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763節

真美,腦子裡雷一樣響,心裡悸動,我壓著她的手,她胸部不注起伏,頂得我好舒服,她盯著我看,眼睛亮亮的,卻又如柔得滴得出水來,受不了了。
我緩緩地低下頭去,幽香越發地濃了,我輕輕地吻在了她的額頭。
馥幽的香味,不是脂粉香,她從不用化妝品,是自然的體香,上面還有細細的汗珠兒,被熱氣一蒸,自膚膚內溢出,混合著體香,很是好聞,覺得美,如同神吻上了虔誠的聖徒的額頭,聽得她突然變得更粗的呼氣聲,心就象炸開一樣,心臟要跳出來了嗎?她側過頭去,用臉蛋輕輕的磨著我的鬢角,象小貓乞食一樣,輕輕的,柔柔的,好久好久,似時光都已不在,風也停了,只余宛若自河岸誕生之日就一直站立於此的兩座雕像。
我怕負責,沒敢吻嘴,我一直也把不准她。
她有沒有男友,戀愛史如何通通不知。
我也從未問過。
同樣,她也沒有問過我類似的問題。
沒有流露出一點對我“想法”,你說她喜歡我吧,她就不曾明確表示過,眼神都沒有。
你說她不喜歡我吧,她也不會向我坦白心非聊心事啊,更不會經常來我這裡陪我游山樂水,我們彼此之間,比朋友多一點。
比戀人少許多。
就是曖昧了。
而現在這一吻額,我有路可退,為美麗的事物感動心靈了,如同感動地吻了一朵綻放的花,或吻了一個勾陳青婉,雲霞蒸未的青花瓷。
這無關男女,是風情嘛。
如同我有心結一樣,她有一樣,內心有顧忌,我們背對背靠在一起,看著河水,看著白雲在天空中舒捲,來去。
她說:其實,這些雲朵多好,來來去去,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這話不好答,我只好應:獨坐敬亭山,相看兩不厭。
她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吧。
她頓了一下:總覺得自己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還有許多東西沒看。
可是生活就是這樣,不管你願不願意,要按她的生活來做,學習,工作,生活,結婚,生子。
這就是一生啊。
XX,你覺得呢。
按常理來說,這話很好答:我會陪你去,我們一起去看大漠的孤煙,北地的大海。
東方的草原。
H,給我一個對你好的機會。
我當然不會這麼答,這種回答方式是萬靈方式,可真不適合我種胎兒。
我吁出一口氣。
答她:其實,人就象一顆星星,每個人都是一顆星,都有自己的運行軌道,直到有一天他們相遇到,撞在了一起,擊發出燦爛而美麗的火花。
然後彼此改變了軌道,可到底,還是沿著自己的軌道繼續走下去。
我蒙對了。
她不是一個絕對的樂觀主義者,更非悲觀主義者。
她只是內心驕傲的小馬,反感生活軌跡刻板強力的安排,她要掙脫出來,不隨生活的大流,永遠是自由自在的。
不拘於任何的一個夢想家。
對她來說,與人戀愛,或愛上一個人。
然後結婚什麼的,都會讓她落入生活的法網。
她不要。
“我們來個約定吧,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們都不要妨礙對方的自由。
” 她站起來,從下面看,她好象一個將軍,站在烈烈風中。
這就是說要繼續關係下去,我就不能纏著我的H,她隨時隨地想拋棄我就拋棄,棄之如鞋。
我想“H,我跟你一樣。
都不喜歡糾結的關係,想自由自在的輕輕鬆鬆的,H,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我煩了。
討厭了,你說一聲,我就絕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在你的世界不再出現,你也一樣。
” 她樂了,渾似放下什麼心理重擔似的,一笑,如花美顏,美麗嬌媚。
同樣,輕鬆的感覺在我心裡產生了。
“兩個怪胎。
還有什麼比這種來去自如關係更好的呢,對我這樣一個悲觀主義者來說?” 以後大段的日子就是這般在輕鬆自在不失甜蜜,淡淡泊泊而不失情趣中渡過的。
情人節很快到了。
她決定要到我這裡,共渡情人節。
城市裡到處是賣玫瑰花人小販,有人在約會伴侶而興高彩烈,有人睹物傷人在回味過去的歡樂悲傷,城市上空涌動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所有的娛樂場所全部價格翻倍了,燈紅酒綠的酒吧,顧客如織的情人餐廳,把各種男女關係織綿成線,交交纏纏,而城市中每個人的情緒,每個人的荷樂矇混雜在一起,病毒一樣的傳播著,讓整個城市籠罩在狂歡的氛圍之中。
我花了二百多塊錢賣了一大束花,她喜滋滋的抱著,右手還提著一頭我送給她大毛毛熊。
酒吧的門童識趣的對她說:你男朋友真大方時,她斜猊了我一眼,一臉擋不住的甜蜜。
很快,轟鳴的音樂就淹沒了我們,紅酒,熱情的音樂,狂歡的人們,把我們帶入了縱情狂觀的河流。
我和她都半醉了,手拉著手,捨不得分開,在午夜時分清冷的街頭緩緩而行。
一直走啊走,從東門走到西門,又從西門走到河岸。
去哪裡不重要,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自成一方天地。
在河岸的枯黃的柳樹下,我扶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吻了她。
這不是我第一次親吻。
這是我們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河邊的吻額頭,這一次是親嘴了。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因為先是吻的嘴,很香,很軟,她任我施為,她沒有張嘴,我不太滿足地把舌頭伸進她嘴裡,遇到她的牙,她閉著牙,只是坑赤坑赤的喘氣,也不知道張開,我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一隻手摸著她的頭髮,要求她:張開嘴啊。
她迷迷糊糊的張開了嘴,放我的舌頭進去,才一碰到她的舌,她就唔的一聲,牙咬到的的舌頭,把我給痛的。
立馬退讓。
這樣又試了兩次,她才找到門路,讓我把舌頭伸進嘴裡,兩條舌頭碰觸到一起的感覺非常奇妙,會讓人心跳加快,身體發熱。
痴纏了好一會,一會兒我退一點,她吐出舌頭纏我的舌頭,一會兒我猛地揮舌直接,手扯著她的腦袋,最大限度的進入她的口腔,大力的吸吮。
這一次,我們停下來時,她差點斷了氣。
醉眼迷離的看著我。
接著,我要她把舌頭吐出來,在嘴邊,象一頭小蛇兒似的,我們兩個象兩孩子,吃糖果,一舔,一舔。
溫柔的吃著對方的口水,感覺著對方舌頭的柔軟和靈活,接著狂風暴雨便又來了。
她竟盡全力把舌頭開進的我嘴。
現在想來,我們當時的樣子真有點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人要把另一個吃下去。
情慾之火在我們之間一點燃。
就不可收拾了,要防著不時路過的人看,心裡又緊張,一路牽著手,情動時就吻在了一起。
一路上吻了七八遍,她的身體就象麵條一樣,幾乎要掛在我身上了。
我們找了一個臨河的石頭椅子坐了下去,如兩朵花挨在一起,聞,吻,情動不已,我把手從腰上長春藤一樣,攀附上了她的胸部。
她重重地抖了一下,我回應更兇猛的吻,她不安的扭動著,我的手捏著她的胸,好大,好軟,好香。
手使勁的揉動著,甚至有點粗暴,感覺著那麼宜人,勾人的觸覺和柔軟。
很快,就找到了她軟瓜一樣,麵糰一樣的上面一個凸點,即使隔著衣服,甚至是毛衣,也能體會到那形狀,我彈琴一下連續挑動。
她哇的一聲,聲音極其柔媚,卻把嘴從我的嘴移開了,頭埋在我胸前,吁吁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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