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老公中午一般不回來,就她自己回來,我托一個哥們買了點安眠藥,趁她不在家的時候放在了芳的杯子里,靜待效果,果然,芳一下午沒出來,也沒去上班,晚上和她老公講,不知為什麼睡了一下午。
哈哈,她那裡知道是我乾的好事呢?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如法炮製,這次,等芳睡著了,我悄悄的潛進她的房間,看芳睡的那麼熟,我心狂跳不已,用我顫抖的雙手撩開了芳的毯子,首先看到芳只穿了一個小褲衩和胸罩,我嘴干不已,一嘴扎到芳的胸前,軟軟的,真是一種享受,我迫不及待的脫了芳的褲衩和胸罩,一對大白兔一下就奔了出來,我不禁羨慕芳的老公,真是艷福不淺。
趴在芳的身上,手到處遊走,嘴也不閑著,我把我早已硬的像燒紅的特大號雞巴放在芳的胸中間,一下就被埋沒了,哈哈,我用力揉搓著芳的胸,芳似乎有了反應,哼了兩聲,我那管得了那麼多,果斷的插入到芳的下體,“濨……”的一聲,連根吞沒,芳的下體已經山水泛濫了,我狂插,芳似乎有了感覺,不斷的回應著,還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的叫著,大約插了三十多分,我沒能忍住,拔出來射到芳的臉上,胸前,哈哈,得留個紀念,我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相片,然後又給芳的胸部和小妹妹拍了兩個特寫,以後打手槍也好有個對象嘛。
然後把一切都收拾好,我全身而退。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以後就如法炮製,有一次正幹得歡實,突然門外面傳來了開門聲,我心裡一驚,頓時性趣全無,小弟弟立馬疲軟了下來,我趕緊收拾了一下,爬到床底下,等了一會,是隔壁的小夥子回來了,嚇死我了,也沒什麼興緻了,收拾收拾回了我的卧房。
一個月後,公司給我升了職,心情特好,於是就又如法炮製芳,等我進入芳的房間,撩開毯子,發現芳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性奮不已,立馬提槍上陣,細細的把芳的身體親吻了一遍后,發現芳的下身早已泛濫不堪了,還流了出來,“哈哈,小騷貨,還著急了。
” 我自言自語。
在我插進去的一瞬間,芳是“啊”的叫了一聲,然後掙開了眼睛,我一驚嚇,小弟弟立馬軟了下來,面對面,我趴在她身上,無語……沒想到她竟然摟著我的脖子,說:“給我。
”我又驚又喜,來了精神,重整旗鼓,用力的插了進去,足足插了40分鐘,芳越來越瘋狂,我說我要射了,芳說就射到裡面吧。
聽了這話,我馬上就把持不住了,萬子千孫一擁而出,形成無數的激流,射向芳體內深處……事後,我問芳,為什麼不抵觸我? 芳說,其實她後來就發現我的方法了,因為她用另一個杯子喝水,總不會睡過頭,要是用我下藥的那個杯子,有時候就會睡過頭,後來故意下午不起床,結果發現我在她身上做的事情,我說那你為什麼當時不揭穿我,她說她很享受,不願意破壞這美好的性愛,讓我想不到的是,芳說是我給了她第一次高潮,讓她真正知道什麼叫做女人……從此,只要芳老公不在,我們就瘋狂做愛,這裡一再成為我們的陣地。
公司有一個科級幹部競選,我知道,這是錢的問題,由於沒錢,但我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高就其位。
於是我提了一些東西準備去領導家裡談談,開門的是一個女人,淡妝,不失妖艷,睡衣,不失風情,氣質,又很雅緻。
我被她的這種美深深的吸引,一時竟忘了我是來送禮的,“虎子!” 她一口叫出了我的小名,這個城市,怎麼能有人知道我的小名呢?還是個女人!“我是君啊!” “噢!”我仔細看了半天,原來還真是君,君竟然是我領導的老婆,這小妮子,竟然嫁給一個比她大十歲的男人,一切都好說了,既然是同學,我順利的升職了。
有一天君約我出去坐坐,當時因為公司的事情心煩,就出去了,君告訴我她愛上她老公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報恩,君的父親是得了一場大病,家裡債台高築,還是無法給父親治病,後來是君老公出手幫忙,全家才得以轉危為安,君才以身相許,君說,老公總是很忙,也不常回來陪她。
那天,我們各自講述著自己的經歷,直到很晚,君的老公來接的她,我突然感到無比的失落……空虛充滿了我的身體,無限的長大,我躺在馬路上,看著漆黑的天空,任憑車流在我身邊呼嘯而過,一個女人硬是把我扶起來,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少醒腦,她把我拉進她的車裡,找了一個賓館,我醒來了,她依偎在我的懷裡:“你醒啦。
沒事吧?昨天喝那麼多。
”她像一個老朋友和我說話,沒有一點尷尬,我說為什麼管我?她說你喝醉了,我說喝醉的人多了,為什麼偏偏管我?她說她看我是個有故事的人,從我和君喝酒她就一直看著。
後來得知,她叫雅,屬於富二代,雅畢業於某知名大學,現在在幫父親打理公司,雅剛和男友分手,自己一個人就去了酒吧,碰上了我。
雅讓我給她講我的故事,我一直沒答應,後來我經常和雅一起廝混,雅不是隨便的人,她和我上床是因為愛上了我,而我卻是因為雅的氣質和美麗,雅很溫柔啊,但雅在床上很主動,她總是誘惑我,尤其喜歡雅把手指頭伸進嘴裡,然後用舌頭把嘴唇舔一圈,雅是一個水女人,讓你感覺全身掉在了柔軟的肉堆子里,和雅做愛總是很瘋狂,我們從廚房到客廳,一直到卧室,沒完沒了,雅說她喜歡我射進她的身體里,喜歡我那滾燙的精子。
寒冷的冬天,北風清冽的充斥著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屹立在城市裡的一座座大樓顯得格外冷清,都快感覺不到生命的存在。
君母親病了,給我打電話,要我開車陪她回去,我請了假,就開車和君走了,雅沒說什麼,走的時候雅給我圍了一條圍巾。
一路上,君沒怎麼說話,心思很重的樣子。
到了B市,我們找了一個賓館,服務員問開幾間房,我說開兩間吧。
服務員開了房,我和君各自進了房間,進門的時候,君好像要說什麼,停了一下,進了房間。
我進房間沖了一澡,實在無聊,就給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很好,雅說她很想我。
聊完掛了,我又給君打了個電話,問房間冷不冷,其實誰都知道這沒什麼意義,這麼豪華的賓館,房間這麼能冷呢?沒想到君說你自己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門開了,君穿了一件睡衣,修長的腿露在外面。
我進去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聊起君的母親,君哭了啊,君說母親這次病很重,我安慰了一番。
終於君平靜了下來,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天,電視出現了一個熱吻鏡頭,我看了君一眼,君羞澀的看了我一眼,我一把把君摟了過來,用嘴唇壓在了君的嘴唇上,君沒反抗,睡衣內是什麼都沒有,我雙手不停的上下遊走,君熱烈的回應著,提起早已炙熱的槍,舉起君的一條腿,“噗……”的一聲啊,一插到底,君低聲的回應著,“啊、啊、啊……”我邊插邊看著君的乳房一動一動的,恨不得插穿了她,君的下體緊緊的吸著我的肉棒,我感覺肉棒周圍全是被君的小穴軟軟的肉包圍著,很暖,我加快了抽插速度,君再也把持不住原有的矜持,大聲的叫著:“親愛的,插我,狠狠的插,受不了了……啊!”看著她的騷樣,我有插了幾百下,終於把持不住,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