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1V1,病態掠奪,偽骨科) - 43、他也的確是熱,身體里明明都是乾柴,她

看似毫無章法的雜亂幾槍卻每一槍都打在靶心上。
少年突起的怒火像是發泄,他將手槍里的子彈打光還兀自抬著手臂,槍口冒著陣陣白色霏靡的硝煙。
沉初沒有再和弟弟說一句話,轉身默默離開訓練場。走下山坡單手支在石頭上敏捷跳過圍欄邊緣,把聞聲而來的姑娘擁入懷中。
長時間圓睜的雙目有些發紅。
“我下午有點事,回來的會比較晚,自己早點休息。”
他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避諱身後不遠處的父親和旁邊的其他人。
男人的身體完全復原,已經不需要住在病房裡。他每天晚上在外面熄燈之後都會溜進沉安安的房間,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他也沒想瞞著,安安是他的人,家裡人總要適應他們關係的變化。
女孩不知道他說的有事是什麼事,只以為他有什麼任務。當下目光一動,也順勢抱上他的腰身,將頭埋進他胸前。
輕聲喃語。
“我知道了。”
男人有自己的使命,他不可能永遠陪著自己。
她抓著他手驀地緊了緊,手心悄然滲出一絲濕汗。
“注意安全。”
她的依賴化作溫暖洋流絲絲匯入他胸口,身後的鋼槍都不在那麼冷硬。
未幾他動了下喉結,低頭吻上她發頂。
“遵命。”
夜深,沉安安獨自一個人在床上輾轉難眠。
關燈之前她特意沒拉窗帘,讓夜光能毫無遺漏地汩汩而入室內。可也就是這些光亮讓空氣變得格外嘈雜,她無心睡眠,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薄雲飄散露出半個月亮,一縷皎光照在女孩皙白如脂的側臉上。突來的明亮讓她眼眸輕顫泛起漣漪,她轉過身,朝著窗外望了一眼,下一秒猛地起身趴到窗台上。
水亮的眸子被月光打亮,倒映著天與地的輪廓。
營地里是燈火通明的,顯得四周安靜的荒原更加幽黑寂寥。因著淡薄的月光,將將能把遠處連綿的山脈畫出一個剪影。
沉安安看著那些像是水墨暈染的流暢線條,突然想起他一個人在墨城已經很多年,也不曉得是不是每次出去都是這麼晚也不能回來。
不知道他在哪裡,那些漆黑的山上是否有他的腳步曾經涉足,或者是在荒漠里的哪個角落,也同她一起看著難得一見的月亮。
“吱——”
她推開門,金屬合頁淺唱低吟。
除了執勤的士兵該是所有人都睡了的時候,白天人來人往繁忙的營地靜謐非常。她披著男人厚實的外套,本來只能到他胯間,卻可以蓋到她小腿。
纖瘦的身子裹在肥大的衣服里,站在崗哨旁邊向外面張望。
不知站了多久,腳腕都開始泛酸的時候終於在極遠處瞥到一抹淡淡的亮光。
一排車子卷著塵煙開進營區,帶起的風揚動她長發在半空中浮動幾縷,沾在兩頭高高翹起的唇上。
“大哥——”
她在陰影里,那是一片足以掩蓋住她整個身體的隱秘角落,所以當她開口喊他第一句的時候,正在從車裡往外拖機槍的男人當時就愣在了原地。
夜已經很深了,他明顯沒想到本該睡下的小丫頭會出現在這裡。她從陰影里慢慢走出,媞媞淺笑地望著自己。
他手一頓,差點沒把槍扔在地上。身邊的蕭遠南扶住他,手肘碰碰他的肩膀,臉上的笑容不懷好意。
“老大,還能站穩嗎?”
他們的關係人盡皆知,可在明面上卻都依然稱他們為兄妹。
“哥——”她又喚他一聲,這第二句帶著撒嬌的意味。
沉安安在他身體發僵的時候衝過來,正在睜愣的人來不及阻止,溫香軟玉便在下一秒入懷。
“安安——我身上臟。”
他在地上趴了很久,身上都是土和草枝,還有後來飛濺上去的血,可她卻直著撲上來抱住自己。
“沒事,回去洗洗就好了。”
小姑娘一句話打消他所有阻攔的念頭。他從下午還沒離開營地的時候就開始想念她,品嘗過她的味道之後便一秒鐘也不想分開,有時真想做個逃兵,帶著她一走了之。
他閉了閉眼,回抱住她的身體。
什麼都是虛的假的,只有他的安安是真的。
每次她主動他都無法控制自己,手裡的槍一甩扔給蕭遠南,片刻間便把人攔腰扛起來,也不在乎身後那群壞小子起鬨的聲音,直接把人扛回去扔進浴室,不等她反應驚叫就把兩人全身衣服扒光。
她被剝成一塊白生生的米團,飄散出的香味像一隻小手撓抓他心口最敏感那一塊,挑逗飢餓的人將她吞吃入腹。
男人眼睛泛著綠光,看著她發光的白皙身子舔了舔下唇。
“不是讓你睡覺?”
言外之意是為什麼不睡覺,反而在這裡勾引我。
沉安安越來越喜歡他因她情慾上頭而失控的猩紅眼角還有輕微咬著的牙槽,她心一橫,柔荑緩緩撫上他的下巴。
那裡冒出點淡青色的胡茬,扎在她手心裡酥癢酸疼。
水光瀲灧的秋瞳輕眨幾下,長睫每一下扇動都帶著一股電流。
“等你啊。”
她小巧的舌尖在話音落下的時候緩緩探出頭來,帶著晶瑩的亮澤蜜露舔舐唇邊,一閃一閃地耀著男人的眼。
他渾身肌肉瞬間緊繃,體溫猶如燎原烈火,所有神志都融化在這一抹光亮里。
“嘩!——”
男人舉起一旁的水桶,把一整桶水潑在自己身上。他揚起鋒利的下頜,眯著眼睛看她,水滴從他額發下流,流過眉梢,又從長睫的尾角落下。
最後滑過胸口凹凸起伏紋理分明的塊狀肌肉向堅實的小腹蔓延,肌膚的油脂挽留了一部分水流在他身上,密著附著一層珠子,像剛剛泌出的汗液一般。
他也的確是熱,身體里明明都是乾柴,她還非要用那幾個讓人心癢的字來點燃。
沉安安看到他眼瞳在冷水澆頭后變得暗無天日,餘光又瞥到他身體的變化,後知後覺地開始恐懼。
“我......我困了,要睡了。”
她抻過一條毛巾擦乾被濺上的水珠,擋住胸前的綿軟想跑出去。
門口已經近在咫尺,卻猛地被男人一把拉回來。
“哪去?”
他眼中射出鋒利的光,如同一把冒著凜凜森寒的鋼刀在她周身來回遊走。
“睡覺......”
她低下頭,越說聲音越小,直到變成吹氣一樣的悶哼。
他猛地靠近她,身下的東西一下塞進她股縫摩擦。
“啊!”她驚叫一聲,想跑腕子卻被狠狠的抓住。
“嘖,小騙子。”
他研磨幾下便感覺到她濕潤的溢出,不由得戲謔她一句,手向下握住自己堅硬的碩大尋找桃花源的入口。
前端抵住不停蠕動的小口,調整姿勢,一鼓作氣,借著花液潤滑直接一衝到底。
“啊......”
女孩閉著眼睛仰頭哀吟一聲,緊皺的眉心不停顫抖。
“扶好。”
他牽著她的手撫到門框上,“別給你撞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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