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連個傳送陣都看不好。”
陰冷的目光掃過,四個煉血邪修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顫抖的聲音中滿是恐懼。
“長……長老……是顧明鈞乾的!”
血瘋輕輕呵了一聲,表情看不出來是喜是怒。四人忽然如同血霧一般爆炸了開來,四名金丹期修士,竟然在剎那間化作血水!
煉血宗血蠱比奴契還要霸道,一旦種下便再也無法擺脫。
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
他的目光再次望去,落在鮮血淋漓的顧明鈞身上,似乎有些惋惜。
“好不容易收個資質不錯的徒弟,竟然一身反骨。”
他催動血蠱,只見顧明鈞身上鮮血沸騰,如同下一刻便要爆炸化作血霧一般。
這時,柔軟的唇覆了上來,秋若水滿臉媚色,硬生生讓他打消了其他念頭,只想先肏熟這個不知滿足的婊子!
“你動一動……人家……忍不住了……”
血瘋喉結動了動,光天化日就按著女修的屁股往自己腰間撞去,不知是止她的癢還是止自己心裡的癢。
“這就滿足你……騷貨!”
那件血色披風貼合著身軀,勾勒出她雙腿緊纏住男人腰身的輪廓,而女修淫蕩的表情更是無聲宣告著他們在做什麼。
秋若水挽著那件血色披風,忽然朝咽口水的煉血弟子為嫵媚眨了眨眼,將披風展開。
女子婀娜的曲線展露無遺,重點部位僅被幾片金葉寶石所遮蓋,似乎再動幾下就要露出來了。交合處緊緊貼著血瘋的身體,只能看到一片令人無比嚮往的陰影。
那群弟子的目光活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她卻恍若未覺。
邪修冰冷的表情有一瞬的鬆動,他狠狠掐了一把女修的腰側,似乎是懲罰她的放蕩。
“把他找個地方隨便關起來。”
只匆匆丟下這麼一句話,他便抱住美人,飛一般地朝自己洞府而去,再也無心處置顧明鈞。
一回到洞府,他便把身上的女人扯了下來,狠狠摔到地上,語氣中滿含壓抑的怒意。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想救我那不成器的徒兒?”
他當然知道這個便宜徒弟長得一副好模樣,比他年輕時更勝幾分,宗門內為數不多的女弟子都喜歡圍著他轉。
血瘋壓抑著心底的慾火,發狠似的打了一巴掌在女人胸上,果然看到乳波蕩漾,煞是好看。
“騷貨!跪下!”
秋若水咽了咽口水,跪了下來,臉上非但不見羞恥,反而滿是期待。
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擺出一個適宜進入的姿勢,將腫脹流水的騷紅花穴暴露在空氣中,原來那裡早就被肏得形成一個肉洞,一時無法恢復,幾乎可以把女子紅嫩的穴肉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胸壓得極低,軟綿綿一團壓在堅硬的地面上,一副待肏的淫賤母狗樣。
“我只是在合歡宗見過他,不忍心看他死……”
血瘋卻拿出鞭子,狠狠拍在嬌嫩的臀肉上,這一鞭並沒有收力,打得女修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剛才是不是想勾引我在大庭廣眾下肏你的騷逼?!”
啪的一鞭子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雪白臀肉顫了顫,竟然噴出一小股淫水來。
“為什麼要脫披風?是不是想讓所有弟子都來肏你的騷逼,把你肏得一肚子精水?”
鞭子雨點一般落下,把美人原本雪白渾圓的屁股打得紅腫軟爛,像是熟透的桃子一般,還滴著水。
連花穴都沒有逃過這殘酷的凌虐,陰唇被打得高高腫起,像是被肏爛了一般紅腫不堪。
血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手指摸到她兩腿之間,果然濕得不成樣子,淫液粘稠裹著他的手指,垂下曖昧銀絲。
秋若水用屁股蹭著男人鼓漲的胯下,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嗯……騷逼好想被大雞巴肏翻……”
血瘋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想被誰肏?是不是只要是根棒子,誰都能把你肏翻?”
他的手指塞進秋若水口中,玩弄著濕軟的香舌,故意不讓她說話,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咸濕的手指還沾著她自己的淫液,秋若水討好似的吮吸舔舐,把兩根手指都舔的乾乾淨淨。
很快,十幾個煉血弟子被喚了進來。
血瘋用布條蒙住她的眼睛,溫柔道,
“今天來玩點不一樣的,猜到哪根是我,就允許你泄出來。”
秋若水還沒反應過來,一根肉棒就從身後又快又准地插了進來。她的花穴空了許久,乍一下又被徹底填滿,火辣辣的疼痛與愉悅兼具,讓人情不自禁地驚叫出聲。
“啊!”
又一根肉棒趁機插進口腔,把她的呻吟堵了回去,秋若水滿口腥臊氣息,被撐得嘴都合不攏了。涎水順著嘴角滑落,看上去淫靡無比。
因為看不到,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被幾個人同時玩弄,身體因恐懼而敏感到了極點。
很快,身後那根肉棒便一下一下撞了起來,在鬆軟的穴道里大進大出,不帶絲毫憐惜。撞擊的力度帶著她的身體晃動,口中含著的肉棒都不需要動就能被頂到更深處的喉嚨。
在她身後的那人不悅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操,這騷貨都被玩鬆了!”
有人用肉棒蹭著她的股溝,有人把肉棒塞進她手中摩擦,好幾隻手一起玩弄著她的巨乳……根本分辨不出來哪個才是血瘋!
忽然,那根在股溝摩擦蹭弄的肉棒往裡面頂了頂,龜頭抵著嬌嫩的菊穴,躍躍欲試。
“這個騷洞倒是緊得很!”
抵著菊穴的肉棒不容拒絕地捅了進去,將窄小的腸道開拓到極致。兩根肉棒隔著薄薄一層肉壁摩擦著,帶來極致的快感,一進一出地交替抽插,每時每刻都有一根肉棒在她體內。這些血氣方剛的男人饞了許久,一個個硬的不行,剛剛射完拔出就有新的肉棒頂上,一刻也不讓她休息。
也不知被肏暈又肏醒了多少次,秋若水再次醒來時,那些弟子都已經不見了,自己渾身酸軟,滿身都是白濁的精液,肚子更是被灌精成懷胎五六月的樣子高高隆起。花穴被肏腫成一條小縫,隱隱有精液從中溢出,口中也是一股精液的腥味,不知道接了多少泡濃精。
血瘋一隻腳踩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冷笑。
“我看你是被肏得爽了,竟然猜不出來哪一根是我的!”
他腳下用力,秋若水無力地掙扎著,感覺腹中一片飽脹的酸澀,子宮裡存著的精液在擠壓下不受控制地被擠了出來,像是失禁了一般。
一股水流壓力在她宮腔中亂撞,順著陰道流出,沖刷著所有敏感點,秋若水雙腿並不攏一般分開著,淫液沖刷著精液淅淅瀝瀝流下,竟然是高潮了。
“都……都不是……”
秋若水匍匐著湊了過去,髮絲上沾著點點飛濺的精液,看上去淫蕩無比。
“你在旁邊看著我被輪姦,對不對?”
她伸出舌頭,舔舐起男人勃起的肉棒,妖媚的樣子看得血瘋又硬上幾分。
“剛被肏過又來吃我的雞巴,就這麼饑渴?”
女人站了起來,舌尖舔了舔嘴角精液,蠱惑一般摟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精,一舉一動,極致魅惑。
“因為我最喜歡被你肏呀~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騷貨么?”
她說對了。
這幅騷浪的模樣,血瘋愛得不行。
“冤家……”
血瘋嘆著氣,把女人壓到床榻上。被肏熟了的花穴腫脹,倒是比過去還要緊緻幾分,未流出的精液剛好起到潤滑作用,讓他毫不費力地插進最深處,享受著穴肉的吮吸撫慰。
她肚子里的精液尚未排乾淨,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小股白濁,肚子里的液體在衝撞下形成水流,滿滿漲漲地擊打沖刷著花心。
血瘋則感覺像泡在溫泉里一般,舒暢無比。
“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忽然親了親他的臉頰,問道。
名字。
他想起自己尚未入道時被喚做柳祝山,想起那個受盡欺凌的庶出少年如何在寒冬臘月被淋了一身冷水,如何被亂棍打成重傷逐出家門……
在他即將被凍死時,卻誤入邪修前輩留下的洞府,一朝修成煉血功法,他便回去屠了柳家滿門,在一個飄雪的冬夜裡毫無留戀地走向江湖。
眨眼入道叄百年,世人皆知煉血邪修血瘋,不知孤弱少年柳祝山。
血瘋心中忽然湧起一股傾訴的慾望,那段從未向旁人展示過的陳年舊事,他卻想說給面前的合歡女修聽。
“我還是凡人時,名叫柳祝山,那時我最大的願望不過是能博得功名,娶一個溫婉的妻子……”
百年歲月匆匆而過,當初的單純少年已是滿身血污。
秋若水輕柔吻了吻他的唇,眼中萬般情意。
“不如你我在此結為夫妻,柳郎~”
他低笑一聲,咬住女人的唇瓣吮吸起來,良久才捨得放開。
“不錯,你是千人枕萬人騎的婊子,我是無惡不作的邪修,不如結拜為夫妻,做一對亡命鴛鴦。”
秋若水被他逗得笑了一會兒,
“那你可願與妾身結為夫妻,不管貧富貴賤,生老病死,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將天上月亮都摘下送給我?”
“嗯,我願意。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
秋若水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她最後捧起邪修的臉,欣賞起這張邪氣四溢的英俊臉龐,心中滿是憐愛。
年少時不能遇到太驚艷的人,否則愛上的每個男人都會帶著他的影子。
“柳祝山。”
叄個字婉轉悠揚,如同念著情郎的名字。
血瘋懶懶應了一聲。
“殺你之人,就在面前。”
合歡宗偷天換日之術,瞬間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