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跳動了好幾下,噴的蘇梅滿臉都是。
“小梅,對不起啊,我一時沒忍住。
”林雲的話里充滿了愧疚。
“小梅喜歡!”蘇梅這個為愛顯得倔強的丫頭竟像舔奶油一樣舔乾淨嘴邊的精液,然後把滿臉的精液抹到手上,像舔蜂蜜一樣仔細舔了一遍。
林雲看著這個可愛的不像二十八歲的大女孩,心中真是百味雜陳,他是修了什麼福氣,才能找到這樣一個老婆。
“老公,我還沒給你擦好呢。
”蘇梅示意林雲站起,自己爬到林雲身後,扒開林雲的臀肉,找准屁眼,伸出小香舌舔了起來。
“哦。
”林雲被頂得爽極了。
蘇梅彷彿嫌自己的舌頭不夠深入似地,使勁伸舌進入腸道。
林雲雖然很講衛生,不像朱爽這樣骯髒噁心,但畢竟那個地方沒有洗過,難免有異味。
但這難聞的異味對蘇梅來說卻像香水一樣,恨不得大口吸入。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毫無人格、只想著取悅主人的下賤女人竟是全市人民為之傾倒的女主播。
毒龍作了整整二十分鐘,蘇梅這個連噁心都不懂的賤貨竟砸吧著嘴,彷彿剛才吃過一頓豪華的大餐。
她爬到一旁的水池邊漱了一下口,便和林雲夫妻雙雙走入浴缸中。
林雲愛憐地一把抱住了蘇梅。
白芳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城市的一個小街道上,天還沒有亮。
下半身傳來劇烈的疼痛。
她做了一個春夢,夢見自己和劉鴻合體交歡,可是事實是如何呢? 一陣極端的恐懼淹沒了白芳,自己的處女被人破了。
她站起身,一個厚厚的信封掉下來。
她打開信封,裡面是一疊用當時剛剛流行的即時成像相機照的照片,內容令白芳頓時墮入冰窟。
照片中,是自己嬌嫩的下體特寫,然後一根長而醜陋的猙獰大肉棒,像一把長槍一樣無情地搗碎了自己的處女膜!聖潔的血像落花般飄零床單,肉棒射出無恥的混濁液體,白芳下意識地抹了一把自己的下身,內褲濕淋淋黏糊糊的。
一聲尖叫從小街道上揚起。
白芳淚流滿面,無力地坐倒在路面上。
朱爽就這麼隨意地碾碎了一個少女的所有夢想。
第二天的證據轉移,白芳沒有來律師事務所,劉鴻接到電話,白芳的聲音嘶啞而混著哭腔,說她生病了,對不起劉鴻。
劉鴻為這些語無倫次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但接下來的繁忙使他很快忘記了這件事。
工作組取走了關鍵證據材料,林雲立馬給老頭子打了電話。
電話那一端沉默了一會,說道:“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 “爸,你放心,一切都做得水密不透。
” 老頭子又是一陣沉默,說了一句“好”,就掛斷了電話。
美好的生活將揚帆啟程,但誰也不會想到他們將駛往地獄。
蘇梅變得越來越風騷了。
她本來是個聰慧的女孩,一旦聰明才智用在床上取悅男人上,自然進步一日千里。
這天,林雲從事務所回來,一進玄關就聽到蘇梅的甜美哼歌聲。
“什麼事那麼開心哪。
”林雲拐進廚房,蘇梅正在燉湯,眼前的場景卻令林雲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蘇梅全身僅穿著一圈圍裙,遮前不蔽后,呈現在林雲視域中的是一隻性感到爆炸的人肉大提琴。
雪白如玉的裸背無法擋住溢出圍裙的爆乳側影,正隨著忙碌的動作不斷在背影之地平線上起伏,雪白肥美碩大細膩的滴水巨尻下賤地搖擺晃蕩,兩條大長腿白生生地亮人眼,精緻纖細的小腿誘惑地彎起,拖著一雙可愛的熊頭拖鞋。
林雲忍耐不知,從背後抱住蘇梅,兩隻手伸進她的圍裙,揉捏著兩團自己最得意的收藏品。
蘇梅側頭封住他的嘴唇,兩人又熱烈地舌吻起來。
“老公,老公!”蘇梅忽然哭了起來,林雲一驚,“怎麼了寶貝。
” 蘇梅渾身顫抖,“老公,小梅太開心了,小梅有寶寶了!” “真的!”林雲也因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高興地暈暈乎乎。
原來,蘇梅今天單位體檢,意外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個美麗的少婦,被為人母的喜悅衝擊,心中只有感謝上蒼的念頭。
她蹦躂得像少女一樣回家,在經過鬧市的時候經過一個攤頭,被算命師傅叫住。
“小姐(90年代小姐還不是貶義詞)什麼事那麼開心,要不要算一卦。
” 蘇梅正在興頭裡,“好啊!” 算命師傅仔細看了他兩眼,問了她的名字和八字。
“小姐,我這個攤頭是把看相、羅盤和八字結合起來的,所以很准。
” “恩。
”蘇梅其實根本沒有聽到算命師傅講什麼。
“小姐你有喜了。
” “是啊,你算得好准!”蘇梅的俏臉上散發出動人的紅暈和神彩。
算命師傅吩咐徒弟轉了轉羅盤,忽然臉色大變,旋即又恢復如常。
笑眯眯說:“恭喜你啊,是個女兒,將來大富大貴。
” “謝謝!也祝師傅新年發財哦!”蘇梅留下錢,一蹦一噠地走開。
看著蘇梅走遠,徒弟忍不住說:“師傅,她……” 算命師傅的臉像死灰一樣,喃喃道:“慘不可言慘不可言!這麼慘的命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聖母遇魔王,她的命格又是奇凶奇賤,哎,只希望她的命不會影響到腹中胎兒才好……” 蘇梅當然不會聽到這些。
她只是沉溺於和林雲幸福的戀愛中。
從這一天起,蘇梅的業餘生活完全就遵從於自己的母愛本能。
時常打電話向農村的爸爸媽媽請教懷孕須知,老實巴交的蘇梅父母聽到自己的女兒終於懷上了,高興地都不知怎麼可。
她也像所有心急的母親一樣,過早地為還沒出身的孩子做起了各種嬰兒衣。
和蘇梅相反,萬念俱灰的白芳辭掉了事務所的工作,準備離開這座讓人傷心的城市。
一輛本田轎車跟著她,“美女。
”轎車車窗里傳來猥瑣的聲音。
白芳恍如不聞,繼續走著,忽然一隻肥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幹什麼?”白芳怔怔地看著車裡那個流氓一樣粗俗的男人。
“呵呵。
” 那人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我的雞巴還受用吧?你師哥沒破你,真是個廢物啊。
” 一股氣浪瞬間摧毀了白芳思想的一切理性結。
“你,你就是……那個惡魔!” “怎麼樣,爽不爽啊?”朱爽淫猥地說,“你那逼緊的,夾得老子的雞巴都疼了喲。
” “你無恥!你無恥!”白芳又哭又叫,撲上前拚命拍打朱爽。
朱爽“啪”地一聲打了她一擊耳光,“臭婊子,破個身值得亂叫?乖乖聽老子的話,還不好過你那個窮師哥。
” 白芳捂著自己的臉直哭,只聽朱爽冷酷的聲音說:“破就破了,還能補回去不成?你爸媽也在S城吧,你去問問朱爽是什麼人,要整死你們家還不容易。
” “你……你是朱爽?”白芳看著朱爽,忽然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你是朱爽?我告訴你,你作威作福的好日子已經快完蛋了……” 朱爽忽然大笑,“誰他媽完蛋,你好好看著吧。
”說完開了車消失在茫茫夜幕中,留下忐忑不定的白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