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195節

但事情已經這樣的,一次也是做,一百次也是做。
這個晚上也是我們最為瘋狂的一個晚上之一。
原來她懷孕后老公沒碰過她,加上生了小孩恢復了老公沒回來過,本來就是熱情之人實在是沒有熬住,火山一樣爆發了! 接下來的一年多日子裡,我們彼此釋放著配偶不在身邊的慾望。
她生了孩子上了環,每次我都是最痛快地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爆發,而她一如既往地敏感。
和她做愛,最大的好處是生理和心理的全方位滿足。
我們一般在她的家裡或來我的賓館。
有好幾次做愛的時候,她小孩醒著烏溜溜的眼珠充滿好奇地看著我們。
這期間,我們經常帶著小孩一起逛街散步,不知道以為我們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們甚至在公園裡的長凳上,興緻來了採用坐姿做愛。
在裙子的掩蓋下,她抵死碾動,我巋然不動,然後深深地爆發在裡面。
還有一次在她家做愛,快到頂點的時候,她老公回來了。
我一被嚇唬一泄如注,但因為房子大,躲在了其他房間里。
她老公性急如焚,抱住老婆就要上馬,她老婆只好說上個廁所先匆匆用紙巾擦了一下底下。
他插進去的時候還說老婆你想我這麼厲害啊,都濕成這樣了。
我在另外一個房間聽了場春宮轉播。
後來她老公睡著了,她趕快通知我出去,我被現場春宮撩撥得火燒火燎的,不管不顧的一把抱住操了進去。
她只好死死地咬住枕巾才不至於自己發出聲音,硬是憋著,被我第二次射進去的時候與她老公的水一起嘩嘩的往外淌。
後來她告訴我那是她一生中最厲害的高潮,不管是與我,還是與她老公,害得她老公得意不已! 一年後我結束了借調生涯,在回去之前,我們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不久她老公也結束了外派生活。
生活又回到了從前。
我們刪除了彼此的聯繫方式,已經又有10來年沒有聯繫了。
029 玄光夢筆談 作者:zh3630091 微雨賣花聲,轉過長街左。
又與何人一擦肩,可是當初我? 輕攏百花裙,小扣青銅鎖。
往事多於歲月時,買朵薔薇么? 拶指新紅落,羅浮寐奈何。
再與孟婆借碗湯,還有來世么? 倦鳥愁村陌,雪晴放聲歌,相見只能夢見時,有間客棧么? 曉月懸星河今冬妝素裹,嚴寒如瘟疫一樣席捲瀋陽這個歷來被看做塞上門戶的城市,萬里神州風雲際會。
中華大地正在承受著史無前例的浩劫,文化大革命的風暴在這一年達到了頂峰。
甚至波及香港,上山下鄉已經出露端倪,作為革委會下屬武鬥派領尊人的我,權勢也足可遮天。
我叫權赫陽,權利的權,這個姓氏很少,據說先秦入關時天下一統,隨後秦王召五姓諸侯入關。
先入關者賜姓“第一”,再入關者賜姓“第二”,依次排序啊,直至我家祖上入關為表天下一統“五姓隨召”,便賜下一個“權”字。
那時的我弱冠之年身懷道家玄門心法武至通達,機緣巧合隨著革命洪流從老家巴蜀一直串聯到東北,以一身“純陽秘術”在破四舊的武鬥大潮中脫穎而出。
北邙斬妖僧,苗疆服蠱道,已經不知斗敗多少牛鬼蛇神。
奉天蘭家是后滿洲國遺老。
隨溥儀遷至東北。
偽滿國運衰敗不久便走下了歷史的舞台。
可是蘭家卻如那梵風中的金葉婆娑樹一樣屹立不倒。
原因無它,相傳蘭家本性納蘭與滿清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清朝開國皇帝努爾哈赤得勢之前僅靠十八套馬甲金盔馳騁沙場,但又所向披靡讓人匪夷所思啊。
而真正原因是這樣。
清朝源自女真,最早的國都便是極北苦寒之地,也就是現在的東北,女真族驍勇善戰,文化同南朝漢民不同,而薩滿巫教便是他們最為信奉的教派。
正所謂帝稱九五,九五之數因何而來卻不為人所知,華夏大地共有十四條真龍地脈蟄伏,所以帝王為九五之尊。
而當年明太祖朱元璋開國定都南京,由風水大家“汪藏海”將一條金龍地脈鎮在南京。
而後永樂大帝朱棣遷都至北平,使至金龍休眠國運動蕩,外加上當年薩滿巫教的大薩滿“青巴圖魯”感應天道,幫助努爾哈赤點醒了塞北的一條真龍啊,而正巧,東北的這條龍脈屬火,所以居住在這裡的人們天生火氣旺盛,驍勇善戰,五行上講火克金,所以清朝有如神助,如同摧枯拉朽般的打下了南邊漢人半壁江山。
薩滿派又稱巫教在黑山一帶也有分支歷代教主研習巫術通天徹地教主統稱為“黑山老妖”,也叫“黑山老祖”其代表人物就是彭老祖。
“黑山老妖”就像“達賴”“班禪”一樣是信徒對教主的尊稱只不過稱呼怪異,像人家“達賴喇嘛”就是大海一樣的禪師的意思。
而“黑山老妖”就是黑山靈秀的主人,因為稱呼怪異總被人誤解。
納蘭家也曾在歷史中顯赫一時,深受重用。
滿清宮中早年間有五路供奉,五位大薩滿各自掌管一路又稱“五路仙兵”,分別是那狐。
黃。
蛇,柳。
灰(就是老鼠) 當年巫教內部分裂最大一脈遷至西藏曾五次打敗佛教,可是佛門廣大無限包容,最終將巫教吞併如佛教,時至今日藏傳佛教中一些祭祀場景還有這巫教的影子!之後的滿清皇族信奉佛教,這五路仙兵便入了納蘭府中世代傳承。
紅衛兵那管什麼天高地厚,豈能留著蘭家這跟大毒草。
前後糾集上千人次想綁了這群滿清遺老遺少遊街批鬥。
可皆是無功而反,更有甚者入了蘭府的門就怪叫連連說看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而後全身生瘡久治不愈,也有的像著了魔一樣就對自己人動起手來,而且毫不留情,等緩醒過來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雖是次次都是無功而返但也使得蘭府門庭冷淡了許多。
最後,由瀋陽革委會派下了有著鬼見愁之稱的瀋陽武鬥派勢力頭目賀鎮明糾集三百紅衛兵直逼蘭府,前後破了五路神壇,可還沒進的內院那,能站著的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其他人要麼像失心瘋了四處叫嚷亂跑,要麼倒在地上抽搐個不停滿嘴吐著沫子印堂發黑。
賀鎮明自己看了也不覺膽寒,若非是自己有佛門心法護身想必早就著了道。
心裡不免想到,此時若是權赫陽那廝在就好了,那廝一身道門玄罡定可破了這幫邪祟(誒,危難之際想大哥)賀鎮明不禁用他那雙有些秀氣的手摸了摸圓滾滾的腦袋。
想起了當年的往事。
話說一九六八年文革洪流勢如吞天,權赫陽作為武鬥派領袖率眾到了河南境內。
作為道門正統弟子權赫陽早就想和少室山的一幫“光頭黨”分個高下。
倒要看看到底是滿腦袋是大包佛祖的佛法深,還是我黨的道理明!正所謂知識越多越反動!佛祖他老人家號稱通曉三千世界至理,那他這些徒子徒孫嘿嘿不正是我們造反派批鬥的對象嗎? 走在嵩山的腹地少室山下的茂密叢林中。
權赫陽心中暗道禪宗祖庭果然是氣象萬千。
嵩山俊偉此地果然是藏風納氣的寶地,日掛當頭正是晌午眨眼間到了迎客庭,迎客庭前古松清俊,六個知客僧一字排開像來往香眾稽首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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