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懷念起她來NERV之前我工作的兩年。
那時哪裡用伺候這麼不講道理的丫頭。
為了避免她抱怨,我只好稍稍減緩腰部的速度。
不是我自誇,已經到了緊要關頭的現在還可以鎮定自若地放慢速度,可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掌控的技巧。
誰知就算這樣還是不能使她滿意。
“我說啊……呀!喂,先、先停下……不,不對,別停,但是……輕一點,但是再快一點……不對!不是……不是讓你……唉哈,和之前一樣深度就好……別、別……”這算什麼啊。
哪怕是“技藝高超”如我,也做不來這麼高難度的事情。
於是我從她纖弱地扭動著的腰上拿起了右手,用食指在我二人的結合處上部狠狠按了按,沾了些分不清是誰占的比例大些的體液,放入了她口中。
儘管我的原意是堵住她毫無實意卻抱怨不停的嘴巴,她卻十分受用地含起我的指頭。
儘管我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但僅從指縫間時舒時緊的唾液,以及指尖她小巧的舌頭傳來的溫潤的觸感,我想她如今一定早忘記擦拭嘴角的唾液,一臉幸福地吮吸著吧。
由於她的腰現在只剩下我的左手可以依憑,原本靈動的扭動稍顯凝滯。
為了不失準頭,我又加快了速度。
好吧,我承認剛才的是借口,事實上我已經快到極限了。
原本無意識卻溫柔地摩挲我指頭的她的牙齒,突然加大了咬合的力道。
“果然還是她先我一步。
”這樣的洋洋自得還是留待完事後吧,我立刻抽出了指頭,亮晶晶涼颼颼的指肚上已經印上四個牙印了。
據我本人觀察與調查,她在我擺弄她時儘管自己有些節制,還是會發出各種各樣可愛的聲音。
可一旦到了高潮時,想是她沒自信壓制過於羞人的鳴啼,總想咬點什麼。
如果這時候指頭在她口中的話就只有自認倒霉了。
“嗯……哈、呼。
”雖然咬緊了牙齒,鼻腔與齒縫間還是漏出了聲音。
她原本支撐著身軀的雙臂無力地軟癱在褥墊上,奇異地扭曲著,腿上也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只靠我的雙手把持著腰部才免於跌倒。
我看著她無規律聳動著的背脊和背脊上火焰般的髮絲,速度加到了極限。
她那少女尚未豐腴的臀部也在接連不斷的撞擊中波動起來,讓人不禁想更用力些。
隨著我一聲低吼,我俯壓在她身上,挪開雙手揉向她小巧的胸部。
雖然意識尚未清明,她還是在體內我精液的猛烈衝擊下叫出聲來。
“呀……”沒有了節制的聲音甜膩而清脆,逼著我又釋放出一段精液。
趴在她背上,吻著鼻端的發香,我輕輕舔舐著她的左耳。
雙手在剛剛的絕頂發力過狠,將她的胸部捏出了紅痕。
真是可惡啊。
“弄疼你了嗎,明日香?”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一邊溫柔地揉動著她紅腫的胸部。
明日香終於恢復了神志,擺脫我的懷抱向前爬了一段,使原本合為一體的我二人分開來,轉過身把我抱在她柔弱的胸前。
“以後不許這麼用力,聽到了嗎?我的、我現在胸口還火辣辣的。
”頭頂傳來的吐息同樣火辣哦。
NERV,為了擊敗“使徒”設立的秘密機關,我工作的地方。
明日香,終極兵器“EVA”二號機的駕駛員。
第二適格者,人類未來的希望,我現在的“工作”對象。
兩個月前的我本還是NERV的一名極普通的勤務人員,可隨著明日香的到來,我的工作便發生了劇變。
“由於駕駛EVA有極大的精神污染的風險,必須保證駕駛員在戰鬥時心情穩定。
”時間回到兩個月前,我的頂頭上司,葛城美里小姐這樣告訴我,“因此,你的任務便是在明日香駕駛前幫助她疏解壓力。
”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任務。
“疏解壓力?” 依照我在NERV工作的經驗,“壓力”這種東西可不是說說就能無視的。
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都是這樣,身為駕駛員的明日香想必承受著更多的精神負擔吧。
“方法還是有的。
”葛城小姐頓了頓,遞給我一張標著“絕密”的數據卡,“這是具體步驟,了解之後銷毀就好。
”儘管煞有介事地標著“絕密”,我還是不當回事地揣到衣兜中,應承著離開了。
說起來在NERV看到“絕密”絕對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據說NERV專用的手紙材料同樣是絕密呢。
當晚下班后回到我的單身宿舍,草草解決了晚飯後我便將數據卡插入PC研究起來。
內容到也簡單,只有一個視頻文件而已。
打開后,傳出了葛城小姐的聲音。
“真嗣君,我進來了。
”葛城小姐拉開了門。
這是第三適格者,碇真嗣的病房。
時間為2015年八月,三個月前。
真嗣已經醒來,病床旁一個淡色頭髮紅色瞳孔的少女讀著什麼。
綾波零,第一適格者,真嗣和明日香的同學。
葛城小姐進入房間后就鎖上了門,靠在牆邊聽著零念那個彷彿作戰計劃一樣的冊子,真嗣也一言不發。
不久,零的嘴唇停止了動作,放下了冊子。
“真嗣君,聽懂了嗎?”葛城小姐發問。
“明白了……可是、這不是非常危險嗎?我不可能做到的……”懦弱的聲音被截斷了,零伸出手指阻在真嗣的唇上。
“這是迎戰的儀式……如果敵人來得倉促的話是沒時間進行的,不過像如今這樣,離作戰實施還有一段時間,這種儀式便是很必要的了。
”美里小姐一邊說著,一邊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同時,阻著真嗣話語的已經由零白嫩而纖細的手指換作她的口與舌了。
想必作為最早來到NERV的駕駛員,零對這類事情早已輕車熟路了吧。
真嗣的臉紅得像火烤著似的,可舌頭的動作卻越來越大膽了。
他不僅吮著零深入自己口中的艷綺香舌,甚至主動將舌頭探如零的口內。
零則來者不拒地為真嗣舐弄著,口中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卻不妨礙零將自己身上的校服剝得一乾二淨,露出了明明負傷多次卻完美無瑕的軀體。
她一隻手撫拭著真嗣的臉頰,另一隻手引導著真嗣向自己的胸部摸去。
真嗣像是害怕僅僅觸碰都會弄破著白玉般的肉體吧,遲遲不敢動作。
這時,另一隻手按在了真嗣的手背上,帶領著他揉動起來。
這是葛城小姐,同零一樣一絲不掛。
她摟過熱吻中的真嗣,將自己比起零來明顯成熟得多的乳房遞到真嗣口邊。
真嗣配合地將乳頭含入口中,吮吸著。
“哈、嗯……”零經過了真嗣的熱吻,胸部又在其掌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乳首早已俏立起來。
由於葛城小姐的“搶奪”,她口中悵然若失地吐著嘆息。
於是零將手伸向自己那幾不可見陰毛的洞口,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揉動起來。
看到零渴求的樣子,葛城小姐靈巧地向零滑嫩的嘴唇舔去。
兩人的吻似比真嗣來的更加火熱呢。
而此時的真嗣則陶醉在葛城小姐的一對豪乳中不能自拔,一隻手玩弄著零的同時另一隻手配合著口內的動作一緊一弛地擠壓著葛城小姐的乳房,不久又彷彿不能偏愛一方似的換一隻乳房做起相同的動作。
在他的頭頂,零與葛城小姐一左一右地熱吻著;在他左側的床單上,因為零自己揉動而流出的體液已經弄濕了不小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