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招呼她上樓時,電話響了。
她就窩進了沙發里,避免影響他打電話。
良久,他打完。
喊她上樓來。
她歡快地跑上樓,他卻說要去洗澡。
既然要洗澡幹嘛卻要我上樓來呢?她疑惑著。
地方小,只能一個人,他壞笑。
他拿起麻繩,用兩根把她綁成典型的日式,再用鐐銬固定成駟馬的狀態。
然後,他把她拉向床邊,這動作帶給她極大的無助感,似乎她真是任人擺布的玩具了呢,她努力去靠近他,去尋找著。
他丟下她,顧自脫了衣服下樓去沖澡。
她沉浸在被束縛的興奮中。
他洗澡回來,再次把她拉下床邊,她動情地把他含住。
他解開她的各種束縛,讓她也下樓沖澡去。
兩天的路途奔波,加上SM的各種刺激,當沐浴在熱水下時,她覺得很舒服,便慢吞吞地洗了頭髮,洗了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當她上樓時,他都有點迷糊了。
開了一整天的車,不累才怪。
他對她說,早點休息吧。
她便翻出睡覺穿的T恤和內內穿上,準備下樓去洗下換下來的內衣就上床睡覺。
他喊住她,她意識到他想給她戴上鐐銬。
她乖乖伸出雙手讓他給銬上,卻不想再戴腳鐐。
她知道戴著腳鐐上下樓的滋味,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啊。
而他則堅持。
拗不過他,她便把腳伸向他。
拖著腳鐐帶著手銬,小心翼翼地下樓去。
小小的內衣,本來兩下就可以洗完的,但她卻戀上了那種感覺,由不得多洗了幾分鐘呢。
洗衣服時所引發的雙手上的金屬碰撞的叮噹聲,讓她心中升起一種幸福感。
上樓來,他卻沒讓她上床。
不知從哪兒來的精神,讓他起床,再次開始折騰她。
他解開她的手銬,她站在床邊,開始由著他捆綁。
在配合他KB的過程中,腳鐐時而會不經意地卡到她的腳脖子,於是她就跪到床上去。
綁的是他最喜歡的五花,然而,沒想到繩子太長,留下的繩頭他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才最完美,於是拿著這剩下的繩子,打到她的身上。
她叫著,也笑他。
他終究是個完美主義者,解開這不完整的作品,換了一根繩子,這次綁的是變形五花。
她爬在床上,鞭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是渴望被鞭打的,儘管承受力有限。
有度的鞭打帶給她興奮和舒服,偶爾的幾下重鞭也會讓她恐懼。
當她的內褲被他拉到膝蓋下時,一種羞愧的感覺充滿了她。
然而,她卻也只能扭曲著身體,無法去遮蓋一絲。
他給她解開繩子,躺到床上。
不用他說什麼,她也明白他。
她自己找出鑰匙取下腳鐐,脫下內褲,給他戴了TT,騎坐在他的身上。
他曾經告訴過她,他還不曾女上做愛過呢。
那麼,就讓他來享受一下吧。
她喜歡做愛,也喜歡做愛時的主動,看著他在她的身下呻吟,她無端升起一種自豪感。
她的身體隨著快感的增加而變得輕盈起來,從扭動、舞動,到跳動,看著他在享受著的表情,也尋找著自己的快感。
她自己也驚訝,她的身體竟能在跪坐的姿勢下跳起那麼高再落下,再跳起落下,這是怎樣的瘋狂呢。
身體動物的本能似乎被激發出來,她忘了矜持,忘了理智,他們的身體在各種動作各種節奏中融為一體。
快樂,是屬於兩個人的。
他把她抱在懷裡,吻她。
這一夜,她睡的不是很好。
也許時差作祟,當她迷迷糊糊醒來時才4點而已,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個半小時依然未眠后,她起床下樓去。
吃了些早餐,抱了會電腦,快9點時,她開始覺得困了。
樓上的他,還在酣睡,她也該試著去小睡一會才好。
樓下沙發里有點涼,不敢就這麼睡下去,於是她悄悄地上樓來。
儘管她已經小心翼翼地怕吵醒他,當她站到床邊的時候啊,他還是睜開了眼睛。
看著睡眼惺忪的他,本意想去睡回籠覺的她,不由自主地掀開被角,把頭埋到他的身上。
晨勃,是男人的特性吧。
休息了一夜的這東東,堅挺而驕傲,不用太多的刺激,就激發了他的雄性魅力,陽光從天窗里透射到床上,照的暖暖的,藍藍的天,讓床上以各種姿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肉體難分難捨。
這裡,是屬於他們的家,這裡,他們任性地肆無忌憚著。
她帶著激情后的疲倦,蜷縮在他的懷裡。
困意再次襲來,她便迷糊著。
時間不長,睡意過去了,她再次清醒了起來。
他做了早餐。
看著他熟練地在烤好的切片麵包上用刀子塗著黃油和果醬,做了七分熟的煎蛋,熱了雞腿,還沏好兩杯咖啡。
她陪著他吃著,也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呢。
吃完飯,他帶她出去玩。
小島上,到處都是風景。
牛羊成群,在青山綠水之間悠閑地吃著草,時而一群叫不上名字的鳥兒也從落腳處飛起來,頗為壯觀。
大自然中,也有幾處觀景點,有瀑布,有奇石,有小樹林,有水洞,也有帶有歷史文化象徵的聚集地。
她就這樣跟在他的後面,有時在車上戴上手銬,或者下車看這樣那樣的風景,無論怎樣,心都是歡喜的。
去鑽那個古代的地洞時,她特意帶了一副鐐銬下車來。
他把車停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往裡走去。
廣闊的草地,有一些居民用石頭砌出的矮牆。
她很希望能找到個什麼角落,哪怕能拍上幾張鐐銬的背影也好啊。
她看到了石洞的介紹,卻沒注意到身後的石洞呢,直到他走過來,打開石洞的門。
他先進去探路,裡面黑黑的,他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亮,發現石洞里好多好多的水。
她也忍不住想看一下,看著這麼深的水,真的沒法繼續前行了,他們有些遺憾地退出來。
他們還去爬了一個小山坡,在一片不會有人的小樹林,玩了會麻繩KB,也玩了下鐐銬。
她蠻有些後悔的是,那麼好的地方,當時要是能主動蹲下來為他做點啥多好啊,白費了那麼好的環境了呢。
回到家,她剛剛脫去外衣,他就喊她過來戴鐐銬。
她興高采烈地來到他的身邊,把雙手雙腳伸向他。
戴好腳鐐,他突發奇想把兩個手腕放到一個手銬里銬到一起。
這是一個中間靠螺絲鏈接的手銬,看著另一個空空地懸挂在那兒,她說,乾脆把另一邊也一起這麼銬上好啦。
聽了她的話,他沒多想,就翻上來,直接也銬到了她的兩個手腕上。
她正顧自欣賞著這些金屬,他突然意識到什麼。
看著他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的手,她也傻了。
他們失誤了。
手銬的兩邊帶鎖孔的一側,並排扣在了一起。
如果換了任何其他一副鐐銬,鏈接兩邊的是鏈子的話,都能輕易被打開。
而唯獨這個手銬,是沒有太多間隙的。
他試著拿鑰匙去開,盡量把兩片手銬分開到最大,可鑰匙還只是以很小的角度斜插進去,根本無法直起來,也就不可能打開。
怎麼辦?天色越來越黑,這個問題不解決,做什麼其他事情都不能踏實啊。
想了半天,他們想出了三個方法。
一是找東西把鑰匙劇開,最好在根部留一點點擰的部分就最好了;二是用一個紙片,把手銬緊進去幾扣的同時能把紙片帶進去的話,就能打開;三是找個小鐵絲,學電影里的開鎖,萬能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