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瘋了吧?!
他家得富豪到什麼程度才能買這樣的飾品隨便送人啊?!
這什麼超級富二代?!
讓柿韌枝這個破產千金徹底見了世面了……果然,超級有錢人的生活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她覺得自己之前對於許玄那個階級的人的認知類似於“皇帝一定是用金鋤頭種地吧”的淺薄程度。
……可惡,有錢人到底過著怎樣的奢靡生活啊!她也想試試!
“天啊。”工作日經常和柿韌枝一起吃午飯的謝盛信聽到她的講述后,震驚極了,“你……你確定他和我們是一個階級的嗎?”
不知為何,他顯得有些急躁,聲音也些微高了幾度。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不安地激動,他似乎在壓抑著身體的顫抖般。
“我不知道啊……我覺得不是。”
她都懷疑到底為什麼許玄和她能從小住一個社區……哦,她記起來了——許玄住的是社區南邊別墅獨棟那一片,她住的是北邊高層那一片。
房價和面積完全不一樣嘛……
柿韌枝沒和謝盛信提過自己當前的家境和休學的真實原因。
究其原因,她在謝盛信這位學弟面前是有些物質上的自卑和微妙的悸動在的。
她懷疑許玄是不是知道她在學費上捉襟見肘后,所以送了她這個,賣她一個她可能還不起的人情?
她決定下次見到許玄時,說什麼也要還給他那枚戒指——她真的不能收下,感覺真的太怪了。這枚戒指象徵的含義她雖不清晰地了解,但老是有自己在被覬覦著的感覺。
就像是……掛在魚鉤上的餌料,誘惑著飢腸轆轆的她上鉤。
雖說這樣揣測人心不太好,但是柿韌枝的直覺下意識地讓她警惕。
她對許玄有好感——誰能抵抗有錢的大帥哥呢?可是,好感也說不上是喜歡。
因為……
“你要小心點啊。”謝盛信擔憂地看著她,平日里那一雙笑眼此時充滿了對她的關心和隱晦的暗沉,“畢竟是異性。”
“……嗯。”柿韌枝點點頭。
“不過……”謝盛信低頭,似是有些自嘲地笑著,“Lange真的很受歡迎啊。你的周末一定很忙吧?一定有各種各樣的人約你出去玩?”
Lange是她的英文名。
柿韌枝聞言,抬頭和他對視。
他……是在試探?
不知為何,柿韌枝有些愉悅。
“也沒有呀。我開始實習后,社交頻率減少了很多了。周末最多就是只在一天出門。”柿韌枝坦誠地說道。
“那……”謝盛信看了眼手機,確認了下時間:是周二,“這周末,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酒吧看英超?”
他的眼睛閃著光,嘴角努力地揚著友善的笑容,眼底有著難以言喻的火焰。彷彿是他自己再不行動,一切都要晚了般的急切。
啊……
這是date嗎?
比起這個,柿韌枝更對足球感興趣:“啊,我要去我要去!我最喜歡和一群人邊喝啤酒邊看球賽啦!”
柿韌枝不是哪個球隊的粉絲,只是喜歡看球賽,因為某位前男友喜歡曼聯,所以她也跟著一起熬夜看球賽什麼的,結果自己真的喜歡上看球了。
謝盛信笑著,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他說道:“好啊,那我們到時見。”
“嗯嗯!好耶!”柿韌枝開心地搖晃著腦袋,“開心!和盛信一起看最喜歡的足球!”
謝盛信的笑容更燦爛了。他覺得柿韌枝這樣直白的舉動很迷人很可愛。
他也不禁期待起周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