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久仰大名。
我叫許鳳雲。
”許鳳雲五官端正,看來年輕時是個美人,只是歲月易老容顏易銷,已經成了黃臉婆。
她看著擁有驚人美貌的蘇梅,那雙微微吊起的精明眼睛中閃過一絲妒意。
如果在平常,蘇梅一定會以優雅得體而同時又使人極其親切的姿態和她們不厭其煩地寒暄和交流,可是現在,大屁股里的翻江倒海使她兩腿都直打顫,她現在除了廁所什麼都不能想了! “您好,許姐。
您是我們的前輩,請多多指教……”蘇梅強笑著說。
廖萍覺得蘇梅今天的應答不像往常一樣得體,說話的語調和笑容都很不自然。
“小蘇,看你臉色不大好,你怎麼了?”廖萍關心著問。
“沒什麼,沒什麼。
”蘇梅的冷汗涔涔而下,肚子像一萬根鋼絲絞動,無法抑制的氣體已經像瓦斯泄露一樣想要叩開緊閉著的屁眼大門,“只是肚子有點不舒服……” “呵呵呵,這不是蘇大主播么?”蘇梅聽到這個聲音,人都要凍結了,朱爽裝模作樣地從樹叢後面走出來,來到蘇梅面前。
“哎喲,原來是朱局長啊。
”廖萍是個女版老魯,和所有人都自來熟,典型一東北大姐形象,熱情地招呼,“許姐,這是咱們市工商局的朱局長,人可隨和幽默著哪……” 蘇梅覺得廖萍的每個字都有一萬年那麼長,“你們聊……”她的遁詞剛剛出口,朱爽就惡作劇地說:“嘿,蘇小姐,你的小肚子怎麼鼓起來了?”說著也不等她答話,就轉身對著許鳳雲像小丑裝紳士一樣做了個鞠躬的動作,“遇到許女士這樣的大美人,我今天沒白來公園。
” 許鳳雲雖然聽的出那是假話。
但女人特別是年老色衰的女人哪有不愛人誇的?當下笑容溢出,“朱局長真是愛說笑。
” 蘇梅尷尬地立在當地,兩條長腿已經絞在一起,恨不得一把鋼刀把她的腿肉刮乾淨,也好減輕這殺得死人的便意。
“蘇小姐,這可是你的前輩哪。
”朱爽故意拖延時間,“你得向她好好討教討教。
” 蘇梅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點頭說:“這個自然,可是我……” “你怎麼了?”朱爽故作關心地問,“今天蘇小姐看起來很奇怪。
” “我,我……”蘇梅肚子里的大崩潰已不可避免,固體液體氣體三大軍已經直搗柏林,搞得她的腦子一片空白,神經中樞麻痹,“我,我……”像個弱智一樣的蘇梅在兩個女人驚奇的目光中,忽然蹲下,三人只聽“噗噗噗”連聲猥褻的屁響,然後是“氆氌氆氌”液體和固體混合的滑稽聲音,泥石流般的渾濁濃稠的液體終於突破屁眼。
被蘇梅遠超常人的大肥屁股緊繃的白色彈力褲上出現一點褐色的污漬,漸漸地污漬越來越大,隨著“噗噗”“波波”的排泄聲,整個白色彈力褲後半被液體污漬覆蓋,大量的條狀物從屁眼關卡衝出,頂起白色的褲子。
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氣味。
朱爽一手引爆的世界大戰終於有了蘇梅最不願看到的結局。
被譽為S市乃至H省第一美女的女主播蘇梅,竟像一個小孩一樣在眾目睽睽下大便失禁。
“嗚嗚嗚,不要看……”蘇梅遮著臉,無力地啜泣著。
她的尊嚴和名聲,毀於一旦。
廖萍和許鳳雲的第一感覺都是驚訝。
接著,許鳳雲的臉上露出幸災樂禍和輕蔑的微笑,廖萍則掩住了鼻子。
朱爽得意地地看著這個被自己殘忍地撕碎尊嚴的豬狗不如的美女。
接下來的日子,蘇梅像一個活死人一樣,一切的聲音和景象對她來說都像虛幻的影子。
每天渾渾噩噩地做好工作,回家為林雲做飯洗衣,然後倒床就睡。
林雲看著愛妻這個樣子,心疼極了。
朱爽的調教技術實在高明而張弛有度,這段時間就沒有去騷擾蘇梅,而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餘波中,讓調教的成果由她自己慢慢培育。
朱爽的做法簡直像利用蚜蟲幹活最後又把蚜蟲吃掉的螞蟻。
這天,蘇梅經過走廊,聽到角落裡兩個女人在竊竊私語。
她聽到她們提到自己的名字,本想往回走,可是那些惡毒的語句還是傳進她的耳朵里:“你說那蘇梅真是賤啊,平常大概被男人寵慣了,工商局的朱爽不鳥她,她還死纏著人家有婦之夫。
” “哎,真是不守婦道,下賤!她不想想自己一個村姑,全靠她男人,現在這麼欺負自己老公。
” “真是沒良心!骨子裡賤,沒辦法。
聽說她一心想勾引朱爽,在家裡還不許她男人和她同床。
哎,這種女人就是不能對她好。
” “她丈夫真可憐……” “你聽說了么?朱爽拒絕她,她就要到朱爽家裡鬧,朱爽沒辦法只好和她好了。
她還要朱爽主動來單位里找她。
” “臭顯擺!” “我還聽說,前段時間,她為了討朱爽歡心,在公園裡當場大便……” “真是噁心!怎麼有這麼賤的女人!” 蘇梅的心在流血,朱爽精心營造的滔天謠言包圍了她,她努力得來的名聲和尊嚴徹底地被踩到塵土裡。
她知道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只能用自己的骯髒肉體,為了自己的丈夫和肚裡的寶寶努力地取悅惡魔,他們的幸福就是她像豬狗一樣卑賤地苟活著的唯一動力。
很快春節到了,白茫茫的東北大地,迎來了新春的第一縷陽光。
S市市郊蘇家。
蘇梅提著大包小包走進門,看到爸、媽、弟弟、弟媳都已到了。
林雲因為年終有急事所以沒能來給岳父岳母拜年。
蘇梅表現得有說有笑,彷彿自己的生活是無與倫比的幸福。
蘇梅的爸媽似乎沒有覺察到女兒眼神深處的極度凄涼,他們為女兒懷孕的事開心壞了,在他們的潛意識中,蘇梅能嫁給林家公子還不夠的,林雲隨時可以拋棄她這樣的村姑,只有為林雲懷上了孩子,蘇梅的地位才有著落。
蘇梅媽直拉著蘇梅說懷孕的經驗。
“你瞧瞧,這衣服多貴哎,你也不能專門花小林的錢啊,要好好服侍他……你一個野丫頭,能嫁給小林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蘇梅媽滿臉笑容地數落著。
其實在家裡的問題上蘇梅從沒用過林雲一分錢,所有的開銷都是蘇梅平時省下來的。
她從小是個愛和同情心泛濫的女孩,無論在親情還是在愛情上,寧願自己苦也要人家開心。
只是不知命運為何如此殘酷,要這樣折磨這個善良的女人,也許她的前生是墮落在畜生道里的豬狗,今生她就是要以人的高貴身份贖罪的吧。
弟弟蘇健是個壯實英俊的小夥子,他帶著弟媳婦來給爸媽拜年。
蘇梅親熱著抱了抱自己從小視如生命的弟弟,蘇健聞著很久沒聞到的姐姐身上好聞的天然女人香,心中不禁一盪。
從小,他事事依賴姐姐,姐姐為他輔導功課時身上散發出的透著青澀和誘惑的處女香讓他神志不寧,現在姐姐因為已婚,隨著少婦荷爾蒙的改變,這香味變成了暗藏著嫵媚和淫靡的肉香,當然他不知道這種香味和朱爽這兩個月來給她外敷內服的淫葯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