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是那種跟別人絕對玩不到一起去的性格。
不是說笨拙什麼的,而是更根本上的,我是看到人就感覺煩。
同學很煩。
父母很煩。
人群很煩。
全都很煩……所以我盡量都是避免和人接觸,可是,偏偏……總之太煩了。
雖然也想過找個女的趕緊把童貞給破了,但如果是要為此逼著自己找個女朋友的話,唔,想想就感覺太煩了。
真要說的話,我想要的只是能任我干又不用說什麼廢話的“性奴隸”罷了。
真有就好了。
雖然我也知道這不現實啦,但想想總可以吧? 胡思亂想著,我最後的聖域到了。
從教學樓步行3分鐘,穿過停滿自行車的雙層停車場,校園角落的樹林中有個不常用的小樓。
小樓中沒什麼人用的廁所中最裡面一個隔間,就是我通常吃午飯的地方。
麵包很快就被處決了,那麼就到我的私人時間了…… 今天的點心是誰呢? 就她了,校長的孫女!那個傲慢的女人! 雖然也是一個班的,但我對她的事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是班裡女生的老大。
真是豈有此理的傢伙! 少女在我身下孜孜不倦著。
我隨手撫摸著她略燙過的及肩馬尾。
絲編的蝶形髮帶刺刺的。
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上翻著眼眸祈求著我。
“繼續。
”我說道。
少女微微抬頭,把陰莖從嘴裡釋放出來。
威武的兇器在她精緻的小臉前張牙舞爪,看得少女意亂情迷。
少女伸出香舌仔細舔著龜頭和馬眼,然後淺淺地含住,貝齒輕合,擦拭著龜頭冠溝中的污漬,小舌一卷,混著唾液吃進喉中。
兩隻小手也不閑著,一隻愛撫著肉棒,一隻揉搓著睾丸。
“騷貨!”我罵著,把她頭壓了下去。
少女的眼神嫵媚地笑了,更加努力地起伏著。
我終於受不了她的功夫,兩手都抱住她的腦袋,像是用著自慰器般拚命抽插著。
少女“嗚嗚嗚”地嗚咽了,但是我卻毫不憐惜,只當她是物品,只管把龜頭往她喉嚨中插去,馬眼不停地撞在什麼東西上。
少女掙扎了,像是想嘔吐的樣子。
那是她的扁桃體。
“啊……”我舒服地叫了出來。
一個不小心,扁桃體的小瘤插進了馬眼之中,太刺激了啊,幾乎逼著我射出來。
“賤人!”低吼著,我從馬桶上坐了起來,死死把少女腦袋摁在隔間門板上死命抽插著,撞得門板砰砰直響,少女的口水把她的臉和我的下身打得全濕。
又是幾十下,少女已經翻起了白眼,我把龜頭捅進了喉嚨,射了出來。
無可避免地,少女只能讓這些精液慢慢地流進胃裡。
再抽插了幾下,我慢慢抽出肉棒,並讓少女用小巧的舌頭幫我把龜頭上泛起的白沫清乾淨。
“哼哼,精液就這麼好吃嗎?”用軟下來的肉棒打著少女的眼睛,我看著少女賣好的笑容取笑道。
“哼哼哼,手淫就這麼好玩嗎?”耳邊一個聲音響起。
是誰! 我顧不上清理從門板上緩緩流下的“子孫們”,慌忙拉起腳跟上的褲子,四顧望著。
可是誰也不在。
“真是不健全呢,大中午的就開始手淫。
哼,也只有你這種爛到根里去的傢伙才做得出來喲。
”明明就在耳邊,可就是沒人在。
是誰!侵略只屬於我的聖域的是誰!我拉開了隔門。
還是沒有人。
“聖域呢……也是呢,除你以外還有誰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呢……還真令人毛骨悚然呢。
”什、什麼……混、混蛋,是在挑釁我嗎!到底在哪裡? “呼呼,在這裡喲。
”聲音又一次響起,那沙啞的似乎充滿慾望的聲線,引著我向身前的走道望去。
白光。
讓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淚,再也睜不開眼這種程度的白光。
等到恢復視線,已經是幾分鐘后的事情了。
我摔倒靠在牆壁上,屁股下是濕冷的牆磚。
然後我啞然地看著身前。
就在廁所最後一個隔間……也就是屬於我的聖域的門外,不知從何時開始,一個稚嫩少女外形的奇妙存在就站在那裡。
何等纖細的身姿啊!飄散的青色長發違反重力漂浮著,上身卻只著寸縷,看不出材質的黑色小衣鑲著金邊,只能遮住胸部上還沒成熟的果實,中間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從頸部一直裸露到美麗的肚臍。
下身被層層疊疊的鯨骨裙擋著嚴嚴實實。
最吸引我的卻是她胸口的鮮紅印記。
好像是倒扣三角組成的六芒星,卻在我沒發現的瞬間改變了形狀,就像是一個不在這個時空出現的立體的圖形似的…… 意識到其中的異樣,我轉過眼,看向“它”的臉。
好像是小丑的帽子,卻是鑲著金邊的黑色,上面書寫著神秘的金色符號。
少女金黃的雙眸微笑著,透漏出不可名狀的意義。
耳朵尖尖的豎起……等等,尖尖的? “少女呢……真是失禮啊,要說年齡的話啊,妾身也是存在了數千年的魔神喲……嘛,的確還很年輕就是了。
”這是在開什麼玩笑……一瞬間我想到了數種可能。
“真抱歉呢,妾身可不是快遞服務員呢。
還有這也不是做夢,也不是什麼整人的陷阱喲。
” 什麼……這傢伙,從剛才開始,說的東西就一副能看透我的想法的樣子…… “就是如此喲。
嗯,午休也差不多時間了……就只能先做個自我介紹了。
” 少女樣的存在似有意似無意地轉了一圈,裙子向上飄起少許,我卻只能從其中看到一片黑暗……還有雪白的玉背。
“妾身名曰希洱(Seere)身司精神與心靈的魔神喲。
至此並無他意,正是為了同你交易來著喲。
”正說著,上課前10分鐘的預備鈴遠遠響起。
“那麼……請記住喲,黃昏時再見……不過,既然已經在妾身的眼皮底下,想逃…… 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自稱希洱的少女就此消失了。
我衝到門外,冷風吹著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搞、毛……希洱,魔神……哈?”突兀的異常情況,化作言語更只是覺得荒誕無稽。
但我連繼續消化的時間也沒有,因為馬上就是下午的課程了。
向著教室邁步而去時,我只感覺腳步像被荊索纏繞般的沉重。
“啊,糟糕。
” 快走到教室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離開廁所的時候,我既沒有清除精液,也忘了洗手。
算了,門上的精液不一定會被人看見,大男人不洗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後我就在地上看見一塊綉帕。
不由自主地把手帕撿了起來,雖然沒什麼經驗,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華麗散發著香氣的綉帕。
在小說遊戲里見過許多次這樣的段子了,嘛,不過現實里是不可能發生的。
自嘲著,我就近想把手帕放在一旁窗台上…… “放開!把你那臟手放開!”手帕一下被奪走,但身邊香味一下子濃郁了很多。
看著皺眉往後躲著我的奪帕者,什麼嘛,正是我今天飯後的小點,校長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