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香撲鼻而來的刺激下,弟弟希達克衝過去用兩隻手從穿刺的燒烤架上分別拿起兩個比大餅還要大的烤玉門,他右手的拿著巨大的玉門塞進嘴裡瘋狂的啃咬咀嚼,在香辣酥麻的味覺的刺激下,不一會工夫就把右手捏著的玉門吃完了,然後他又瘋狂啃咬左手捏的玉門品嘗著那肉香的美味。
當兩個玉門都吃完后,他開始在另一個烤架上拿起烤熟了的子宮瘋狂的啃咬咀嚼,直到吃完了發覺自己肚子脹痛起來,才停止往嘴裡進食。
哥哥山塔諾抱著一隻直徑約等於自己一半身高的巨大的烤乳房瘋狂的撕咬咀嚼吞咽香辣酥麻的味覺的刺激著他的舌頭與口腔,不知吃了多久,山塔諾吃完了那隻烤乳房的四分之三然後就肚子脹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
我來到紅燒玉乳燒白的席位上,看到席位上的鄉民用刀叉挑著乳肉片往嘴裡送,於是我食慾大動,也瘋狂的用刀叉搶了兩塊乳肉片,當吃到第3塊乳肉片的時候就離開了席位,然後去了放一大堆切下來的1塔莫長的烤腳掌和清蒸腳掌的席位,我選了一隻烤腳掌用刀叉刮割那隻烤腳掌的腳心和交底前端上的肉送往嘴裡咀嚼吞咽,可沒吃多久我就感覺肚子脹了吃不下了。
在陣陣肉香撲鼻的刺激下,那些用餐的鄉民,有的圍繞著被切下來的4點2塔莫長烤玉腿或煮玉腿刮割啃咬或撕咬上面的肉食用。
不知吃了多久,那些被烤或被煮的巨大而修長的玉腿被吃得在大腿或小腿上露出了骨頭。
有的鄉民圍繞著烤熟了的被從胯下到脖分爿的半邊軀體刮割其肉送入嘴裡啃咬咀嚼吞咽,吃著吃著不知多久那半邊軀體被吃得露出大量肋骨的凸面,很快連半邊盆骨也幾乎露出了完整的輪廓。
有的鄉民在特大餐盤上撕啃著從巨大的娜烏身上剔下來的排骨上的烤肉。
有的鄉民圍到了巨大的煮全女這道菜的身邊。
他們有的刮割腰部上的肉食用,有的刮割玉臂上的肉瘋狂咀嚼,有的刮割腳掌上的肉啃咬,有的把玉門割了下來品嘗,有的把一對玉峰割了下來像分蛋糕一樣分食。
不知吃了多久那具煮全女被吃得露出了大量的骨頭,最後把一副完整的骨架給暴露了出來。
巨大的烤全女的那根穿刺桿沒有被取出,在鄉民們的圍攻分食下她也漸漸露出了大量的骨架輪廓所不同的是骨頭的色澤與煮全女的骨頭的色澤不一樣而已。
至於這幾頭被屠宰的娜烏們的內臟,除了腸子和膀胱被當廢物扔了以外,其他的都作成各種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烏身上的肉還沒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經越來越少了。
第2天清晨,我發現屋外有許多鄉民在圍觀一頭赤身裸體的娜烏,那頭娜烏是保持兩腿站立的,一頭娜烏兩腿站立著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鄉民們憑啥要圍觀她。
我仔細在遠處打量了她的身體的膚色,以及她臉上的表情,感覺她不像是我們飼養的家裡的娜烏而像是野生的娜烏。
如果她是頭野生的娜烏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可鄉民為什麼要選擇圍觀她而不是馴化她或者獵殺她呢。
我一時有疑問於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
“各位小精靈,我是來上路的,我希望你們能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送我一程。
我已經知足了,所以我想離開這個世界。
請你們送我一程可以嗎?” 當我快要靠近她時突然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一頭會說話的娜烏?娜烏難道也會說話?我從來沒見過娜烏開口說話。
“您是從哪裡來的娜烏?為什麼會說人話?”有鄉民問。
“我是從伊羅部落來的人類女性。
我們部落的文化常常講,人生數十年對於歲月的河流而言不過轉瞬之間。
一生的貴賤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在於生命的質量,只要活著已經滿足了自己人生的價值,那麼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了。
我活著已經滿足了我的一生所應有的價值,所以我決定拋棄我的肉身贈於你們拿去食用。
”自稱來自伊羅部落的身高7點5塔莫的娜烏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類”這個詞語聽起來很陌生,或許是來自她們部落的語言吧。
我一聽覺得好奇於是插嘴問:“生命的質量又是什麼……那什麼是人生的價值?” 那頭野生的娜烏回答:“我生下來在母親的培養下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樹上的果實而奔波,後來我又為了爭取我的伴侶而奔波。
當我夢寐以求的與一個男人建立了感情並與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後。
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很滿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價值,我的血脈得到了延續。
在我們部落中,作為女人與男人交配並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難獲得機會的。
許多姐妹在競爭中一輩子沒有獲得與男人的交配權留下自己的血脈卻帶者不滿結束了自己的一生,與她們比起來我是幸運的。
” “姐妹?”又是一個陌生的辭彙。
我又問:“既然你做了母親,有了崽,為什麼你還要捨棄你的生命讓我們吃掉?” “大地之母是嚴厲而殘酷的,她雖然種植了許多花草讓孩子們去啃食果腹。
可是地上的花草樹上的果實畢竟有限,當孩子們的數量太多的時候,沒有位置啃食花草樹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則就要餓死。
捕食者與我們一樣也是從大地之母的子宮裡生育出來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
當我們已經滿足了我們活著的價值的時候,我們就要有義務照顧吃肉的兄弟姐妹們的需求。
如果我完成我的價值以後還賴著不走,那麼我就是在佔據我的孩子與姐妹們的資源。
按照我們部落的族規,我們要控制我們族人的數量,否則我們會受到神的懲罰。
”野生的娜烏回答。
“放心。
我們會幫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
”有鄉民對她說道。
“慢著,先別上路。
請問這位姑娘,您叫什麼名字?”這時羅凱博士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這會是博士口中出現陌生的辭彙了,博士所謂的“姑娘”是什麼? 野生的娜烏端莊的跪坐在地,然後俯視著博士和我們的鄉民,然後回答。
“我的名字叫優娜。
” 羅凱博士回答。
“你們伊羅娜烏都有把自己的肉身餵給食肉動物的習俗嗎?” 自稱為優娜的娜烏回答:“是的。
這是我們自祖先以來就傳承的習俗。
” “我對你們伊羅山的娜烏考察多年,有所了解。
你們的腦中似乎擁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傳承。
到目前為止,你們是許多野生的娜烏中最聰明的一個品種。
你們是唯一……” 博士突然打住了,然後往了下四周,並對四周的鄉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單獨與優娜談談。
主席一直在下令嚴禁目擊者把有關伊羅山的娜烏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請諸位迴避一下。
” 四周的鄉民聽了后像見了野獸要咬掉自己腦袋似的露出驚恐的表情離開了,但我始終沒有離開。
博士見我沒離開便問:“你為什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