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地面還是泥地卻不是沒條件鋪上木板,而是一是為了屋子中央的火塘用火方便,不至於引燃地板,二也是通過泥土保持這屋子中的水汽,防止在秋冬乾燥時節貴人們呆一個半個時辰就皮膚髮白嘴唇變干,同時還能防止木板乾裂變形引起的地面高低不平等缺點。
就在這樣一間面積不大也不算很小的木屋內,中央的火塘裡邊堆放著一些木柴,已經燃燒得剩下些炭火餘燼,上邊的架子上用鐵鏈吊起一口鐵鍋,正散發出陣陣香味跟蒸汽。
鍋內油煙跟蒸汽與炭火的煙氣一起透過房頂上掀開的一塊木板處,權作煙囪通道的缺口飄散出去。
在屋子裡的一側,徐明正大大咧咧的跨坐在一個看起來原本是樹樁的木墩子上,俯視著眼前鋪著沒有經過鞣製等工序,上邊甚至還帶著血腥味的熊皮的木板上面,那個被他救活了的,原本他不管的話是死定了的少女,看到她的眼皮動了一動,身子也微微顫抖,知道她應該是已經漸漸地恢復了清醒的意識,就對她說道。
“醒啦,那就別躺著了!你的傷口已經開始表面癒合了,到明天的這個時候就會十足痊癒,所以別當自己個是個傷員病人,老實兒的趕緊起來伺候你的主人我!看你細皮白肉,加上衣服料子不錯,看來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
伺候人的活計我也不要求你一步到位做到家,短世界內你怕是也上不了手,你就先給我干一點兒簡單的,那邊我燒著的熊肉應該快要好了,你那我削的那根木頭鏟子把肉都盛出來到木碗里。
” 他抬起一隻手臂,指點著命令少女去按照他說的做。
女孩雖然才剛剛醒來,但是隨著她眼睛的轉動,頭部的抬起,已經看到和感覺到自己胸前、背後的衣物殘片都已經被扯掉,自己的兩肩、鎖骨,乃至於未受傷的左側乳房都裸露在外,只有被短矛刺破穿出的右乳被條索狀的白布與三角狀的棉巾包裹扎牢。
她的上半身無論是小巧但是勻稱嬌挺的乳房,還是平滑的腹部,乃至於小小的肚臍眼都暴露在外。
只有臍下幾寸的小腹處開始,還掛著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殘片,與腿上的連在一起,雖然無論大腿內側外側都是開著數個口子,就連兩片白嫩翹起的屁股蛋兒也是春光外泄,但是畢竟下陰私處還算掛著几絲遮羞布。
很顯然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是個聰明人,很識時務也很明白事兒,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服從命令聽指揮的行動起來了。
哪怕是身體半裸,她也只是微微羞澀的臉色偉紅,卻沒有可以遮掩,畏畏縮縮;哪怕自己剛剛癒合了表皮的傷口被牽動,帶來了一陣陣疼痛,也沒有停止下自己的動作。
徐明看到她很是聽話,動作間雖然彆扭生澀,顯示出她很少做這種雜務,並且輕舒緩慢,應該是傷口還在疼痛。
但是卻一點也沒有遲疑、猶豫的表現,看臉上也全無抵觸反感的神色,看來應該會是個聰明懂事兒的好丫鬟了。
“看你挺懂事兒的,拿著!”於是,他一伸手丟出另外一隻剖挖得很粗糙的木碗。
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那個少女聽到他的話本能一轉身,木碗輕輕地打在她露出的左側乳峰之上。
卻只是輕輕一碰,撞得少女酥胸一陣亂顫抖動,碗卻是很輕柔的落進了她的左手。
她也是伶俐得很,接到碗后不忙盛肉,而是頷首微微彎腰半蹲下去,做了男女混合的行禮姿勢說道:“謝主人賞賜。
”看到她這麼乖覺,徐明不由得心頭一陣舒服的感覺,覺得這個丫鬟收得果然不錯,不用調教,自己就這麼明白事兒。
等到熊肉連著粘稠油膩,呈紅燒肉的那種汁狀的湯汁都盛好了,少女先是雙手捧好了先前那個比較精細的木碗,放在了身邊一塊較小的木板上,然後托起木板,把熊肉碗端到了徐明的面前。
看著他跟前作為桌子的木樁並不夠高,很乾脆的撲通就直接雙膝跪倒在了地上,然後再彎腰俯身把碗放好,然後低下頭說道:“主人請用膳。
” 徐明卻沒有去動吃食,而是伸出一隻手去,用三個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頭給抬了起來,盯著她的臉說道:“看看你這張又白又嫩的小臉蛋兒,溜光水滑的,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會伺候人的樣子啊。
怎麼做起這些活來,雖然不熟練但是卻很自然,一點兒也沒有艱澀的樣子呢?”一邊說著,一邊又拉起她的一隻手來,在她光潔滑嫩的手背上用兩個手指來回的搓動撫摸著,加上他火辣直接的瞪視的目光一會兒盯著她的眼睛,一會兒看著她的雙頰,一會兒又順著下巴、脖頸向下滑落到了她的胸前暴露的奶子上邊,讓少女幾乎是立刻就兩頰飛紅,臉蛋兒從身子在男人前暴露的羞澀粉紅,變成了被人調戲還用目光猥褻的大窘的鮮紅色,她已經開始輕輕地扭動身子,以緩解自己的不安跟窘迫、害羞了。
又再看了她片刻之後,徐明又突然的放開了她的小手跟下巴。
對著她點點頭說道:“吃吧,吃完了東西,咱們還有事情要做呢。
”然後也沒說是什麼事情,就不管在那裡胡思亂想的少女,自己端起了木碗,拿出兩根自己用寒鐵匕首削出來的筷子,然後把一根像現代大夫用的壓舌板多過像勺子的木片丟在了做桌子的樹墩木樁上,便自行開始吃起熊肉來了。
少女呆了一下后,就站起身來,去鐵鍋跟前自己也盛了一碗熊肉,然後回到樹樁前,就那麼跪在徐明面前的地上,用徐明丟下來的木片開始吃了起來。
徐明作為一個男人,雖然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跟那個少女年齡差不多,也是只有十五六歲。
但是卻全無裝模做樣故作文雅的所謂貴族姿態、飲食禮儀,再加上哪怕是他願意保持儀態,面前的是自己的女僕奴婢,全無任何尊重對待的必要。
所以說這加了料的燒熊肉,他是呼嚕呼嚕撲哧撲哧的湯汁飛濺,粗聲大氣的飛快吃了個乾淨。
粘稠的湯汁甚至在他划拉肉進嘴裡時都濺到了跪在對面慢慢吃的少女的臉蛋兒上,但是她卻也沒有做任何的表態,反而是用手指輕輕的抹下來,伸進嘴巴里舔食乾淨。
纖細白嫩如蔥白般的手指尖,被包裹在兩片少女嫩唇中,用力的吮吸,他立刻想象起那是自己的雞巴在被吸吮、被舔舐,不由得在熊肉內藥物的催動下肉棒發熱,開始緩緩地翹起。
他嘿嘿的輕聲笑了一笑,把兩腿一收,盤腿坐在了樹樁上邊,半哈下腰的伸出身子,湊近了正埋頭吃肉的少女的腦袋跟前,低聲問道:“怎麼樣,主人我作的這燒熊肉好吃是不好吃?”說完了就好像是等著女孩回答似的低頭望著她。
其實徐明雖然靠著臨時任務獲得了一些香料鹽巴等等東西,但是即缺乏更多的香料與廚具,也不具備真正擁有廚藝者對火候的掌握能力,更沒有什麼高明的烹調手法。
加上鍋灶簡陋,柴火隨意,又是野外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熊肉,沒有放血也沒有腌制,肉中十足的血腥氣雖然被鹽跟香料以及一種乖乖的苦澀藥味遮蓋住了,但是吃進嘴裡還能品得出來的,加上添加的似乎是藥物的東西的苦味,讓本來又油又香的肉湯汁也變得有些苦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