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1V1,病態掠奪,偽骨科) - ⋎ùщǎйɡsНù.čòⅯ 33、“我本來是想閹了你

兩道目光似利劍,將兩人身上皮膚劃開暴露內里,尖利的鋼鋒還時不時刺進眼睛。
父親的眼中帶著沉安安讀不懂的情緒,和昨日的憤怒大相徑庭,反倒有種重新審視男人的錯覺。
過去是兒子,現在換了個角度總要再認識一次。
沉初喊了一聲對方並沒回應,沉鐸眼神轉了幾圈就定在女兒身上。
明明沒做什麼又像做了什麼,小姑娘有種被人抓包的感覺。像是小孩子偷吃零食被發現,潛意識想要尋求庇護。兩根白玉指順著他手背上去就捏住男人衣角,碰到皮肉時又謹慎在意,只怕碰疼了他。
沉初感覺到她在拉扯自己,同時還有屬於女人的依賴。
有股熱流衝進他心裡,幾乎是瞬時就反手抓住她。
剛剛放開她並不是擔心父親會再對自己怎樣,只是怕她在父親面前和自己親密會窘迫羞臊。
他不像沉雲曜那般肆意妄為敢和父親叫板,也不像他活的那麼自信瀟洒。自己始終是虞卿在街上撿回來的孩子,所以這麼多年他聽話懂事,極少違逆。
但沉安安是與眾不同的,她輕易就能打亂自己堅持。在心裡的分量越重,他就越不可壓抑內心的邪惡念頭,做出來的過份事就會越多。
那天在小屋了他曾發誓要尊重她,給她一切平等自由的權利。
可這是她主動要抓上自己的,就不能再放開了。
少女手指細膩,牽動的力量極小卻足以撼動肩臂肌肉雄厚蓬勃的男人。他重新敞開懷抱擁住她,在父親面前宣誓主權。
“安安。”身子緊貼的男女有礙觀瞻。沉鐸始終不看沉初,兀自盯著自己的女兒,“你先出去。”
他們各自都干待在原地良久,特別是突然闖進來打擾兩人的不速之客,眸色從墨入冰,寒霜之氣又慢慢彌散,讓女孩坐立不安。
所以這次不等沉安安回應,沉初就主動開口:“先出去吧,一會兒再進來。”
他低下頭便能看到少女低垂的眼睫,還有兩頰上不知何時妝飾的桃花胭脂。ⅹ⒴ūzⓗāǐщū.⒞Ⅼū♭(xyuzhaiwu.club)
大拇指指腹還按在她肩膀上,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揉蹭。女孩感覺到他在自己皮肉上摩擦出來的溫暖,彷彿深刻肌理也能感知,還有語氣里的柔情和袒護。
這種包裹不同於父母家人,讓她有回到那個小屋裡的錯覺。就好像周圍還是黑的,只亮著頭頂那一方色澤淺淡的天空。光線將將能照亮他腦後短粗黑硬的頭髮,隱約泛著層白霜似的浮光。他背對著窗戶的眼睛本該是黑暗幽深的,但她卻總是能在裡面看到一片隱暗的火光。
表面如同灰燼一般沉寂,內里包含著足以摧毀天地的狂熱。
她視線左右搖擺想要掩飾內心恍然,那些事已經不能再想的,否則怕是要在父親面前失態。
“嗯。”
她小聲嚀語,又凝睇父親。
“爸爸,別再打他了。”沉安安溫語求饒。沉鐸寵了女兒半輩子,昨天她哭得痛徹心扉已經夠讓他心疼,今天怎麼也不想再看到那長睫上沁著晶瑩鮫珠。
他清清嗓子尾音低沉算是應下,轉眼瞟向對面房間,“去看看奶奶吧,她已經醒了。她很喜歡你。”
沉家男人都不擅於表達情感。而且他再如何回首也回不去當年八歲時的那般心境。當他想起一切都坦然的時候也就是一切都放下的時候,所以也只能依靠妻子和女兒同母親重新建立親情。
沉鐸是言出必行的人,他說不會再動手就不會。再則沉安安很喜歡沉月,聽說她醒了便立刻起身要去看她。
鵝黃色裙擺隨著她走路的姿勢飄然,露出兩條細長筆直的腿。衣服是回到營地之後換的,沉鐸身在軍中見慣了沉穩,他生活中的所有嬌嫩色澤都是小姑娘給的。
修身連衣裙勾勒出她的盈盈腰身,他情不自禁抬了抬身子,想將她倩影完全照進眼裡。
蝴蝶飛到門口之後又落在一處回眸看著屋裡兩個男人。
動動嘴讓唇角放鬆露出一個微笑又翩然飛走。
“爸。”
房門關嚴,沉初又喊他一聲,挺著虛弱無力的身體下床。
他和沉鐸身高差不多,當年仰視的男人如今同自己齊平。可他是采了人家女兒清白之身的罪人,自然不能如此理直氣壯。沉初動了動喉結,看了看父親慢慢跪在地上。
眼神從跪下那一刻開始就寸寸下滑,只盯到地面,並沒發現自從女兒出門去開始就平靜下來的目光。
“起來吧。”
父親語氣太過平靜,竟讓沉初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他如果打自己罵自己,倒是可以一直保持硬氣死不鬆口。他就是想要安安,從她十幾歲少女身材初現玲瓏姿態開始他就覬覦旖旎風光,渴望她的冰肌玉骨。直到要了她才知道那種溫軟包裹堅硬的感覺有多痛快淋漓。
越是剛強如鐵的男人越需要女人的柔情軟化,只有繞指絲柔才能釋放他無處可匿的狂暴。
“我要安安,不給她你就殺了我吧。”
他不肯起來,生怕父親下一句說出什麼自己無法接受的話。
“呵”沉鐸雙手插進口袋,漆黑的眼仁里寒光一晃,彎下腰身睨視他。“你不是已經幹了混蛋事嗎?”
雙眸望向窗外,貼在他耳邊,鋒利的雙唇碾蹭,“我本來是想閹了你的。”
沉初渾身猛地一抖,又聽到他說:“你就這麼管不住自己褲襠里的東西?不如我幫你清靜清靜。”
“”
沉初不說話,頭上泌出一層浮汗。
他當年來到墨城接替的是沉鐸的位置,行事手段殘忍暴虐,比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可面前的男人是他童年起便仰視崇拜的對象,自己開槍或是格殺都盡數來自於他的教導。所以不管自己變成什麼人,都依然有股原始的恐懼。
“起來。”沉鐸看著他流汗,甚至手都開始往中間移動。“剛才不是挺他媽厲害嗎?還敢親她。”
“爸。”
這又是個涉及安安的問題,怕也要直言不諱,他心一橫手捂上胯間擋住,這也是他不能鬆開的地方。
“當年外公就沒這麼難為你。”
乾咽幾下,“因為他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
這是繼他帶走安安之後第二次忤逆自己。
“起來!”
沉鐸不願意看他斜著眼又捂著襠的樣子,忍住沒踢他一腳吼著:“捨不得那根東西就起來!”
秦雨沐是這裡的特殊客人,她有點好奇的在營地里轉悠。
她聽力極佳,早就聽到身後慢慢接近的腳步,就是裝著不知道,兀自靠在單杠邊上坐下。
沉二沉叄去給那些孩子買用的東西,車子剛一開進門沉雲曜就看到操場邊上那一抹高挑倩麗的身影。
少年心神蕩漾,催著哥哥往前開,沉雲朗卻從後視鏡里瞟了眼弟弟之後自己下車,長腿一邁幾步就消失在樓里。
“不懂風情,沉家打光棍到最後的絕對是你。”
他說完也下了車,邁著輕巧的步子朝著秦雨沐走過去。
女孩好像格外怕冷,早晨的時候他就抻了一件自己的紅外套給她。她當時只是看了看沒說話,他還以為她不想穿。
可眼下那件暗紅色外套就穿在她身上,翹起的領口擋住一點頜線,紅白交錯襯得她膚光勝雪。
秦雨沐是個很兩面的人,她打起架來速度力量都不輸男人,可安靜待在一處的時候又恬靜的像個鄰家少女,特別是那張清純素雅的臉。
母親和妹妹的長相多少帶著點惑人的妖冶,可她卻是完全與魅惑不沾邊的清麗。
他越走越近,女孩靠在單杠上聽著他腳步,嘴邊緩緩挑高。
秦雨沐的唇兩邊天生高蹺,稍微笑起來就會像一隻狡猾的小貓。
“嘿!”
沉雲曜的所謂情趣,大概就是衝過去嚇唬一下再一巴掌拍在女孩肩膀上。
這句話是沉雲朗站在頂樓窗戶前心裡說的。
幸好這人是秦雨沐,不等他拍上她女孩先一步回身把住他的肩膀。少年沒想到自己被發現,瞬間睜愣和她對視,然後女孩狡黠一笑,雙手用力扳過他身體,兩人在一下秒位置調換,將少年完美壓在身下。
“嚇我?”
沉雲曜的驚訝沒維持多久,轉眼就變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揚起下頜眯上眼睛,視線緩慢勾勒女孩面容。
就覺得她笑的太狂妄,得給她點顏色看看,要不自己以後沒地位。
廢話不多說,按住她後腦就開始親吻。
兩人親的如火如荼,衣服都被扯掉一半。不遠處就是訓練的士兵,餘光都能瞥見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紛紛吞咽著口水渾身燥熱。
總有更難耐的人。
愣頭小子不會像老男人一樣瞻前顧後,只知道想要便要。他用身下頂頂她,沾著兩人津液的唇靠近她耳邊。
“什麼時候給我上?”
還舔了一口。
秦雨沐從腰間掏出一個牌子放在他手裡,不等他舉起來看清就捏住他幾個指頭合上。
這種質地的東西他沒摸過,表面被打磨的很光滑,像是玉石又沒有那麼冰涼,聲音也不清脆。
“我出來太久了,該回家了,你去找我。”
女孩盯著他的黑眼睛,“如果你不找也行,就當留個紀念給你,當是我初吻喂狗了。”
沉雲曜皺著眉頭起來,剛要分辨就聽到身後一群人急促走路的腳步聲。
這夥人走得急促,沖著他過來,領頭的人是蕭遠南。他緊蹙著眉頭,鋒利眉尾快要挑上天。
蕭遠南到最後幾乎是跑過來的,站到他面前看了眼他懷中的女孩,像是在猶豫。幾秒之後眼見他咬咬牙,緊合的右手跟著張開。
沉雲曜看清他手掌中心靜躺的小盒子,瞳孔瞬然驟縮眼眸震蕩。一個挺身從地上跳起來一把奪過。
這盒子他是不會忘得。
人的尾指有叄截骨頭,當年曾經連著收到過兩個。這該是那最後一個。
他狠狠閉了閉眼,指尖顫抖快要拿不住,顫巍巍地打開蓋子——
“噠——”
開合處時間太久生了銹,裡面赫然躺著一截淡黃色的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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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來了,搞事情。
這個結束了就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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