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1V1,病態掠奪,偽骨科) - ⋎ùщǎйɡsНù.čⓞⅯ 番外3、既然捨不得她就跟

沉初和沉安安是上午出門的,兩人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入暮。車子前腳開進營地里,緊跟著那幾盞稀拉拉的燈就亮起。
水乳交融數次,她從車上下來腳觸到地面那一刻身形晃了一下,險些摔在地上。
兩隻縴手扒住車門,腿間有淫糜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向下涓涓流淌。
空氣中瞬間暈開一股溫吞的氣味,停完車的男人看著她酡紅的兩腮揚起笑容,過去把人抱進懷裡,讓她借著自己的力量往前走。
被抽撻了一下午的身體記住了他的存在,即使他早就離開也始終有他還在的錯覺。屬於他的精液在腿上劃出的一道絲線,一直淌到腳踝,風一吹連帶著腿心都一同冰涼。
“大哥——”
沉雲朗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離宿舍大門只剩一步之遙,身體的異樣讓沉安安有些心虛,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突然出現的哥哥。
沉初用大衣的一側包裹起她的身體,渡給她溫熱體溫的同時也給她注入足以盈滿空洞的安全感。
“有事?”
“爸要找你談公事。”
沉雲朗未經人事,平時也清心寡欲,他並沒發現妹妹的異樣,狐疑地看了一眼兩人之後離去。
沉安安在他懷裡聽到了二哥說的話,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腰窩。
“去吧,我自己回去。”ⅹ⒴ūzⓗāǐщū.⒞Ⅼū♭(xyuzhaiwu.club)
“不用。”沉雲朗離去之後四周無人,他左右看了看單手穿過她的腿窩將人打橫抱起。
心跳熱烈。
“我抱你上樓。”
“嗯。”
她確實渾身酸疼,便也不拒絕他的溫柔體貼,雙手乖乖環上他的胳膊讓他抱著自己。
走到二層的時候看到剛出門的沉雲曜,他依舊只穿了一個外套,松著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壯實胸脯。
他看到兩人,面如表情的臉上瞬時挑起促狹的笑容,纖長的眼眉眯著,還揚起頭吹了個口哨。
“叄哥。”
沉安安從沉初懷裡探出頭來和他打招呼,顴骨上紅雲密布。沉雲曜走到他們身邊捏了捏妹妹的臉蛋,不懷好意的眼神從兩人身上來回掃描。
“滾——”
男人知道她羞了,抱穩懷裡的女孩,朝他猛地飛起一腳,被少年靈巧的躲過。
他跑出去老遠還朝著大哥眉飛色舞,不知說了什麼讓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
沉初踢開房門,將女孩的身體放在床上,又貼心地蓋好被子,手掌撫過她的小臉準備離去。
“他剛說什麼?”
安安抓住他將要挪開的手,她看到叄哥的嘴在動,卻沒看清他說了什麼。
“他說。”男人表情不太自然,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覺得他深蜜色的皮膚下面蘊藏紅霞。
他動了動喉頭,“炫耀他比我小九歲,但要有孩子了。”
話音剛落,沉安安瞬間抿嘴噤聲,不多久之後抓著他的手指又忽地用力。
“不怕,我們一次生兩個。”
男人睨視她憤憤然的可愛樣子幾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憐愛地捏了捏她玲瓏的小鼻頭,“你怎麼那麼厲害呢。”
氣溫上升,但來自父親的軍令已經傳達到他這裡,他不得不忍痛離開溫柔鄉。
他走出門敞開衣服,讓寒氣給自己躁動的心降溫,等到胯間高昂的東西恢復平靜之後才整理好儀錶去父親的辦公室。
秦雨沐四天之後正式可以下床走動,秦厲衡和陸縈兒滯留墨城許久,在她身體剛剛好轉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帶人回了泰國。
臨走那天來了兩個之前他們從來沒見過的年輕男女,那男人的眉眼與陸縈兒生得有幾分神似,身材頎長挺拔,額發擋住一側眉梢,氣質是同秦厲衡一般的冷厲難以接近。
而跟在他身後的女孩面容嬌俏可愛,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靈動純真。沉安安從沒在成年人身上見到過如此澄澈的目光,盯她盯得有些久。
那女孩察覺到她的視線,看到睨著她的人是個昳麗嫵媚的姑娘之後眼睛一亮,朝著她揮揮手,用口型告訴她自己叫甜甜。
她們之間隔得有點遠,加上他們馬上就要啟程,沒有多餘的時間寒暄,只是隔空聊了幾句。
男人並不愛說話,與人打招呼也只是淡然的點頭,唯獨看著那女孩的時候眼中露出無法掩飾的濃情。
也就是這股情愫讓沉安安斷定他們是情侶,只是女孩當局者迷,並不清楚男人情意。
但唯一讓沉安安搞不懂的,是秦雨沐叫那男人二哥,卻叫甜甜表姐。這似乎是一家人,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又不像。
真亂。
她晃晃頭,想不明白的事解脫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在想。
秦家人出行聲勢浩大,幾行長長的車隊一字排開,一眼望去是黑壓壓的一片。
沉雲曜的臉色從前一天晚上開始陰沉,他身上把秦雨沐送到她哥哥身邊,手就是捨不得放下,不肯放她上車。
“沐沐。”
他撇著嘴,看著秦厲衡的面色不善。這男人要搶走他的寶貝,扯著她衣角的手指愈發用力,被黑色T恤包裹的健碩手臂暴起青筋。
“我過幾天就去找你。”
說完他看看左右,貼近了女孩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禮金,大概要多少?”
他神色開始不自在,心也跟著發虛。
“噗哈哈哈!!”
秦雨沐憋紅了臉,放聲大笑,到最後還扶住肚子,生怕嚇到孩子。
“不用,帶著真心來就行。”
滑在他臉上的手指宛如羽毛,絲絲騷動心口。
秦雨沐鬆開他的手上車,幾列車隊在夕陽中絕塵而去,少年望著車輪掀起的黃沙愣了幾秒,口中不斷喃喃著真心二字,等到車子全都融入地平線,才轉身飛快跑回自己屋裡收拾東西。
秦雨沐嗜睡,上了飛機便睡著了。喚她醒來的是熟悉的熱風,她正躺在哥哥懷裡,抬眼便是他硬朗的下巴。
四周的葳蕤綠意將目光包圍,和墨城的荒蕪枯黃形成鮮明對比。她被這股鮮明衝擊了視線,失意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開始向上蔓延。
太不一樣了,周圍的一切都在提醒她自己已經離開那片土地。人潮熙攘,也沒有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的戰鬥。
強烈的反差讓她才分開不久就已經開始想念他。
“怎麼了?看到是我特別失望?”
男人皺了皺眉,眼神里都是嫌棄。
“就該把你扔在那,不管你。”
秦雨沐的小嘴嘟起來。
看吧,果然不一樣,雲曜才不會這麼凶她,這個哥哥從來沒待見過自己。
身體被驀地放下。
“醒了就自己走!”
男人拂袖而去,陸縈兒過來攬住她的肩膀,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嫣然笑意,“別理他,他這是吃醋了。”
走在前面的人聽到這句話,身子僵住,定定的回過頭盯著她。
女人對他的眼刀毫不在意,揚著眉頭挑釁。
“過來背她。”
到最後還是秦厲衡認輸,後退幾步在妹妹面前蹲下身體,“上來吧。”
沉雲曜研磨“真心”二字許久,到最後一拍額頭,一刻也不再等待跟著他們身後去了秦家。
他還年輕,對什麼事的思考都直來直去。
既然捨不得她就跟著去見她,如果連分別都能忍得住,那還算什麼真心
即使有準備,剛下飛機的少年也還是被迎面而來的熱浪弄得一驚,他還穿著從墨城過來的衣服,在路上走了一會兒的他被熱得有些頭暈,找了一處衛生間里脫了厚外套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淋得精濕。
“操”
秦家人講究,這點他從秦雨沐的哥哥嫂子身上就看出來了。他皺著眉頭換下洇濕的衣服,站在洗手池邊用涼水沖著自己的頭髮降溫。
他抬起頭,用剛剛換下來的T恤擦頭髮。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並不進裡面的隔間,而是站在和他緊密相鄰的地方打開水籠頭洗手。
洗手台有很長,可他就緊挨著自己,低著頭還洗得很認真。
不尋常的表現讓沉雲曜起疑,他的機警是天生的,也有後天從戰地的磨礪。他眯著眼睛開始仔細觀察這人。
這男人的身材高大,肩寬背闊,從面上看不出具體年齡,只能從那雙沉穩的墨色眼瞳里看出應該是個中年人。他穿著正裝,西褲裹著修長的雙腿,黑色襯衣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
即便是簡單的洗手動作也能看出矜貴,沉雲曜明明沒和這種人打過交道,卻覺得他一舉一動莫名眼熟。
未幾,男人側過頭看著他,五官硬挺冷峻。
他從牆上抽了張紙巾擦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兀自放光。
“嗒嗒嗒————”
二十幾個人瞬間衝進來,將原本寬敞的小房間圍堵的擁擠。
沉雲曜左右睨了眼這些人,並不覺得驚訝。從剛剛男人的反常舉動就看出他不簡單了,只是不明白這裡離墨城這麼遠,到底多大的仇才會追到千里之外來找他
“你什麼人?我得罪過你?”
男人靠在洗手台前靜默不語,凌厲的目光觀望他,從頭上到腳下一處不落。
未久,兩指伸到西褲口袋裡一抽,夾出一張照片翻過來到他面前。
照片上的女孩身姿纖瑩,容貌清麗溫雅。
“認得她嗎?”
少年目光一緊,垂在兩側的手驀地攥上。
男人終於有了點表情,黑瞳中利光一現,勾起了一側唇角。
“認識就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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