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一聲不坑地由著她咬。
沉安安尖利犀齒深深陷進他健壯胸肌,血銹味從她唇齒間慢慢彌散開,越來越深隨之越來越重。女孩始終沒聽到他出聲,就連本能的顫動都沒有,只有男人仰著頭緊閉著雙眼享受著和她的親密。
哪怕這親密以血肉為代價。
一直哭不停的人反而是沉安安,她從流淚到抽泣,最後到鬆開他的皮肉嚎啕大哭。
被她咬過的地方鮮紅一片。她視野是模糊的,怎麼眨眼都無法勝過流淚的速度。她只能看到沉初蜜色的緊韌前胸上那塊突兀的顏色,她手按住兩邊,還多了一道往下流。
她一怔,身體癱倒在床上。
天花板顏色灰白無光,越是靠近天窗越是無法把光亮帶到離它最近的地方。
“你......”
還沒復原的嗓子徹底啞掉,讓她下半句哽在喉里的不是火燒般的痛而是男人微微上挑的唇。
詫異,彷徨。
他怎麼還笑的出來。
沉初是疼她的。
小時候雖然父母和外婆寵愛她,可外公卻從來都是有分寸的教育孩子。她所有古靈精怪的壞點子每次惹出事都是他替自己受過。
實在騙不過去沉初就會在外公舉起腰帶的時候趴到她身上,任憑每一下擊打都重重抽上他薄弱背脊也絕不挪開一下。
她下體撕痛,屬於他的液體不斷從穴口流出。沉安安是恨他的,他強佔自己的身體和青春。可若是讓她一下和他從親密兄妹變得仇人也不現實,她心境無法瞬間轉換,他曾經的好也無法抵消,就連現在衣服還是披在自己身上。
所以沉安安也一併恨上自己,恨自己的恨意如此不堅定,看著他胸口的傷口竟有不該有的內疚。
沉初緩緩睜開眼去看她,將她眼中波動的水光收進自己眼底。他真的好想接著要她,腿間的碩物無處安放,即使她已經成為自己的人也還是恐慌,只有在她身體里的時候才能找到活著的實感。
而她憤恨又悲傷的目光中恍然又多了些別的,男人用了幾秒鐘才看懂,似是不敢相信地閃動著黑瞳又開口問詢:“你還心疼我?”
他問得心虛,畢竟他剛剛沒心疼她。洶湧的慾火和滔天的妒火燒盡十多年的“看似”理智,讓他無法再繼續表演。他一切憐憫都在她盈盈波光的淚眼中潰不成軍,只顧著奪取。
“你——想多了。”
她撇過頭去,側臉輪廓流暢唯美。她的唇色極白,幾乎和瓷色的面容邊緣混淆。唯有上下唇相合的位置被男人血色染成耀目的絳紅。
男人動了動唇,不知做了什麼幻想之後身體和她一同頹然下去,隨後緊緊擁住她,頭縮進她頸窩用高挺的鼻樑抵住她的鎖骨。
他鼻尖帶著汗濕,讓揉蹭的感知增大。
沉安安本來想說讓他去死,話到嘴邊忍住了。
她虛眨了下眼,才發現她無論怎麼叫他名字都不能忘記那十幾年的愛護。
這次真的決定再不把他當成大哥了。
機場一天之內迎接了兩位急匆匆的軍官。第一位是剛剛升了上校不久的特種部隊隊長,而這第二位則是只屈居於一人之下的副司令官。
副司令舉家而來,行動比他的長子還要急,沉鐸從駕駛位拽出年輕軍士自己坐上去,載著妻子和兩個兒子朝著營地狂飆。
“我要殺了他。”
好像在說我要喝水那麼平靜,唯有那雙猩紅的眼睛暴露出他的緊張和憤怒。
沉鐸後悔,當初就不該把這樣一個定時炸彈放在女兒身邊。他的安安,他的寶貝,從小就被全家人嬌寵在高閣,現在一定是嚇壞了。
身邊的女人將車窗打開一條縫,眼中的熱氣被涼風吹淡。
“他會不會,對安安......”
虞卿吞咽喉頭,風便不足以降下眼眶中盤踞的愈來愈烈的高溫,索性投降似得閉上眼。
漫長的等待過後,等到她幾乎覺得丈夫不會再回答的時候他突然開口:“會。”
男人雙唇擠作一團,槽牙被他咬得山響,那股骨骼相銼的滲人聲音讓所有人呼吸都變得更靜。
他與沉初本質上沒什麼區別,兩人同樣是戰地的蛆蟲,想活下去就要不停爭搶,無所不用其極。而這看似強硬又百毒不侵的外表下是比任何人都渴望關懷的內心,總是為了自己心中那些隱蔽而又無法消弭的自卑去反覆證明,去張揚自己有的東西來填補空洞。就像當初他炫耀妹妹,沉初炫耀父母一樣。
他們太像,連對女人的佔有慾都那麼像。如果虞卿在那山上沒有應他的話,他早晚也會亮出惡魔的利爪,成為一個只顧吞噬的猛獸,用女人的柔軟安撫自己。
作為男人他理解,可作為父親卻不能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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