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拍打了蘭莜璇嬌臀兩記。
蘭莜璇這時無臉呼救(話說就是想呼救也要有人理啊)又擺脫不了雪黛緣的壓制,情知難逃羞辱,也不敢掙扎,生怕皮肉真會受苦。
她雖知雪黛緣無法強佔她的身子,但是雪黛緣若真的不小心弄破了她什麼地方,那可是一生中最大的遺憾,自己的貞操豈不是真要不明不白的毀在雪黛緣手裡? 蘭莜璇一想到此,不由得悲從中來,竟趴在床上傷心得抽抽噎噎低聲啜泣起來,顯得極是彷徨無助而又可憐,就像一隻被大灰狼壓住的小羊羔似的。
雪黛緣雖是故意玩弄蘭莜璇,但並沒有存著惡意,只是一時衝動好玩而已,此時她的反應依然極是敏銳,已經聽見蘭莜璇在傷心哭泣,心中頓生不忍,覺得自已似乎做得太過分,就算她以後會成為自己的閨中姐妹,但這種事情怎麼說也要兩廂情願才好,在蘭莜璇沒有答應前,怎麼能如此強來呢?這可真是有些霸道了。
何況蘭莜璇喜歡的人畢竟是賀鎮明,又不是自己,自己怎能搶在賀鎮明前面碰她呢?那她豈不是要一輩子遺憾難過了嗎?自己只圖一時痛快,卻忽略了蘭莜璇的切身感受,這可是大大的不該了。
若是因此鬧出事來,或是傷了感情,那就太不值得了。
想到這裡,雪黛緣也不再繼續揉撫蘭莜璇了,當即放開她,趴在她的身邊,低聲勸道,妹妹,好妹妹,你哭什麼呀?快別哭了,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蘭莜璇心想:你現在才知道不好啊!還說沒欺負我呢!聽到此處,果真不哭出聲來,但仍是啜泣不停,也不說話,更不理雪黛緣。
雪黛緣本不懂該如何哄女孩子,只好臉上陪笑,雙手合十,很好笑的打躬作揖,低聲勸慰道,好妹妹,快別哭了,姐姐被你哭得心都碎了。
其實姐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只是鬧著玩而已嘛! 雪黛緣自己都覺得說得肉麻極了,蘭莜璇還是哭著不說話,心想,我若是現在不哭了,你肯定覺得我很好哄,以後還是會肆無忌憚的欺負我,今天我便跟你鬧個徹底。
她一開始是真的被雪黛緣弄哭了,但現在見明月向她軟語道歉、低頭懺悔,卻是三分真哭,七分假哭,反客為主,故意捉雪黛緣。
雪黛緣仍是低聲哀求道,求求你了,好妹妹。
快別哭了,姐姐跟你陪不是還不行嗎?是姐姐錯了。
唉! 其實姐姐只是徒好玩而已,難道還真能把你怎樣不成?姐姐也沒那本事啊! 以後姐姐做事前一定會先徵求你的同意,你不答應,姐姐絕不再碰你還不行嗎? 說著,急忙幫蘭莜璇將褻褲提上,外褲穿好,褲帶也幫她繫緊,雪黛緣心想:我這次真是自作自受,原本想樂一樂,結果還把人家弄哭了。
蘭莜璇心知雪黛緣可說退讓得徹底,雖然沒有說以後不碰她,但畢竟保證會先徵求她的意見,不再用強,這已經足夠了。
於是蘭莜璇這才破涕為笑,不再哭了,心想,這招倒是挺管用的,雪黛緣素來行事雖然霸道,但卻是軟心腸,我只要哭一哭,她就沒轍了。
若早知如此啊,那我之前就先哭給她看,以後她再欺負我,那就再哭好了。
蘭莜璇掌握住雪黛緣的死穴,但這也只對雪黛緣才管用,對別人就不一定管用了。
蘭莜璇這時心想:其實我和她假鳳虛凰的玩一玩原無不可,只是自己的處子之身是要留給賀鎮明的,可不能讓她先拔了頭籌。
若是她想玩,以後再陪她玩好了,其實那種感覺倒也真的不錯。
想到這裡,蘭莜璇抹一抹眼淚,嬌笑道,多謝姐姐手下留情。
雪黛緣嘻嘻笑道,你居然還謝我,姐姐真是受之有愧。
說著,便抱著蘭莜璇一起躺下,說道:“咱們就這麼躺一會兒吧!你冷不冷?” 蘭莜璇怕雪黛緣又乘機占她便宜,哪敢說冷啊,但還是窩在雪黛緣的懷中說道:“小妹不冷。
”蘭莜璇剛才緊張,出了一身汗,因此脫了褲子也不覺得冷,現在卻有了一絲寒意,不禁在雪黛緣懷裡打了一個寒顫。
雪黛緣看出她是心裡擔心才忍著寒冷不說,於是又將她抱得緊了些,讓她緊緊貼在自己懷裡,同時運起玄功替她取暖,卻不再乘機揉弄她了。
二人就此相擁而眠。
話說第二日清晨,雪黛緣接到權赫陽來信,信上說,“黃教”喇嘛勢大,我一人恐難有作為,望黛緣攜二弟速來哈爾濱助我!雪黛緣接到來信忙與賀鎮明和蘭莜璇商議,三人打定主意準備即日便動身前往哈爾濱幫助權赫陽剷平“黃教”喇嘛台。
此時的權赫陽正在華梅俄式西餐廳享受那有些窮奢極欲的午餐,一大碗用十五公分直徑的香腸切片與甘藍垮燉的燉菜,誘人的蒜香充斥著整個大堂,焙豬的紅紅的香腸正和甘藍親密的交織在一起,大腕中湯汁被熬得如羹一樣讓人看了,就有一種用手指蘸著放到嘴裡去嘬的衝動! 顏色微黃散發著濃郁香氣的俄式炸茄排,做工考究的玻璃碗中裝著,那一粒粒如黑珍珠般圓潤的鱘魚子。
只是看看就可以想到哪飽滿的口感,這時候權赫陽正切下一塊豬腿肉佔了一點奶油馬哈魚的湯汁緩緩的放入嘴中慢慢的咀嚼著,他閉著眼睛似乎在感受,豬腿肉那用蜜汁鹵過的外皮被上等的銀針松木烘焙過後略帶焦硬的口感,而馬哈魚的腥味已經被奶油奪走了。
軟綿綿如練般的奶油粘在豬腿肉上讓他找到了咀嚼的樂趣,因為奶油中的腥味慢慢滲出了可才剛露出頭就被豬腿肉上的蜜汁的香甜遮了回去。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梅牌的伏特加(哈爾濱特產別地地方買不到哈哈)看著那晶瑩如冰的酒液他舒服的將高達一米九二雄偉身軀懶洋洋的蜷縮進了寬敞天鵝絨絡花雕木椅中,整個人陷了進去,他閉起了如隼般的眼睛,頭上的銀灰色髮絲一根根向後背著,彷彿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有些許高挑的鼻子緊了起了因為他的那如刀削般的雙唇的唇角正微微的上揚這! 他似乎想到了昨晚……那淫靡的場景又浮現在了他眼前……嘴角微列的寧羽昔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飛揚,左臉頰還有著一塊為退卻淤青,眉弓也被打出了一條口子,如杏核搬得的大眼睛只能咪著但是更添嫵媚,有些殷紅嬌憨的小嘴像粉嫩的桃子一樣讓人看了忍不住食指大動,額前几絲劉海顯得是那麼慵懶,雖然傷痕纍纍但即使是這樣也並不影響她的美這個女人和她姐姐一樣都是那種如玉般的江南女子即使遠觀看不清面容也如水般秀麗,可是身材卻是豪放的過人! 權赫陽看著她,而寧羽昔卻眼神躲閃,屢次抬頭卻欲言又止,權赫陽知道她想說什麼,可是權赫陽不在意。
正像雖然他不願意見到寧羽昔美麗的臉上有傷,但是看到她臉上的傷卻很有快感!看著在這麽困難時期依然穿著水晶絲弔帶內衣的寧二小姐被綁著斜倚在寬敞的床頭一顰一顧一雙鍾乳便如兔兒奔跑時那一雙耳朵左右輕搖!權赫陽又一次俯身壓到了寧羽昔的嬌軀之上雙手粗暴的玩弄著她的翹臀,用牙齒咬住了寧羽昔的瓊鼻,讓她只能不停的嬌喘,寧羽昔的一雙玉兔也只能隨著呼吸不停的起伏,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權赫陽的胸口上,權赫陽享受著這種快感牙齒一用力齒痕又一次深深印入寧羽昔的臉蛋上,她又一次發出一聲痛呼這使得權赫陽隨之加快了他征討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