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 田叔喘著粗氣炫耀,虹姨睜開雙目白了田叔一眼,復又閉合喘息著,月色下虹姨的剪瞳泛著秋水似的色澤,清澈而泛著熒光,很是動人。
喘息了一小會,在田叔又想動作時,虹姨猛的翻身,把田叔壓在身下,腿一分跨坐在田叔的雙腿間,一直遮擋著無盡春光的毛毯終於離體,被虹姨甩到了地板上。
背向月光,虹姨的身體就像剛出浴似的泛起一層光澤,帶著幾分聖潔,可看向田叔的眼神卻千嬌百媚,萬種風情,黑緞般秀髮自然垂落,有一縷在鬢角處散落,像一扇細密的珠簾將虹姨翹立的左胸半遮半掩起來,平添無數風致。
虹姨雙手支在田叔滿是胸毛的胸膛上,浸浴在月光中的豐美肥臀泛著白皙的光澤緩緩提起,研磨了幾下,又緩緩落下,帶出一連串誘人的嬌吟,“哦!呼!哦!” 田叔的手枕在了腦後,毛毛的雙腿輕分挺直,很是愜意卻又貪婪的盯著身上可人兒翹立的乳房。
虹姨很是動情,專註的在田叔身上緩慢的研磨著,斷斷續續卻又無盡享受似的呻吟著,渾沒注意到因為雙臂支撐著田叔胸膛的緣故,雙乳在這一刻被擠壓成一個非常美好的形狀,微微起伏,微微晃動,頂端的葡萄上似乎還沾著田叔的口水,散發著誘人的色澤。
漸漸虹姨不滿足於輕微的研磨,雙手一使勁,在田叔身上挺立了起來,勻稱的雙腿跪分兩邊,纖細的腰肢,鼓脹的雙乳,後仰著的頭顱,一手將秀髮攏向腦後,一手輕掩著紅唇似在適應著下體的衝擊。
這時田叔邪惡的輕輕向上挺了一下,“啊!” 虹姨瞬間被打回原形,又回來到了開始時的雙臂支撐狀態,望著搖蕩著的雙乳田叔嘿嘿笑了起來。
挽了挽激蕩下散落來的髮絲,魅惑的剜了一眼田叔,虹姨又一次支撐而起,這回不再停留,像個女騎士似的上下起伏起來,飛揚的髮絲,蕩漾的乳波,喘息,呻吟,在這寧靜的月夜裡交織出一曲華美而誘惑的旋律。
田叔也有了動作,雙手順著虹姨跪在兩邊的雙膝開始揉捏攀爬。
大腿,外胯,蜂腰,小腹,之後拇指在俏皮的肚臍上方匯合,順著肋骨一路向上,最後托在了跳蕩著的雙乳下緣,在美乳下落的時候揉捏幾下,半球上揚的時候便像兩條鱷魚似的張開虎口等著獵物的下落,反覆揉搓,樂此不疲。
虹姨又一次的嬌吟起來,僵直了幾秒後向后倒去,總算及時抓住了田叔的雙腿,就這樣拱著身體喘息著,卻不知此刻自己的雙乳正傲立成誇張的角度,瀑布般的黑絲垂直而下,俏目緊閉,鼻翅翕合,紅唇微張,每次的呼吸都散發著一種雨打梨花似的凄美。
這回田叔不待虹姨喘息好便奮身坐起,兩腿彎曲,雙手托著虹姨的后臀將她固定身前,之後便挺動著撞擊起來,叭!叭!叭!肉體交合,玉汁飛濺,快速而猛烈。
虹姨垂首咬在了田叔的肩側,如同一隻掛在蛛網上的蝴蝶,飄搖著迎接一浪高過一浪的驟雨侵襲,田叔一改之前的溫柔,變得無限剛猛,雄壯的雙手托著虹姨的粉臀用力的向後收起,自己同時挺身而上,交合處發出小孩子拍水似的啪啪撞擊聲,還有鋼絲床不堪重負的咯吱聲,虹姨也放縱的開始啊啊的哭喊起來,害得我當時就感覺是躺在狂風驟雨中的小船上似的,也不怕吵醒我,雖然我一直醒著看直播! 虹姨由開始的壓抑呻吟,到剛才的狂野嘶喊,到現在的呻吟漸稀,只有在肉體撞擊的時候才嗯嗯的輕哼著,估計是在田叔的剛猛下有些昏迷了吧,雖然我當時年僅五六歲卻也感到口乾舌燥,估計是被倆人的壯觀肉搏場面給震的。
田叔突然停止了動作,後退了一下,不住吸著氣。
當時還以為結束了呢,誰知道田叔是要更換戰場,只見他把虹姨抱到窗檯邊上的單人沙發上,轉個身,讓虹姨雙腿跪在兩邊寬大扶手上,前胸貼著沙發背,手扶著窗檯,屁股向後撅起。
田叔在虹姨的豐腴臀瓣間抹了一把,然後便挺身轟了過去。
“啊!” 剛剛有些喘過氣來的虹姨又一次迷離起來,頭高高的向後仰起,柔順的髮絲披散在裸露的潔白後背上,因為直接沐浴在皎潔月光下,黑色髮絲與白色裸體交織出一幅唯美的記憶畫面,身後渾圓的豐臀高高挺起,迎接著男人猛烈的撞擊。
田叔開始的時候還扣著圓潤臀瓣撞向自己,幾下之後便鬆開雙手,靠著慣性與彈性挺動著,頭也微仰,雙手叉腰,一下一下地撞擊耕耘著,從我的角度看去,過濾掉田叔的愜意享受身影,只見虹姨的美臀在啪啪的交織聲中掀起一浪一浪的波紋,手開始的時候開支撐在窗台上,不一會便跪趴著了,呼喊掙扎卻又忍不住向後拱著。
可憐一雙美乳,擠壓在沙發的靠背上扭曲變換著形狀,讓人痛惜不已。
正當兩人忘情對月淫濕的時候,兩柱黃白的光芒劃過窗前,驚得兩人瞬間無聲,慌亂中忙壓低身形。
因為是四樓頂樓,所以田叔家很少拉窗帘,故而才有此一驚。
“夜班通勤車,沒事沒事,繼續!” 田叔探頭看了眼舒聲道。
雖說如此,兩人還是改變了體位,田叔把虹姨翻轉過來放倒進沙發里,自己站在沙發前拉起美人兩條修長的粉腿抗在自己肩膀上,握著虹姨纖細的腰肢微微上提,讓虹姨的下體不斷拱起,調整成合適的角度后,田叔對著黑草叢中半掩的門扉狠狠扣入。
“啊!啊!” 因為體位與角度容易發力的緣故,兩人的肉搏戰直接就進入的狂熱狀態,攻的狂野,守的放縱,撞擊聲攪動著水聲一聲一聲緩慢而有力的四散開去。
田叔此刻就像古戰場上的先登勇士,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繃緊,雄壯的奮勇衝殺著,而虹姨宛若哀鳴般的呻吟正是對猛士的最佳贊曲,又如同一觴觴烈酒,催發著更為猛烈的衝殺豪情。
幾分或者十幾分鐘后,田叔又一次變換進攻陣型,只見他把虹姨雙腿下放到腰間,讓其緊緊盤住自己,之後熊臂一摟,腰腹一挺把虹姨凌空抱了起來,虹姨慌亂中無處著力,只能像考拉似的緊緊攀附在田叔身上。
田叔收緊雙臂牢牢把胸前的美人箍住,雙腿向兩邊分開了一點,膝蓋稍稍彎曲,臀部略微後撤,緊接著馬上向斜上方頂起,虹姨不知何時挽過一縷髮絲咬在嘴裡,之後便認命似的抱緊田叔,從我的角度看起眼中似乎還有淚珠似的熒光閃動,凄美的由著田叔進行著霸王扛鼎似的拋送。
虹姨的身體拋起一點點便轟然墜下,下方田叔正挺著胯下巨物守候在那裡,“噗嗤”撞擊出沉悶的水聲,剎那便掩蓋在虹姨由喉間迸出的嘶鳴聲中,田叔享受似的停了兩三秒,雙臂收緊左右扭動兩下腰胯,攪起幾聲水響后這才開始進行下一次的拋送。
虹姨的手已然摟不住田叔了,整個人虛脫似的後仰著,全靠田叔固定才不至於滑落,而田叔的拋動依然在進行,一次猛過一次,似乎想將虹姨貫穿似的堅定而猛力挺動著,一次,兩次,三次!似乎越來越慢。
越來越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