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給你看樣東西”,我把蓋在腿上的被子掀開去,挺著的雞巴一躍而出,晃了晃直挺挺的立著。
“就是這個樣子啊”她的聲音有點好奇,居然沒有羞澀的意思,接著我聽到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好醜啊!” ,她居然很認真,恍然大悟似的:“原來,男人的這個東西……就是這樣的啊,好醜啊,真的好醜。
” 直到我拉著她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她才羞澀了,遲疑地,好奇的捏了兩下。
然後觸電似的拿開了,嚇著了似的說:“怎麼可能放得進去啊……” 她的眼神有些好奇,又有些驚慌,構成了一種古怪的性感。
我也沒讓她梳頭了,移到她背後,讓她側躺在我懷裡,手從腋下過去,把玩著她兩邊的奶子。
兩個人竊竊思語:“其實女人的那裡擴張性很強的,孩子都是通過那裡鑽出來的” “我們單位的同事說生孩子痛死了。
” “要有充分的潤滑,女的那裡就不會痛。
如果硬著進,沒有潤滑。
摩擦起來就很痛。
” “你從哪裡知道這些的呀?” “看書啊,我這裡還是中國古代性知識大全,還有什麼采陰補陽,交合姿勢什麼的,你知道老漢推車,觀音坐蓮是什麼嗎?” 我拿了那本中國古代性知識大全給她,她不時翻動著詢問,我給她解釋姿勢的名稱,優點如何,能夠最大限度地進入女人的陰道原因等等等等,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書從她手上滑落在床邊,她閉上了眼睛,任我的手揉奶,摸腰,在她全身移動。
眼看著差不多了,我也受不了。
我把她翻轉過來仰面躺在床上我的身下,被子什麼的都仍得遠遠的。
親她的嘴,然後讓她把舌頭吐出來,我們象兩條蛇一樣,互舔對方的舌頭。
我的吻雨點般的落在她的嘴,她的鎖骨,她的小腰,她的大腿,她的小內褲上。
剛把她的奶罩解開,就傳來了“平平平”敲門聲,H嚇得一下子動都不動了,急忙有手捂住自己的嘴,驚慌的看著我。
門外傳來了我家老頭子的聲音:“XX,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屋裡怎麼有說話聲,你把門打開,我有事跟你說!” “我在邊寫邊讀明天的工作發言呢,要上台講的,你不要摻合好不好,還有一半還沒寫呢”,要降住老頭子,就要比他火氣更大,氣勢更威,而且他十分在意我的工作單位,果然一聽到是關於工作的事,他就沒提進門的事了,不甘心在門外啰嗦:“給你找了個好工作你就要珍惜,成天不安心工作,到處亂跑,外面多亂啊,前幾天河邊花園裡有個女的才被殺了,呆在家裡才最安全,還有你那些朋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個世界上朋友這些都是等靠不住了,親戚都靠不住,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啰嗦了半天,翻來翻去都是這些老生常談,沒我跟他抬杠,他也覺得沒趣,門外傳來“茲茲”拖鞋踩地板的聲音。
待那“咣”的關門聲傳來,我覺得簡直是天籟之音,光著屁股下了床,把床對面的窗子拉開了一些,屋子裡能聽到的雨聲一下子放大了,一股帶著溫涼甘爽雨水味兒的風也隨聲潛入了屋裡,吹得我遍體清涼。
“你爸比我爸我媽還啰嗦。
” ,她對著朝她俯壓下去,離她的臉只有幾厘米的我,聲音放得極小極小,面帶苦惱的說。
“那是,算命的說我倆生肖相剋。
” 我嘖了一下她的嘴唇,用鬼鬼祟祟的聲音說。
“換了我,肯定要瘋了”她也回舔了我一下。
聲音更小了,近乎耳語。
“把舌頭伸出來”,我命令道。
她乖乖吐出小舌頭,象小蛇不斷吞吐著舌信,微微顫動著。
我也把舌頭吐出嘴外,兩根舌頭靈活的絞來絞去。
“知道這叫什麼吻嗎”在她耳邊悄悄問她。
身體卻偷偷往後仰,手臂向下,手掌向她檔部摸去。
“叫什麼?” 她舒服地吁出一口長氣,頭向床頭拱了拱,方便與我更好地對視。
“法式濕吻……你下面都濕了。
” 手摸到了她的小內褲上,指沾到那一小團膩膩的濕,舉到她的眼前讓她看,調戲著她。
她不敢看我的手指,大腿不安的在我身下扭也下,向中間靠攏,夾緊。
把那根帶著她體液的手指鑽進了她的奶罩,連續不斷的撥她的奶頭,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她咬著嘴唇頭往後仰,越來突現出修長的脖脛,隨著頻率呼吸越來越急促方才罷休。
不給她喘息之機,一隻手撥奶頭,另一隻逯山之爪,摧殘著右奶,擠壓著奶在奶罩下變化出不同的形狀,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邊,她似乎不怎麼願意讓我碰她的右奶,草草偷摸了幾下,感覺好象沒有乳頭似的,事後我心裡有些驚疑,有幾分疑惑,猜想是不是她童年被性侵過,乳頭被人給咬掉了,又猜想到另一種可能,她大學時跟男友有個性經歷缺少性經驗的男友把頭乳頭咬掉了,或者這種可能發生的時間更早,比如高中小學,無論是那種猜想,都平添了我內心的一份沉重。
不是因為她是否存在性經歷而沉重,我沒有處女情節。
到現在都沒有。
破處女膜只是搞女人的情趣之一,有獨特的趣味,也有獨特的後續風險和義務責任成本,我只是想到如果猜想是真,會不會影響到她面對我的態度,我擔心她因為這事產生一種在我面前抬不起頭的愧疚感,那將為我們一直以來輕輕鬆鬆的關係增加負累。
趁著她此時意亂情迷,腦子發昏,我一邊加大摧揉的力度,一邊問她:上次你怎麼不讓我碰這邊啊?我指的就是右邊的乳房。
她迷迷糊糊地,嬌聲細氣地吐出兩個字:“敏感”笨手笨腳地想解開她的奶罩,弄了好幾下都沒成功,還是她弓起細腰,手伸到背部,三下五除二,輕輕鬆鬆,“崩”地一聲,兩個奶就從奶罩地彈了出來,牢牢吸引住我的視線。
左邊的奶頭高高立在奶山上,沒有米粒那麼大,那是色情小說中寫的,花生米大小吧,也不是什麼色情小說描述的純粉色,粉紫粉紫的吧,奇異的是右邊,比花生米小一圈,而且是凹陷的,向乳房內凹,宛如一隻捨不得從小窩裡出來,而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小動物。
如果隔著一層布,的確會產生純圓的錯覺。
當時初次經歷,只是覺得好玩,現在想來,左邊奶頭奔放充滿著慾望,右邊內斂卻比左邊敏感,左邊熟婦樣的怒挺樣,右邊小女孩似的羞嫩樣,兩種形狀集於一身,明明是玩的同一個人,可卻有玩弄著兩個完全不同類型,不同風味的女人的感覺滋味和刺激。
平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女人的乳房,以前也曾看過女人的乳房,可距離沒有如此觸目可及啊連乳房上的青筋,乳暈上的小毛孔,乳頭中間的細洞都清清楚楚,近在眼前。
帶來的視覺和感官的衝擊力可想而知。
雙腿分開跪趴在她腰部兩側,急不可耐地用嘴舔,吸,撓,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地方到中央全方位地,花樣百出的享受著她的乳房,她的聲音緊緊跟隨我的動作演繹出不同的交響變奏作發生的聲音:先是壓抑忍耐,繼而粗重急促如雨打枇杷,再到而抽風箱似的,就象跌落岸邊的瀕死的魚,馬上就要斷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