手帶上,點著了一支煙。
透過門縫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挺長時間的。
“這小妮子這泡尿還真不少。
” 邊抽煙邊幻想門內的情景,心裡有些惱恨這門上的毛玻璃,要是透明的多好。
門內的小糖糖應該是站了起來,悉悉索索地好象是在提褲子,突然傳來了嘔吐的聲音,我顧不上別的,推開門沖了進去,一把扶住小糖糖,讓她轉個身,俯到臉盆處,輕拍她的背,讓她沖臉盆吐。
一番大吐之後,我發現她的褲子竟然還沒提上,半拉在膝蓋處,露出兩條白生生的肉柱,褲子上也沾了嘔吐物。
我一手扶著她,一手抄到她腿彎,把她抱起來,她下意識地用雙手籠住我的脖子,眼睛一直是閉著的,看起來她真的醉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脫掉沾有污跡的褲子,看著她上衣上似乎也有,乾脆籠著她的胳膊也給她脫了。
做完這些,累得我出了一身汗。
站在床邊,終於可以享受一下我的福利了,小姑娘上身是一條粉色的胸罩,兩個小兔子隨著呼吸起伏著,似乎準備著衝破拘束,跑出來玩玩。
下身白色純棉的小褲褲勒在三角地帶,這個似乎有些小了,跟本掩不住她肥美的屁股,兩條大腿一支曲著,一支伸直了,中間的三角地鼓鼓的,象是小饅頭。
一直以為小糖糖是苗條的,這一扒光才發現這丫頭身上的肉還真不少,但又不顯得臃腫,青春啊,只有青春的美才會有如此色彩誘人,而又健康有活力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