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827節

“想要,自己做”,把寧芬的小手放在粗大的肉棒上,從桌上取過一瓶液體,在小穴上塗了一些。
“這是聖葯喔,保證你爽歪歪”,被擦了印度神油的陰道好像被萬蟻叮咬一樣難受,雙手拚命抓住肉棒上下撫摸,好癢,忍不住了,提臀頂在陽具上,雙手撥開陰唇坐了下去。
“好痛”,破身的痛苦抵不過春藥和慾火的折磨,忍著劇痛套弄著肉棒,緊繃的小穴在肉棒進入的一剎那登上了第一次高潮。
紀軍不給寧芬絲毫的喘息,雙手托住女人的屁股,臀部飛快的向上挺動,把肉棒一次次用力插入陰道,雙手抓住女人的奶子使勁扭咬。
“不行了,好爽,用力插啊,插死我把!” 屁股越動越快,“啊,我要泄了,爽……爽死了!” 初次被肉棒頂上高潮,寧芬爽得哭了出來,陰道還緊緊夾著尚未射精的肉棒。
“紀哥哥,你好強啊,操得我好爽”,躺在男人懷裡撒著嬌,“我還沒射呢,還能幹嗎?” 輕輕點點頭,寧芬把自己徹底交給了眼前的男人。
紀軍把寧芬放在地上平躺著,自己坐在肥大的屁股上,把肉棒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
“啊,啊”,好爽,這是什麼姿勢,好像騎馬一樣,而自己就是一匹母馬,無力擺動屁股迎合肉棒的抽插,只能大聲喊出自己的舒爽,“大肉棒,插死我吧,我是馬,是匹母馬,快點肏死我”,肉棒又一次深入,頂在子宮裡,連續百餘下重擊后男人射了,又濃又白的漿液射在花心上,女人只覺一股暖流襲過,陰道又一次收縮,人精疲力盡的緩緩睡去。
紀軍又抓過已高潮數次的小美和文芳,再次與她倆纏綿,又分別射了一次后才相擁而眠,臨睡前還把疲軟的陽物塞進寧芬的小穴中。
從此,四人過著夜夜笙歌,白天偷情的放蕩生活,在倚天空客形成一則佳話。
151 聽床 作者:蘭亭笑笑生 人的一生里要遇見無數的人,無數的事,那些曾經發生的和正在進行著的最終都會卷進時間的河流中浮浮沉沉。
有些會偶爾漾起一絲浪花,形成一段追憶,有些便永遠消逝在記憶深處,而在我心底卻珍藏這一份童年的別樣記憶,儘管世事滄桑變換,可它卻依然清晰…… 我生長於礦區,那時適逢鄧公南巡未久,改革春風拂動神州,於是作為煤礦標兵的父親和紅旗手的母親響應號召完成大我多數時間都是奮都在生產第一線,沒時間照顧我。
但是我的童年並不孤獨,因為還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在我的世界里。
我叫她虹姨,是我家的對門鄰居,典型的江南婉約女子,一米六左右的纖巧身材,在礦局賓館工作,上下班時間規律,加之姨夫又在父親的運輸車隊里,所以我們兩家比較親厚,故而我更多的時候是跟虹姨生活在一起,而她也近乎充當著我母親的角色。
記憶中的虹姨漂亮,時尚,在那大辮子是主流髮式的年代里,她那瀑布般披肩長發,別緻的劉海,還有比母親多幾倍的化妝品所勾畫出的精緻妝容,姨夫從沿海地區帶回的前衛新潮服飾,都伴隨著改革的春風,不斷的衝擊著礦區人們的固有觀念。
那時候有個前衛的詞叫作摩登女郎,而虹姨恰恰引領者整個礦區的時尚。
最主要的是她不僅喜歡打扮自己,還喜歡給我化妝,那時候的我可沒有現在男人就應該純爺們一點的想法,看小時候五六歲的照片,胖嘟嘟的很是招人喜愛,也難怪虹姨沒事就喜歡在我臉上勾畫塗抹,然後帶著我去文化宮,局賓館等地方巡展,引來無數鶯鶯燕燕圍觀,無數驚呼讚歎,只是可憐我那時候粉粉嫩嫩的小臉啊…… 記憶的始點是一個中秋之夜,父母照例沒有休假,在先進與模範的光環里加班加點,而我在虹姨工作的賓館歡慶宴中,在不知道那個無良阿姨吧我的汽水換成汽酒後沉沉睡去。
醒來時頭還有些昏沉,四顧茫然,寬大的鋼絲床,熟悉的被子,還有指掌間傳來的溫熱滑膩觸感,最終確定這是虹姨家。
清冷月光浸透下的屋子並不晦暗,微微側頭正好看見虹姨沉沉的睡姿,看來虹姨的也沒少喝酒,阿姨面向我的方向側躺著,右手側抓在枕下,左臂順著臉頰伸向腦後,月光映照下臉上的殘餘酡紅顯得嬌艷欲滴,微微嘟起嘴唇半啟半合,呼吸間溢出淡淡的酒香。
我的小手習慣性的摸在虹姨的雙峰上,不知道已放了多久,觸手間很熱還有濕漉漉的汗水,不自覺握了握,虹姨一點反應都沒有,睡的好沉。
我把頭向前湊了湊,姣柔的月色下虹姨的面容呈現出另一番美態,很白,就像用上等羊脂玉石雕刻出睡美人,眉似遠山,鼻如峰聚,微厚的唇呈現豐潤的色澤,可惜小時候那裡懂得欣賞,也沒有過多的想法,那時只知道很美很美…… 漸漸不滿足於欣賞虹姨慵懶的睡姿,開始低頭研究起手上的工作。
我的手是順著虹姨上衣的下擺伸上去的,雖說觸感很好,可畢竟有衣服層層疊疊,不能自由活動,於是就冒出了想把虹姨衣服解開的想法。
虹姨估計也是醉的厲害,到家僅僅把外套脫了就倒在床上,都不知道是怎麼把我帶回來並扔床里來的。
她裡邊穿的是一件女式襯衫,並沒有換上平時睡覺穿的小背心,難怪手伸進去會有些拘束,不過襯衫只有一排扣子,全部解開豈不就是…… 此刻我已經宿酒全醒,睡意全無,也許眼睛正閃閃發亮吧。
說干就干,握在阿姨胸上的手不動,不捨得溫膩的觸感也怕碰醒了虹姨。
於是,明媚的月色下一隻小黑手緩慢而堅定的伸向熟睡美婦的衣襟下擺額,這是回憶時某成年男子的想法! 最下邊的三個扣子並不費力有一隻手在裡邊做內應,找對地方輕輕錯開就行了,再上邊的扣子因為手臂的緣故綳的很緊,幸福的右手就此不得不暫離豐碩的山丘。
於是,黑暗中兩隻小手顫抖著再次伸向熟睡美婦胸前的扣子! 還剩下兩個,最上方的領口扣子本就是開著的,不過是從上而下還是繼續由下往上呢?還是由上往下吧,不過當時產生了一個困惑:按道理手拿出來應該空出了位置,可扣子咋又繃緊了呢? 屏住呼吸,一邊監視著虹姨的表情,一邊食指輕輕探入衣襟緩緩勾起,然後另一隻手的拇指在扣子的位置向里一推,搞定。
輕舒一口氣準備把下邊的扣子也如法炮製,可向下一掃目光不由一呆,這是一道小孩子永遠無法領悟的風景:月光浸透的房間里,酒醉的美婦側身酣睡,衣襟的扣子基本解開,只剩一顆,而這關鍵的一顆綳的緊緊的,就像一座獨木小橋顫巍巍的架在乳峰之間,於是雙峰之間的溝谷在月色下顯得越發深邃,而半遮半掩的飽滿山體更是隨著呼吸高低起伏,誘惑萬分。
黑夜中煞風景小手再次襲來嗯,這個好,本以為最難的,原來輕輕一碰就開了。
維繫兩座山峰的獨木橋徹底斷去,兩座乳峰霎時向兩邊微分,盪起粼粼細浪,當是時,即使某無良孩子再小也不由咽了咽口水,月色下虹姨完美的乳房形狀就像唯美黑白藝術照上的一樣,即便不經過色彩的修飾也風采照人,同樣不需要也無法用言語來修飾,更會驅使一種衝動,讓人近乎本能的迷醉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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