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總,唐突你了,我來了!” 哦——她的眉心促起,雙臂環著我的腰。
掌心的熱度撫在後腰上,很是舒服。
我很榮幸,我要滿足你,我的女神。
蠶纏、攬月、后入、坐蓮……她全身扭動,呻吟由高亢變得沙啞,直到閉緊牙關。
一陣抖動之後癱軟下來。
為了持久戰鬥,也顧忌Y總剛剛恢復,我控制著節奏和動作,避免激烈動作,舒緩卻綿長,一個姿勢要持續好久,特別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換另一個姿勢,目的很明確,我要用自己的體力耗她的體力,我做到了。
從殘陽斜照直到日落掌燈,乾的她香汗淋漓,床單上汗液、愛液濕了大片,我一直把握主動,沒有射精。
好似氣力用盡,她長舒一口氣,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沉沉睡去。
有人說,有的小孩子睡覺的時候,喜歡躺在大人腋下,是因為缺少安全感。
Y總,你也缺少安全感嗎?雖然感到乏力,我腦海里還是在快速的拼湊信息——這是誰的房子?為何衣櫥里沒有男人的衣服?為何病了沒有家人來照顧,是因為人不在本地嗎? 這裡沒有看到家裡人的照片,她辦公室里也沒有看到子女的照片,她為什麼問我和老大的關係,催情葯又是什麼意思? 當賓館里的煙蒂、報紙、催情葯、Y總下身那一灘血的畫面一齊湊到眼前,我忍不住罵了出來,“畜生!” Y總驚醒了,“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什麼。
” 她拉起夏被的一角遮住乳房,腦袋往上靠了靠,與我拉開距離。
“睡一會吧。
” 晚飯後。
我們一時無語。
我在門前草坪上坐了好一會,才上樓。
想著Y總應該泡完澡,可能回房間睡下了——她不能看電視,看久了會眼睛疼。
我走進房間。
她就側身躺在我的房間——當然,房子是她的,所有房間她都可以睡,不回原來的房間可能是因為床單是濕的。
我在她身邊坐下,不需言語,連眼神都不需要,兩人很自然的抱在了一起。
我還是想解開幾天來的一些迷惑。
出差這些天的經歷,像是小說一樣,年輕的心同樣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不知道怎麼開口,憋了半天,問道,“好像沒看到你戴戒指?”她說,戒指的佩戴含義,國內外不同,不同場合不同的人對它的解讀也不同,不如不戴,別人少嚼舌頭,自己也省心。
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戒指。
”原本是宮闈中的嬪妃們拿來用為避開君王“臨幸”的標誌,卻在今人的眼裡生出這麼多解讀,各式花樣的戒指,追求者眾,炫耀者眾,還有一些人擁有了戒指,卻整天為如何佩戴和處置它們煩心。
我若有所思。
她爬上我的肩頭,“知道一個男人,在什麼時候最迷人?” “唔?”我剛想說,是不是做愛的時候?又覺得不夠尊重,便搖搖頭,“這個,女人最有發言權。
” “專註,專註的時候最迷人,你剛才沉思的時候就很專註。
” 她接著說,“從女人的角度男人專情和專註都是男的的品質,你占其一。
” 我心說,自己還不算花心吧?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輕易動搖。
家庭幸福的前置條件就是女人要幸福。
” 我想她這是要吐苦水,述說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
“像您這樣的成功人士除外吧,現在,人們的經濟壓力大,您有事業,經濟基礎好,個人能量大,不必都倚靠家庭。
” “呵呵,你倒是會說話。
我說這話不是說我,重點在你。
” 我大惑,“我怎麼了?” “跟你你出差的那幾個同事都是已婚吧?” “嗯。
”這跟我有何關係?哎,我的同事,難道,特指的是阿君? “你,知道了什麼?” “你該聽說過隔牆有耳吧。
”原來我們做愛的時候,她就在對面房間里,我啞然,當是默認。
“她已經離婚,是單身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 “哦——你們很狠嘛。
” 阿君在做愛的時候也是說“狠”,看來“狠”這個詞用來形容性能力具有普適性,可謂形神具備,性器“短兵交接”的場面躍然紙上。
她的右腿曲起,隨意地搭在我的腰間,臉貼在我的內臂,呼出的鼻息撲在我的胳肢窩裡,痒痒的。
這樣側卧的姿勢,她卻很享受。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
想挪一下肩膀,實在是很癢。
四目相視,她明眸傳情。
“我們,再來一次吧。
” 我相信,這不是藥物在催情。
這次是在荷爾蒙的作用下,自然的交姌。
啊——哦……放下矜持,免去試探,兩人似返歸山野,穿越茹毛飲血的遠古,沒有花哨的招式。
床上床下、窗前、門后、圓桌、搖椅、浴室、走廊,都是我們的狩獵場……我射了2次。
累了,兩人喘口氣休息一下,她幫我口起來,兩人再起風雲……再射,再口,再起,再戰……一切只為盡情釋放那原始的衝動……直到天昏地暗,直到精疲力竭。
我吸不住她的乳房,她也扶不起我的小弟……1、關於Y總使用的神經類藥物。
幾年前,Y總常感抑鬱胸悶,起初誤以為是更年期提前,沒有在意。
時間一長,抑鬱轉為煩躁且怒形於色難以自持,後來有海外的朋友推薦了這個情緒穩定類的藥片,很有效果,Y總外出和公務時常常提前服用一片。
我們在那瓶剩下的藥片里挑出2片,外形略寬略扁,顏色稍白。
我舔了一下,這2片沒有苦味反而有點甜,確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本來藥片是在一個半小時后才開始起作用,起作用時會有微微發熱感,但不會熱的出汗,而動過手腳的藥片服用半個小時就會渾身燥熱。
我曾一度因為褻瀆了Y總而自責,要是我不去動那個小瓶,不去好奇外國藥片長什麼樣,可能就不會誤取到催情葯,就不會跟Y總發生關係,我就不會去好奇跟Y總有關的人和事,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迷惑糾纏著我。
當然,動了手腳的藥片她總歸會吃到的,只是那樣,我就不用自責罷了。
2、出事的那天,Y總本來計劃要參加一個官方組織的考察,下午啟程,行程一個周,因為出了那個事就沒去。
3、Y總與我的老大年齡相仿,兩人可能有同窗之誼。
有不少同事說我認真起來的時候,神情跟老大一摸一樣,兩人的音調都很像。
我倒沒覺得。
4、Y總的老家在B市,那棟別墅是她名下的。
5、秘書小J是Y總同鄉,文靜少言。
從小J口中得知Y總老公是留美博士,十年前赴美,極少回國,自己僅見過一面,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了。
那座獎盃上的三個人名,她老公並不在其中。
6、麻辣燙的老闆,坐過牢,身有殘疾,小J說Y總資助過他一套房,他沒要,就一直空著。
7、我曾側面請教小J我心裡的一些迷惑,每到要緊處,她就開始眨巴那雙大眼睛,再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