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496節

但我沒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臉上隱隱約約有一滴淚痕。
第2天,我像往常一樣騎在她背上卻被她甩了下來。
我用棍子捅她玉門她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抗拒我,她似乎想用沉默來對抗我。
幾天後我對她收斂了我的行為,她也沒繼續有抗拒的反映了,而她與以往不同了,她不再習慣四肢體著地,不再願意跪爬,而是習慣保持兩腿站立。
可我的行為越來越怪異也越來越像神經病,我竟然毫無目的用長棍去捅其他娜烏的玉門只是為了聽娜烏髮情的叫春,起初其他鄉民見我那樣問:“現在可不是配種的時期,請問是要準備屠宰她還是帶她到配種站?” 但我的回答:“不屠宰,也不配種。
” 鄉民問我:“那是為啥?” 我沉默不答,只專心捅娜烏的下身。
鄉民見我沒交代自己的行為也就開始認為我瘋了,並一邊拉開我一邊勸我:“不要搞這些無聊的事了。
” 可我沒注意到雪鳳在鄉民與我拉扯期間,突然用雙手把我抱起來,然後把我的嘴巴往她的乳頭上撞。
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拍我的後背。
她是想讓我吃她的奶,她的舉動給了我異樣的親近感是我從沒體會到的,我吮吸她的乳頭可是沒有吸到奶水。
但她的臉上卻有了滿足的表情。
晚上我趁她熟睡的時候把自己的胯下的根插入了她的玉門內,做出出入入的動作,她發出了呻吟聲,在她發出的聲音的刺激下,我生命的種子從我的下身內注入了她的生命之門內。
就在這時她突然在呻吟聲中醒了,她見我在對她干那種事並沒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撫摩我的頭。
但沒多久她還是把我從她的下身拿開了。
後來有許多天在她的同意下我多次與她交配。
但好景不長,最後東窗事發。
我爸爸不願在看到我與雪鳳做那種事,嫌丟人,把我關押到瘋人院里治療,爸爸說我的病如果不治好就要被安樂死。
爸爸帶著一些屠宰工把雪鳳捆綁起來強行帶到屠宰場進行屠宰。
雪鳳在遭受屠宰過程中,被探察齣子宮內有動靜,屠宰工把雪鳳的子宮和卵巢拿掉,放進培養液里,因為按規定一旦發現被屠宰的牲畜有生孕就一定要把它肚裡的孩子給搶救過來。
經過了幾個月的培養雪鳳肚裡的孩子成熟了,但是當孩子從子宮裡出來的時候,人們發現它雖然有著黑色的頭髮與黃色的肌膚,可耳朵是尖的,眼睛是綠色的,尖耳朵與綠眼睛這明顯是我們阿塔克斯人的特徵,而且是個雄性,它是我與雪鳳的兒子,而它的身高比阿塔克斯的新生兒高了一倍卻比娜烏的嬰兒小了許多。
但是在屠宰場上班的屠宰工沒有因為我的那個親生兒子的出世而表現出強烈的驚訝,因為像我兒子那樣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我在瘋人院電視的新聞里聽說有不少農場的牧民因為要了解自己生殖器的用途而與兔、狗、貓、羊、娜烏、鼠等牲畜進行交配。
許多牧民因此而進了瘋人院,然而只有娜烏這一種牲畜懷上了牧民的孩子,這在學術界引起了宣然大波。
後來,過了許多時間,羅凱博士把我從瘋人院里保釋了出來,出院后我才從博士口中知道,被屠宰了的雪鳳懷上了我的孩子,我的父親為這病倒去了醫院,而我與雪鳳的孩子被送進研究所進行隔離了。
羅凱博士把我帶進了他的家。
在他家裡我見到了三個冷藏箱,當我打開冷藏箱的時候,發現裡面分別裝的是娜烏的一隻腳掌、一隻乳房、一個玉門。
博士給我介紹道:“這些都是從雪鳳身上切下來的。
是我答應雪鳳的要求把這三樣部位留給你食用的。
” 我問:“雪鳳不會說話,怎麼可能提要求?” 博士說道:“她被殺之前,一邊動肢體比劃,一邊嘴裡喊著托達、托達、托達……我從她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中看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想要把自己的腳掌、乳房、玉門留給你去吃……她死之前還流著淚,我重金買下了她的那三個部位,並為你保存。
現在你來了,從現在開始你要把她留給你的吃完,然後我們繼續討論以後的打算。
在吃完她僅剩的肉之前建議別離開這裡。
” 聽到這,我的鼻子酸了,我壓抑著悲痛問博士:“那我的兒子呢?” 博士回答:“我找不到他的下落。
因為他被送到秘密的研究所去了。
對了!你喜歡吃烤肉還是煮肉?” 聽了博士的回答,我的眼淚流下來了,對於到底是喜歡吃烤肉還是喜歡吃煮肉的問題,我也沒心思去回答了。
博士回答:“腳掌、乳房、玉門這三樣都是具有某種象徵的神聖物件。
這樣吧!腳掌和玉門就烤著吃,乳房就煮了吃。
因為火焰象徵著艱辛與磨難,而水象徵著溫柔與幸福。
用腳所走完的一生是充滿坎坷與磨難的,尋求幸福的終生伴侶也是要歷經種種磨難的。
只有在母親的懷抱中才是無優無慮的。
所以為什麼只有乳房我建議是煮著吃。
我這就帶僕人去給你做這三道菜。
對於雪鳳的離去和你兒子的失蹤你就別難過了,人生自古誰無死,違背人性的命運經常發生世人身上,那都是神的作弄,不是我們能抗拒得了的。
” 我問博士:“那你不吃雪鳳的肉嗎?” 博士回答:“雪鳳也是既美麗又美味的娜烏。
我以前吃過許多娜烏的肉,長期以來我一直迷戀她們身上的肉香。
但自從目睹優娜和雪鳳被宰殺以後,我就再也不吃肉了,打那以後我一直以蔬菜和水果果腹……我這是最後一次在烹飪肉食了,但那不是給我而是給你烹飪的。
當你吃完雪鳳的肉以後我會把烤肉架、電鋸和大鍋都銷毀掉。
” 不知何時,雪鳳的肉烹飪熟了。
我在拿起雪鳳1塔莫長的烤腳掌啃咬時,博士咬著水果問我:“你知道為什麼只有娜烏才能與我們阿塔克斯人生孩子嗎?為什麼其他生物都不可以?” 我沉浸在失去雪鳳與兒子的痛苦中,沒有理會他。
而博士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們阿塔克斯人的遠古傳說嗎?我們的古籍文獻里的傳說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 我停下了啃肉的牙齒,問道:“我們自己的傳說能有什麼秘密?” 博士解釋道:“相傳在我們母星,在大劫難發生以前,曾多次出現被阿卡達斯附體的怪人。
那時我們的數量已經多到無法被母星容納了,因為數量的驚人膨脹我們的祖先相互之間在母星上發生掠奪與仇殺,使無數的蒼生慘遭滅絕。
後來發生了大劫難,全球各地都有蘑菇雲,全球人口失去了百分之七十,有一部分倖存者乘坐星舟離開了母星尋找新的家園,然而那艘飛船是自動航行的,它有探索行星氣候是否符合生命存在的功能。
可飛船內的資源畢竟有限,由於飛船內人口增加而食物有限,於是就上演了人吃人的慘劇。
再後來新生的後代為了適應飛船內不的環境而一代比一代矮小,為了有效的控制人口,有科學家發明了試管培育技術,於是我們不再依靠雌性繁衍後代了,在後來雌性到底是怎麼消失的一直沒有明確的歷史記載,只簡單的說是因為得了怪病而死去的。
有官方不肯公布的文獻記載,我們最早的祖先的耳朵是圓的。
伊羅一族的神話里提到遠古時代,娜烏的祖先們大量死亡的時候世界各地都長出了大蘑菇,蘑菇的高度與天空媲美,而那些蘑菇是娜烏的祖先們用他們的智慧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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