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沒有全脫,但也跟赤身裸體無差——
燈光替她那身奶白色的肌膚刷上一層暖色,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蕾絲胸衣,聖女峰高聳渾圓,綴著兩朵嫩紅蓓蕾。
腰腹平坦,曲線玲瓏,下身僅著一件配套的蕾絲丁字褲,豐腴軟肉夾著細帶,勾勒出羞恥的駱駝趾。
他感覺到了腹部的那抹濕熱——那是她滲出的汁液,濡濕了內褲,流淌到他身上。
她面色緋紅,眼眸燦亮地凝視著他,像一顆紅潤水靈的櫻桃,叫他垂涎欲滴。
他別開頭,“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之前不是說要買情趣內衣,穿給你看的嗎?”她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扳正他的頭,“怎樣?好不好看?”
從淮艱澀地咽著唾沫,才剛偃旗息鼓,轉眼就想操戈再戰。
他做了個深呼吸,澀然答道:“好看。”
席若棠莞爾一笑,乖順地趴在他身上,翹臀前後研磨著他搓衣板般的腹肌,“從淮,剛剛我讓你爽了一回,你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➊2ろyùsんùωù.©⒪м()
他深深閉了下眼,極力與體內躁動的情慾對抗,“剛才的事,就當是我討回了上次被你占的便宜。”
“上次?”她有些記不清了。
“你把我當按摩椅的事。”他說。
他若不提,她都快忘了,“那,就當我現在又欠了你一次?”
她上前親了親他優秀漂亮的下頜,“從淮,讓我也爽一次吧,好不好?我就蹭蹭,蹭蹭而已……我很容易高潮的,耽誤不了你幾分鐘。”
他沒說話,頭偏向一側,繃緊的肩頸線條暴露在光下,凸起的喉結動了動,性感得要命。
“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哦~”她嬌俏道,臀部輕輕壓在他雙腿之下,發覺那物再次生機勃勃地硬挺著,她有些訝異。
她抬眸覷他,他那張英俊帥臉連著脖頸,都透著血色。
從嬌羞。
她暗暗在心裡叫著他,明明她也羞得滿面通紅,但見他這樣,她反而覺得沒那麼羞赧了,甚至還能笑出聲來。
她調整了下坐姿,沒脫下那層薄薄的遮羞布,對準位置,夾進凹谷里,前後磨蹭。
豐沛的汁水充當潤滑,倒也不會讓兩人覺得難受。
伴隨黏膩的水聲響起,絲絲縷縷的快感從下身直竄天靈蓋,她舒服到細聲嬌吟,兩隻柔荑一會兒抓著他的胳膊,一會兒撐著他的腰腹。
“啊~好棒……嗯,從淮~”她聳動的幅度漸大,長發散亂,兩團軟嫩起起伏伏,蕩漾出層層漣漪,“從淮,你好硬~哈啊!想快點……”
從淮聽著她忘我地說出淫詞浪語,呼吸與她一般急促,胸腹肌肉時隱時現,垂在身側的手把身下的床單揪出一道道褶皺。
他提醒她:“你小聲點,這房子的隔音不好。”
“嗯~那我找個東西,把嘴堵上……”她嘀咕著,一手覆上男人寬闊的胸膛,低下頭,含入那粒熟透的茱萸,嘬吸,輕咬。
“嘶——”他蹙起眉頭,睨了她一眼,“你怎麼……嗯~”
“我這不是,堵住嘴了么?”她叼著那粒紅豆,口齒不清地說道。
從淮無奈地望著天花板,忽而感覺到不對勁。
她撩開了丁字褲底部的細帶,濕軟的花谷,與他直接接觸,把他也弄得濕漉漉的。
察覺她用手握住了頂部,他一個激靈,“你幹嘛?”
“我就在門口蹭蹭……”她解釋,“我可怕疼了,還怕會懷孕,肯定不亂來的。”
她扭腰擺胯,與他刮擦碰觸,在一浪又一浪快意的衝擊下,她被送上了高潮。
“啊!——”她尖叫著,腿根抽搐,身子蜷起,無力地趴在他身上,細細品嘗著歡愛的餘韻。
空調嗡嗡地響,從淮扯來落在一旁的空調被,覆在她身上,隔著被子,輕撫她的後背。
過了許久,見她緩了過來,他低聲說:“好了么?好了的話,該睡覺了。”
她不舍地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雨還在下呢,從淮,你的心情還是不好嗎?”
“嗯?”他一愣,被情慾佔據的大腦瞬間清明,原本模糊遙遠的凄厲風雨聲,忽地變得清晰明了。
他想起了那個昏暗朦朧的卧房,鼻端似乎還縈繞著揮散不去的濃烈香水味。
電光明滅,驚雷乍響。
他的大腦尚且混沌,一扭頭,就見那個女人背對著他,邊脫衣服,邊說:“放心,我肯定能拿下他~哥,謝謝你給的生日禮物。”
這段記憶,無論多少次回想起,他都氣得胸口脹痛,只想爆粗:去他媽的生日禮物!
他的心情斷崖式暴跌,“該睡了。”
席若棠聽出了他話語里的冰冷,不解他怎麼翻臉如翻書,“從淮,你還硬著呢。”
“待會兒就會消的。”
“從淮,”她宛若歌聲迤邐的塞壬,引誘著他這名漂泊的航海者,“我們doi,好不好?”
“為什麼?”
“我想要你,”她捧著他的臉,拇指沿著他的下頜線摩挲,“你不也想要麼?”
他對上她熾熱的目光,“你不是說,你怕疼,還怕懷孕嗎?”
“我帶了套子過來,戴套就不會懷孕了……”她說,“疼也不會一直疼吧?那一下下,我能撐過去的。”
他還在猶豫:“你不怕會後悔么?”
她搖頭,“都到這份兒上,還不能跟你do一回,我才會真的後悔。”
他輕嘲:“你就是圖我美色,饞我身子。”
席若棠也不否認:“你長得那麼好看,還不准我饞你了?再說了,你又不只是長得好看身材好……”
從淮:“還有別的?”
“我圖你的靈魂萬里挑一,行不行?”她坐起來,拉起他的手,搭在左胸,“感覺到了嗎?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臟都跳得好快。”
“我的靈魂……”他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