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具全是木頭製品,客廳里的櫥柜上,還擺放著一些來自中國的京劇臉譜掛帘,那些臉譜掛帘非常的厚實,完全可以用作地毯,或者是窗帘,而他們只是將其掛在客廳的牆壁上,當做裝飾來用。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我不禁在心裡暗暗的羨慕著。
女主人很高興的為我介紹著她的家。
臉上的笑容,向我證明著她是多麼的自豪,以為這個家,就是來自她這個建築師的創意。
臉上的興奮,向我證明著她是多麼的成功,畢竟在這個開放的國度里,大男子主義的雄性們,是很會就欺壓女性的。
她臉上的光芒,則向我證明著自己如何維持著一家人的和睦相處,畢竟在澳大利亞,帶著孩子再婚的,也不乏其人。
我看著女主人一路興奮的樣子,也實在不好打斷她,讓她碰我一個軟釘子,畢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畢竟,我以後就要常駐人家屋檐下;更畢竟,她女兒還沒成我的呢。
我一路跟著她慢慢的走著,腦子裡卻不停地翻騰著各種親近的計劃和手段,臉上不時閃現出興奮的光彩。
而她,這位收入不菲的工程師,很明顯的將我臉上的表情理解錯了。
在她的眼裡,我的興奮來自於她的成功;我的激動,來自於她的奮鬥故事;我逃避她目光而四處遊離的眼神,是在欣賞她的傑作。
終於到我的卧室了,這位名叫勞倫的女主人,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我。
一個並不太長的路,她居然一路叨叨,一路講解,總而言之,一路的沒玩沒了的一個小時之後,才將我的卧室推開,讓我進入。
我鬆開自己酸痛的手,任由自己的行李砸在地面上。
開始活動著自己的手指和手腕,緩解一下疲勞。
“這是你的房間,蒂法的,在那裡。
”說著指了指我對面的房門。
“很滿意,真的。
”我有很是激動地說道。
然手裝作環顧四周,不停地用滿意和謝謝來遮掩著自己。
“看起來你說的是真話呢,羅伯特,你真的很不擅長撒謊呢。
”女主人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欣慰和驕傲。
“我想……嗯……”我指了指我的行李,做出一個疲憊的動作,想要將她打發走。
而且是儘快的打發走,我快忍不住自己的興奮喊叫了。
我居然在女神的對面,這讓我如何能不激動? 而勞倫女士,也很通情達理的推出了房間,讓我自己獨處。
我安奈著自己的情緒,走廊的聲音一路響起,逐漸的消失在客廳。
我不禁跑到門邊,鎖上門,背靠在門板上,聽著自己不停呼嘯的心跳聲啊,不住的一邊又一遍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疼……真的不是在做夢,真的好疼,真的不是在做夢。
我終於安撫下了自己的心跳,努力的將呼吸調勻,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和書籍。
我興奮的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哼哼著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英文歌曲,一邊一步三跳的向浴室進發。
突然間,我不知道撞到了什麼,只聽見耳邊傳來一個女高音的呼痛聲。
並且還聽到了摔倒在地的普通聲。
“壞了,這下可夠勞倫女士受的了。
”我一邊定了定神,一邊看向聲原處。
只見蒂法分開雙腿半躺在地上,她一隻手撐地,一隻手不停地摸著自己的鼻子,痛苦的發出呻吟。
我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拉她起來,並且不停地道歉。
在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蒂法的身上時,我不就像中了美杜莎的眼神,被石化住了一般,絲毫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眼前的蒂法,只穿了一條大紅色的絲質內褲,而且還是雙腿分開的仰卧在我的面前。
我的喉嚨沙啞,乾澀,全身石化,無法移動,只會長大嘴巴,維持著那個想要將勞倫女士拉起的姿勢,眼睜睜的開著眼前的維納斯女神。
她金色的長發,垂灑在她身後的地面上。
美麗的綠眼睛,吃驚的看著前方。
小巧挺拔的鼻子不停地抽搐著。
微微張開的粉紅色嘴唇,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微微起伏著的宏偉胸懷,在那兩顆粉紅明珠的襯托下更加的迷人了。
她的粉臂細長而結實,充滿了異樣的美感。
結實平滑的腹部,明顯的突出著8塊腹肌,修長的美白雙腿,彎曲著撐在地上啊,露出了本不應該在異性面前露出的下陰部分。
雖然是隔著一層紅色的絲布,但還是可以通過突出的輪廓,看見她肥厚的迷門。
她的雙腳腳趾一小顆一小顆的,宛如珍珠一般。
再搭配上一雙小巧的雙腳,更顯出芊芊玉足的美麗。
我們不知道沉默的多長時間,只見蒂法發瘋一樣的從地上跳起來,一手擋住自己的雄偉的山峰,一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衣領。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攻擊著我的臉頰。
我左手緊握住拳頭,伸到背後,用右手緊緊的抓住。
我用力地閉上雙眼,要緊牙關,等待著下一次的衝擊。
不知道她到底打了幾下,只聽見蒂法憤怒的向我吼道,“你給我滾出去。
” 我就想一隻落荒而逃的喪家犬一樣,連滾帶爬的爬出了別墅。
我一邊摸著火辣辣的臉頰,一邊胡思亂想著。
諸位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在那時候笑了,曉得何止是開心?我的心裡好似正在不停地溢出著蜜糖一般,充滿了幸福的感覺,而且這蜜糖,不但安撫了我的心,還浸透了我的笑容。
“我一直祈求老天能讓我和她又一次肌膚之親,哪怕只是碰碰她的手指也是好的,哪怕只有一下也行啊。
”我禁不住開心的想到,“老天終於聽到了我長達三個星期的祈求,終於開恩,讓我如願以償了。
而且還不是我採取主動,而是她主動呢。
” 我在背靠著別墅,坐在地上的草坪上,想著剛才一幕。
我的手不禁輕輕地摸著自己那被打的紅腫的臉頰,“這麼猛烈的肌膚之親,應該就和做愛差不多吧? 不,肯定是一個性質的。
一定是這樣。
” 時候我才想到,我這想法是不是太……太……太那個了啊?這麼蠢的想法,是從哪裡來的?竟然還能笑得這麼開心和一臉的幸福。
這他媽的不是變態么?而且,就我當時的狀態和心態,我怎麼還有臉再去嘲笑那些明知婚姻是墳墓,還一臉陶醉和幸福的一頭扎進去的人呢? 可當時的我,就是這麼一臉幸福,一邊傻呵呵的笑著,一邊滿懷著喜悅和感激撫摸著自己還在發出一陣陣火辣辣疼痛的紅腫臉龐。
事情過後,當他們全家人都問我,為什麼沒有擋,也不沒有躲避,而是讓蒂法打到住手為止的時候,我只能又一次的扯謊來褻瀆我的女神了。
我裝作道貌岸然的紳士,胡編著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唐塞著。
“我想,那是……我應得……的懲罰,我是在太……粗魯了,我……是在,嗯……不應該那樣的。
所以她怎麼……嗯……對我,我都……無話可說。
” 說完之後,我偷偷的看向蒂法,而蒂法則低著頭,羞紅了臉頰,向我道歉。
這件事情完全都是她的錯。
她那天早上練完網球回家之後,完全忘記了我已經在她家裡。
雖然庫伯夫人已經打過電話告訴她,但她在慶祝自己勝利之後,竟然忘記了這回事。
還是像以前那樣,認為家裡沒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