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上個雞巴讓楓姐坐在我腿上。
兩個人坐在床上拿出手機我打我老婆的電話,楓姐打葡哥的。
真是太刺激了。
基本那不叫說話,就是叫床。
後來那裡先射了,真掃興。
我拿過楓姐電話,和葡哥說:“你家有筆記本沒?” “開玩笑,我家能沒有?”葡哥踹著氣說,我接著說上去。
“那咱們把視頻都開了,一起看著做,我筆記本就在隔壁。
” 哈哈哈。
視頻做愛,我們把對方視頻開到最大,又試了試聲音調了一會沒問題了。
我這裡還在操著楓姐,在也不用手機啦,大力抽插的啪……啪……聲,楓姐狂野的啊哈……啊啊……叫床聲以及我用各種姿勢狂插楓姐的現場直播不斷通過視頻傳遞給葡哥和我老婆。
葡哥剛射完一次,暫時硬不起來,沒了小藍瓶的幫助顯然和我比處於下風。
我們這裡的一舉一動又刺激著他們,哈哈。
剛才他們想讓我們難受,現在也該他們難受難受了。
激烈的戰鬥持續進行著,期間葡哥和我妻子去洗了個澡,我妻子坐在床上兩手在不停的弄頭髮,葡哥躺在我們平時睡的床上墊了兩個枕頭在身後靠著床頭,邊看我們弄邊擼著他的大肉棒。
可是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我讓楓姐屁股對著攝像頭我蹲在她後面干著她的肉逼,這個姿勢很累我沒一會就腿酸了於是就上身趴在楓姐背上下面兩個人的部位更加突出,楓姐微黑的逼被操得變成紅色,陰唇腫脹不堪,我邊操邊回頭看葡哥他們,還對著他們笑。
顯然這樣對他們的刺激是震撼的,中年色男和慾望少婦很快受不了了,葡哥把妻子的奶子用嘴含著,一手墊在我老婆脖子下面彎過來抱著她的肩,另一個手拉著我妻子的手往下移,我看不見妻子表情,因為是背對著攝像頭的,只能看見葡哥正面。
等我第二次看的時候妻子正在幫葡哥擼著大雞巴,葡哥和我妻子嘴對嘴在親,左手沒變還是抱著我妻子肩,右手在摸我妻子屁股縫。
只見葡哥用一個手指在縫裡不斷的前後摸著,從前面小逼開始緩緩一個手指摸,摸到屁眼為止,如此反覆。
突然老婆身體一震,原來葡哥把中指的一截慢慢扣屁眼裡去了,老婆的飛機事業果然有效,葡哥硬了。
我停下來把楓姐掉個頭,兩個人一起面對著電腦,我可不能錯過一個細節。
葡哥停止吻老婆,在老婆耳邊說了幾句話。
老婆搖頭,葡哥又說幾句,老婆伸出一個手指。
葡哥點頭。
額!他們在幹什麼?只見葡哥對著電腦躺下,雙手放在腦袋後面,兩隻腿分開,雞巴往上翹著。
我再次細細看到了葡哥的肉棒。
長度比我長兩公分左右,粗了一些,感覺很明顯。
要比我粗一點,最明顯的是龜頭部分,很粗。
老婆轉過來居然用嘴去含住葡哥的肉棒,原來他們在商量那個。
葡哥躺著也沒動,只是偶爾起來對著鏡子擺個V字手勢。
我了個去,我看了熱血湧上頭,把楓姐翻過來操得啪啪作響,以示抗議。
葡哥見了估計也是吃醋了,把我老婆抱起來,親了兩下,就壓在下面,他自己站在床下。
分開我妻子雙腿,挺著他的粗棒捅了進去,我這裡看不見他們兩個人表情,一個躺著,一個背著我。
葡哥開始插,葡哥操逼確實和我不一樣,我是速度加力量型的,葡哥是大抽大送型,抽插速度不是很快,不過每次棒棒插到底時都會再用力頂一下,怕插得不深,所以操逼頻率就下來了。
有時也會連續用力插,就是那種狠狠插的,不求速度,但求力量的那種插逼。
反正我看不出規律,我老婆有時會頭昂起來說話,我聽得不怎麼清,然後葡哥就給我妻子來一陣猛的。
瞬間啪……啪……啪的聲音就通過機算機喇叭發出來。
有時葡哥還會全身趴在老婆身上,惡作劇的把大雞巴全部拔出來,然後插進去,根本不用手扶的。
我這裡感覺快進入衝刺倒計時了,還是那個動作,男上位,女的腿分很開,我上半身向前傾。
以後就不說了,基本我射精都用這個動作,感覺這樣狠狠操得紮實,如果有特例的,我會描述。
一陣陣狂風暴雨般的轟炸,清脆響亮的啪啪聲,楓姐叫床聲,我的雄性吼叫聲迅速吸引了葡哥和我妻子,葡哥是轉過身看的,我老婆是雙肘撐起來看的。
看得兩個人目瞪口呆,這才是野性的釋放,愛與欲的交織。
頭上的汗水順著臉留下來然後滴到楓姐胸前,終於在耗盡我體力的同時我射了,還是射得很多,楓姐和我都像軟體動物一樣躺著,我也沒力氣在去看葡哥和我妻子那裡情況,我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
我休息了一會,慢慢恢復,倒了兩杯水,給楓姐一杯。
躺著看葡哥做,葡哥想學我,很遺憾,這學不來。
(需要大的肺活量,充沛的體力,以及持續的爆發力。
葡哥不具備,因為年齡擺在那裡。
我雞巴確實比葡哥小一些,但是我在性的質量上要高出葡哥) 加上葡哥前面已經操了我老婆兩次。
葡哥學我猛操的後果就是狂操了幾分鐘沒射精慾望,但是卻把體力提前消耗完了,趴在我老婆肚子上起不來。
肉棒硬挺挺的插在逼里動不了。
我妻子被弄到不上不下難受得在下面屁股亂擺。
楓姐看了直笑,我知道我不能當面嘲笑葡哥,故意走開沒看。
其實我跑客廳笑得前仰后翻,根本憋不住。
我在客廳抽了兩根煙,我不知道葡哥是怎麼擺脫困境的。
反正我抽完時楓姐一路笑著走出來說:“終於射了。
”我沒問具體情況,就和楓姐直接聊天。
我問楓姐喜歡那個雞巴?楓姐說:“你!”我一愣,楓姐說:“你不是問喜歡誰雞巴么?當然你啊,人的話肯定我老公嘍。
”我收掉笑容,楓姐安慰我:你和我老公不一樣,那個感覺也說不出來,即沒想和你過日子,又覺得喜歡你,有時還會想到你,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也沒必要搞清楚。
其實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呢。
在楓姐房間里,我們對著攝像頭又做了一次,還是那麼猛,楓姐還是叫得那麼淫蕩,肉與肉的撞擊聲還是那麼響亮。
這些都深深的給葡哥上了一堂性知識的課,我不知道這會不會給葡哥留下陰影,反正我做愛就是那樣做的,本錢比不了葡哥,後天努力也重要。
做完小憩了一會,已經五點多了。
對方那裡也做不動了。
於是商議一起吃晚飯,提前結束,畢竟葡哥快要出遠門了,也不能讓他太累。
一頓便飯解決問題五菜一湯。
在餐桌上,我告訴葡哥想要猛就得多吃肉,瘦的,肥的都要吃。
我是搞機械的,可能和工作也有關係,有時候幹活挺累的。
葡哥基本沒體力活,全靠大學時打的基礎在過日子。
四個人邊吃邊聊,原來葡哥又要去廣東,這次時間比較長,要跑三個市。
道別了葡哥夫妻,我們回到家。
我覺得妻子好象不高興,洗完澡我躺著看電視,妻子洗完后也躺在我旁邊。
我發現她眼圈紅了,我心疼的問她:“老婆,你怎麼了?”老婆委曲的問我:“你是不是覺的楓姐比我好啊?”我一驚:“那有的事啊,我眼裡就一個西施,就是老婆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