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安安搖晃著頭,檀口中含著凌亂的髮絲。
沉初在軍中是殺伐果斷的殘忍將士,可在家裡對著家人特別是對她的時候卻永遠溫良。
這樣冷漠狂躁的大哥明明該是陌生的,可剛才他的眼神卻又那麼熟悉。她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如果是夢裡,那這個夢該有多真實,連他眼中赤紅的血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沉初睨視她另只自由的手臂,又拿出一副手銬禁錮在床頭。
他揚起堅毅俊朗的臉,半眯著眼睛,指腹輕輕掃過女孩驚懼惶恐的面容,感受她猶如天工巧匠精製的完美輪廓。
沉安安目光澄澈,他可惜如此銷魂的尤物,卻渾然不知自己的誘人。然後他悠然地把手按到自己的腰帶上,“嗒”一聲解開腰帶扣,女孩的瞳孔也伴著這聲清脆聲響而急遽收縮。
沉安安美目圓睜,雙唇顫抖著忘了呼喊,男人緊緊繃著刀削般凌厲的下頜,面無表情地抽出腰帶一把扔到地上。
黑色長褲墜落到潔白床單,子彈內褲艱難包裹著勃發的巨物已經滲出前精,把前面染濕了一塊。她能感覺到男人在逼近,還有越來越灼熱的慾火和更加炙熱的下體。
她不小了,母親生性瀟洒隨性,從來不避諱告訴她男女之事,也從不禁止她喜歡別人,所以她什麼都明白。
“我。是你妹妹。”正是因為明白才不能悖逆倫理綱常。
沉初看著女孩驚慌窘迫的模樣突然有種被滿足的感覺。
他求之不得太久,以至於分不清這病態到底是當初帶給他的還是遇上她自己本來就會發瘋。
沉初像飲了一壇烈酒,酣紅爬上兩頰和眼眉,一邊嘴角輕輕上翹,笑意不入眼中,只有冷酷和佔有前的決絕。
“啊!”
他一把拽下內褲,碩物瞬間彈跳出來。沉安安只看到一個黑紫的影子在空中一晃而過,她來不及看清它也不敢看清它,驚叫一聲扭過頭,手上的鐐銬和床頭不停磕碰。
“你,你,你穿上!”
這人是大哥,是她的親哥哥,她們怎麼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大哥!你瘋了!!!我是你親妹妹!!!”
眼淚發疼,心口亦是。
墨色髮絲堆了滿頭,沉安安拚命抽出雙腿護住裸露身體,喊得歇斯底里。
男人搖搖頭笑得邪肆,他摘下嚴絲合縫的假手套,露出只有四指的左手。
“不是。”他趴下身體,用斷了指的那隻手抓住白皙的乳房揉捏,又含住一邊吸吮。
他吻得生澀,女孩口中的悲泣被他舌尖挑逗的斷斷續續。
淡灰色的天花板逐漸模糊在視野里,她虛弱地眨眨眼,忍不住發出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聲音。
她不明白為什麼疼愛她的大哥會變成這樣。
“大哥......你怎麼了,我是安安,我害怕。”
沉初突然頓住,他猛地鬆開被他舔舐得通紅的小巧乳頭,痛苦地抓住頭髮。
我害怕。
我,害怕。
當初她也是柔柔軟軟地躺在他懷裡,眼睛被淚水泡的腫脹緋紅也不敢哭出聲來,只是貼在他耳邊小聲說著我害怕。
“安安......安安......”男人輕喊她的名字,唇角已經滲出血絲。
“我不想傷害你。”他只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的操守,他怎麼能看著她愛上別人。這比剁了他的手指,用沾了涼水的皮鞭抽他幾天更難忍。
可是,他那時說得記住他,她卻忘了。
因為忘了所以她是無憂無慮的公主,因為他記得所以徘徊在那天十幾年未能出來。
男人身子後退了一些,女孩怔愣的雙目注入少許光彩。
“大哥,我們回去好嗎?爸爸媽媽他們一定很擔心我們,還有二哥叄哥,他們很尊重你,庄野昨天也不是故意——”
“庄野?”
沉初打斷她的話,倏地咬住牙槽品味這個名字。他越是靜默不語,咬牙的聲音就越是大。
失神迷亂的曈光在淡淡輕笑急遽收緊,他再次壓下身體,比剛才貼得更近。
他剛才確實是打算放過她了,就算自己生活在地獄中一輩子,他也還是不願墨染她整齊的白羽。
“那小崽子叫庄野?我昨天本來是打算殺了他的。”
語落瞬間男人目光變得陰鷙毒辣,大掌按住她雙腿,眸色幽深寒光一掠,腰腹挺身鋒利前端瞬間刺入柔軟甬道!
“啊!!——”
肉刃破開少女禁地,撕開她依舊滯澀的身體。女孩疼得躬起身子僵直懸空,臉色霎時血色盡失。
除了剛才他挖掘出的一點密液之外沒有任何潤滑,她只看到不停跳動的恐怖肉根抵在她腿間,還來不及反應就直挺挺衝進自己身體里半根。
“疼,好疼......唔......媽媽......嗯——”
男人慾根被緊緻包裹,他被含住的彷彿置身天堂享受著極度歡愉,而另一半孤單流落在外無人悲憫。他不聽她語無倫次的哭鬧,也不懂如何取悅女人,只知道將自己女人腕子般粗細的巨大器物狠狠插進去,找到它的歸宿,與他肖想多時的少女完全靈體合一。
“嗯——”
被他強行破了身子的女孩嬌顏扭曲緊咬貝唇,兩個細白的腕子被手銬勒到紅腫破皮。
她依然綳著身體,眼睜睜看著那根龐然大物殘忍撕開自己的身體然後完全消失在身下。那陣尖刀利刃插入臟器一般的痛感讓她神色木然恍惚,她想起昨晚在紫藤蘿下和她表白的白衣少年,鼻腔湧上酸氣,眼前的霧氣漸漸濃烈,直至她看不清男人那張淡然含笑的臉。
“安安,我的小公主。”
他一刻都等不及,壓下敏感的射意不待她適應便緩緩動起腰身。
沉初不知道觸碰到那層膜到底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女孩甬道里逐漸濕潤粘滑。
他抽出巨物,帶出處子血汩汩流出,像小溪一樣流過白皙皮肉滲在青色床單上。
沉安安面容憔悴蒼白,只不過短短一會兒劇痛已經讓她失了掙扎的力氣。兩隻手無力地抓撓,淡粉色的唇亦無意識地蠕動。
她流的血很多,多到染紅她身下一片,也分不清是初血還是甬道撕破的血,只是那刺眼的紅同樣能振奮男人的神經。
沉初的白眼仁被血色印染成入暮雲霞,他咬著牙根開始抽動臀部,每一次都將粗碩男根拔出只剩龍頭又重重撞回她花蕊,試圖撞開脆弱的宮口。
“安安,你是我的人了。”
一記深入。
“別在想庄野,不許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