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爽開始在蘇梅嘴裡撒憋了一晚的宿尿,那自然的姿勢彷彿女主播是一個小便池。
蘇梅努力地吞咽著噁心的液體,可是這些尿又多又急,一部分還是從嘴角流過身子流到床上。
“哈哈等會收拾東西的服務員會以為堂堂全省第一美女主播原來還尿床。
” 朱爽一邊無恥地說,一邊不停地排泄,末了拔出雞巴,把殘尿甩在女主播的俏臉上。
蘇梅喝好尿,朱爽滿意地捏了一把大肥奶以示嘉獎。
“今天穿15號內衣。
” “是,梅奴知道了。
”蘇梅爬下床,打開衣櫃,拿出15號的袋子,是兩根黑色布帶,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那是一件三角泳衣,兩根布帶V字形穿過肩、胸、腹部,收斂於陰部,然後在背後一分為二,連在肩上。
蘇梅已經不會驚訝,她就像一個入行幾年的妓女,再也沒有多餘的羞恥心,迅速脫下肚兜,換上V形泳衣。
過於豐滿的乳臀使泳衣像禁錮美女的繩子一樣幾乎綁縛著她的肉體,繩子的寬度甚至無法掩蓋她的小巧的乳暈。
蘇梅解開雙丫髻,一頭秀髮披散開來,配著爆乳細腰肥臀長腿,儼然成了一個參加選美的泳裝女明星,只是這件泳裝也太過香艷了一點。
她去洗手間漱了口洗了臉,走回房間,按照朱爽吩咐穿上大衣,換上高跟鞋。
兩人出房,向早餐廳走去。
因為他們昨晚的瘋狂,所以起得很晚,賓館里又沒有什麼顧客,此時自助早餐廳里只有兩人。
朱爽弄了一大堆吃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蘇梅卻因大屁股遭受重創,根本不能沾到座位,只能站著吃一些水果拼盤充饑。
好不容易等到朱爽吃完,一直奴婢般站在他身旁的蘇梅跟著他走出餐廳,忽然聽到朱爽在耳旁的命令:“把大衣脫了。
” “哎?”蘇梅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大衣下面可是連奶頭和屁眼都遮不住的色情泳衣啊。
“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給你怎麼玩都行……”蘇梅低聲哀求著,換來的則是朱爽冷酷的回答,“你不要也行,今天晚上我就插你的逼。
” 蘇梅一顫,知道這個惡魔根本不會發什麼善心。
想到對丈夫的貞操底線,咬了咬牙,緩緩褪下了大衣。
裸露的肌膚暴露在冬季的空氣里,雖然在走廊內,仍然令蘇梅浪肉玉肌起了寒慄。
蘇梅用纖細豐潤的玉臂掩護著過分肥大的爆乳,紅腫使巨大滾圓的屁股更加上翹,隨著高跟鞋造成的失衡搖搖擺擺,活像一頭左瞻右顧、搖臀發浪的母狗。
蘇梅戰戰兢兢地祈禱不要遇見人,可是命運之神似乎要幫助朱爽嘲弄這個可憐的美女,當她走到走廊的中段時,對面走廊上赫然出現了人影! 賓館的走廊有兩條,中間夾著草坪。
走廊的窗則是落地窗,能清晰把對面景物一覽無遺。
這時的蘇梅簡直要嚇得尿出來了,對面走來的人是來旅館頭一天看到的一家三口人。
萬幸的是,那對夫婦在交談著,頭沒有朝她這邊看,只有小孩子回頭對著父母發現了新大陸般叫起來:“爸爸媽媽,你看!” 夫婦抬頭看對面,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母親責怪小孩,“大驚小怪!” 小孩子有些委屈,“我剛剛明明看到有個大姐姐什麼都沒穿站在那裡嘛!” 父親敲了敲他的腦袋,“小小年紀,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是有嘛!”小孩子的眼淚都要流出來,“那個姐姐的咪咪和屁屁好大好大!” “小流氓!”父親狠狠訓斥道,小孩子大哭,母親又哄著,一家人鬧哄哄地走遠。
“哈哈哈!”躲在走廊拐角處廁所里的朱爽聽了他們的話大笑起來,撥開蘇梅的泳衣帶子恣意揉捏著女主播的大肉球,“小孩子都能看出你是個長著大奶子和大屁股的騷貨!你在鄉下,幫不少小子破過處吧!” 蘇梅羞得無地自容,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朱爽的下流侮辱讓她想起從前的一件難以啟齒的事。
那是她16歲的時候,遇見林雲前。
一天,她正在為14歲的弟弟整理臟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內褲也在裡面,上面沾滿了乾涸的腥臭液體。
憑著少女的本能她知道了那是什麼,滿臉羞紅,雖然她沒有對弟弟說什麼,可是從此把自己的內衣褲保管得嚴嚴實實。
這件事為她的心理添上了一層自卑,深深地覺得自己的肉體是那麼骯髒下流,竟會引起親弟弟的覬覦。
她恨死了自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同伴們還沒有發育的時候是被嘲笑的對象,等到進入青春期,走在路上會被那些鄉下閑漢用猥褻的目光打量,用她聽都不敢聽的下流話評論,他們甚至稱她為“蘇家的小奶牛”。
因為她遠近聞名的美貌,很多人家的父母曾向她家提親。
那些人完全不管她作為少女的人格,當著她的面和她的父母說什麼“屁股大好下崽”、“奶子大奶水多”之類的話,自己彷彿是畜欄里的牲口,毫無獨立人格,被隨意品評。
林雲是第一個把她當有尊嚴的人而不是性慾或生育機器看的人,所以她愛上了他,但從小根深蒂固的自卑和他人的影響又使他在潛意識裡希望林雲把她當作一條母狗。
這個高貴矜持的美麗女主播,其實是個毫無女人的尊嚴、希望唯一的主人凌虐她的變態賤貨,只是她自己毫無所覺罷了。
如果誰能對她的本性加以誘導和開發,她將是最精彩的玩物。
這一點也是在玩弄女性上有著絕高天分的朱爽所深知的。
“嘖嘖”朱爽得意地揪起蘇梅的嫩紅奶頭,把蘇梅的奶子扯成圓錐形拉著走出廁所,“奶子像奶牛,淫蕩像母狗,被騎的時候像母馬一樣浪,瞧這大屁股,下崽會像母豬一樣多。
”朱爽這個沒文化的傢伙,在侮辱女性上的想象力和文采簡直可以去拿獎了。
還好接下來一路無人,終於來到房間里,蘇梅腳一軟,跌倒在地上,抖出一陣洶湧的乳波臀浪。
中午。
“哎呀,怎麼回事?”老魯充滿遺憾地問。
“小黃你和大家說說。
”朱爽吩咐道。
“是這樣的。
”小黃老老實實地對著賞雪廳里的眾人,“蘇小姐因為在雪地上滑倒,可能受傷了,現在只能回去。
” “哎,蘇小姐也是真不當心。
”朱爽說,“我來送蘇小姐下山,我不在的時候,小黃你來招待大家。
” 小黃應了一聲。
“哦,朱局長這個護花使者做得好!” 老魯心直口快,“連中飯都不吃了哪!” 朱爽心裡罵了一句,表面卻憨笑,卻聽李遠說,“哪有你這麼說人的,我看老魯,你凈會嚇說,我記得你大學學的可不是說書專業?” 大家哈哈大笑,也沒有人想朱爽剛才的話,更不會想到在淫獄的角落裡默默抽噎的柔弱女子。
朱爽笑著告別大家,一上車就換了一副窮凶極惡的面孔。
蘇梅蜷縮在副駕駛座上,赤裸著一身香肉,只穿著一雙高跟鞋,大屁股橫放以免碰到傷痕,朱爽拉開褲子的拉鏈,大肉棒騰地跳出,“給老子好好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