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妖女修鍊指南(nph) - 24.野外露出play差點被撞見(高h)

少女徒勞地推著他的胸膛,眼中淚意更是點燃了周南溪的施虐欲。
斷山派劍修向來直來直往,強者為尊,不知道什麼是收斂,什麼是憐惜!
他有些不耐煩地按住少女亂動的手,她實在是太緊了,周南溪的尺寸又異於常人,強行插入只能勉強塞進半個龜頭。
也許是因為沒有做好潤滑,陰道的狹窄讓男人的肉棒寸步難行,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十分難受。
好在少女的體質特殊,沒一會兒便分泌出了淫液,龜頭前端被包裹在溫熱的軟肉里,妥帖而周全,這合歡宗女修的身體果然會伺候人,讓他差點泄了出來。他沒想到雙修是這般銷魂滋味,比練了一套劍法秘籍還要痛快。
可既然嘗到了女人的滋味,那沒有進去的大半根就硬得發痛了起來。
借著那點可憐的淫液,他不管不顧地往裡深入,卻看到少女一臉痛苦地低聲嗚咽著,心情不免壞了大半。
“你哭什麼,像你這樣的婊子,不就是張開腿來雙修的嗎?”
“我……”
話還沒說出口,花穴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周南溪竟趁著她分神的功夫整根沒入!
少女咬著牙不讓尖叫聲脫口而出,似乎是怕引來無極劍派的弟子,然而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滾落了下來。
周南溪卻舒服得嘆了口氣,
“怪不得楚兄會栽在你身上……裹得我真舒服。”
少女的身子緊緻而柔軟,完全包裹住他時還會微微地蠕動吮吸,真像是長了張小嘴在裡面,讓人一刻也捨不得拔出去。
也許是因為一次性吃進了尺寸驚人的肉棒,穴口的肉撐開到極限,紅艷充血的樣子很是好看。
周南溪突然有點想知道她的極限在哪裡,這抹艷紅之後,還能把她肏成何種顏色?
突然,豆蔻的身體緊繃,露出慌亂的神色。
“你……快點藏起來……唔……上面有人過來了……”
原來是一個雜役童子歪歪扭扭地御劍飛行經過這片竹林,那童子手上捧著一大卷經書,御劍術卻不甚嫻熟,彷彿下一刻就要跌落下來一般。
但凡他往下瞥去一眼,就能發現練劍的竹林里此時正上演著一副淫靡的畫面。
一名少女全身赤裸地躺在空地上,表情似乎陷入極大的痛苦與歡愉。另一名男子壓在她的身上,隨著男子胯部聳動,少女的乳波也陣陣蕩漾……這對野鴛鴦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便交媾了起來!
緊張之下,少女的穴道咬得更緊了,周南溪倒吸了一口冷氣,肉棒被絞得發痛,歡愉全無,只剩下擠壓的痛感。
他隨即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白嫩的乳肉,痛的少女不敢再出聲,努力放鬆穴肉來取悅他。
“別咬那麼緊,要把我夾斷不成?”
絞著他的肉棒不放,真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貪吃的小嘴當然要受到懲罰。
少女屏住呼吸,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周南溪卻視而不見,反而加大了動作的力度,一下一下用力撞起不聽話的騷穴,像是在狠狠拍打處罰著少女一般。
花穴在撞擊之下早已變得紅腫不堪,他的陰囊也沾著淫水,變得粘稠而濕潤。不知何時淫水已經沾濕了二人的交合處,造出許多淫賤的水聲。
啪啪的撞擊聲像是怕沒人發現一般放肆,全然不顧少女的表情已經變得驚恐無比。
周南溪的騷話卻說的更起勁了,
“怕什麼,你這騷穴都被那麼多男人玩過了,還怕被看到?要我說,真該讓他們都來見識一下你有多會吸……”
御劍飛行的小童突然停下疑惑地看向四周,撓了撓頭。
“奇怪,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他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的下方正上演著一處淫亂好戲。上空有人駐足給了少女極大的心理壓力,她本就面朝上空躺著,尋常人可能認不出周南溪,卻一定認得出自己的臉。
豆蔻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聲音中帶著哀求,
“別這樣……障眼法,施一道障眼法……”
周南溪冷冷看著她掙扎痛苦的模樣,無動於衷。
“本就是你勾引在先,你的顏面,與我何干?”
她越是反抗哀求,他便肏得越是用力,幾乎要將少女的皮肉撞擊成一灘軟水,將他整個容納進去。
光天化日之下野合,沒有什麼比這更適合這個膽大妄為的合歡宗女修了。
幸好那小童想起師父交代的事便飛走了,沒有往下再看一眼。
豆蔻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去,剛放鬆下來沒多久,迎接她的是更為猛烈的抽插肏干。周南溪的力道大得差點把她的靈魂都撞飛,粗魯的動作讓她覺得恍惚間化作了男人的肉壺精罐,跟廉價的雞巴套子一般可以肆意套弄、發泄。偏偏她的身子淫蕩無比,越是粗暴的對待越能激發出愉悅感來,竟然抖著身子泄了好幾次。
等到周南溪終於捨得從她身上拔出來時,少女的腿已經合不攏了。
花穴被肏得形成一個難以合攏的小洞,淫水混合著精液從裡面緩緩流出,伴隨著少女身體的顫抖而滴落,讓人忍不住想用肉棒給她堵回去,狠狠肏干,灌滿白漿。
周南溪欣賞片刻,整個人的重量依舊壓在她身上,不肯鬆開。
少女眼中含淚,臉色微紅地想把他推走,卻發現根本推不動。
這惡劣的殺神元陽尚存,如今她明明已經築基九層,離金丹期只有一步之遙,卻依舊敵不過一個築基六層的劍修!
劍修,果真是修仙界第一戰力爆表的職業!
再雙修幾次,能不能直接結丹?
也許對方也是這樣的打算,否則,為何壓著她不放呢?
男人么,食髓知味之後便會想要索取更多,劍修本就體力優於常人,眼前的男子初嘗情事又年少氣盛,做個一天一夜都不成問題。
豆蔻試探性地伸手撫摸起男子的臉,這張臉生得不讓人討厭,此人打扮得像個劍客,不像是修道之人,一身江湖俠氣。可他偏又性情古怪任性,彷彿人命在他眼中和草芥沒什麼區別,真是白瞎了這對漂亮的桃花眼!
又或許在他眼中,豆蔻才是那個為民除害的“害”。
她淚眼漣漣,微微仰起頭,顫抖著靠近他的唇,像是被獻祭的羊羔一般,獻上一個吻。
周南溪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的表情,從頭到腳審視一番,突然,抿唇露出一道惡劣的笑意,眼中的不屑與鄙夷幾乎要化作刀子一般,
“你該不會覺得,和我上一次床就能逃過一劫吧?”
豆蔻心中一驚,卻依舊懵懂地望向他,彷彿聽不懂他話中意思。
“你那點勾引的小伎倆還不如青樓的娼婦,這樣廉價的騷穴可沒有金貴到能換你一條命。”
磅礴的靈力傾瀉而下,周南溪的手掐住少女纖弱的脖頸,再次驟然收緊,像是鐵了心要取她性命一般!
“我的打算是,讓楚兄看看你含著我精液的屍體,讓他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子有多放蕩不堪……對了,我會告訴他,是你不知廉恥勾引了我,被我失手殺死。”
殺意!
無法隱藏的殺意從男子的身上洶湧而出,似乎情啊愛啊都被磅礴的殺念所裹挾壓倒,毫無疑問,他是真的打算殺了自己!
豆蔻呼吸一滯,耳畔彷彿又迴響起心魔幻境中的叩問。
“偷來騙來的修為,也敢妄想成仙?!”
什麼修仙,什麼築基……此時的自己無力而羸弱,與九年前那個小女孩有何不同?!
就連她視為最後依仗的媚術,在這個男人面前似乎也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他就像是一塊硬鐵,看不穿,挪不動,冷硬得幾乎讓人絕望。明明動了情,卻被更為強烈的殺意輕易碾壓!
憑什麼!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為何有人生來便在山巔,而她生來便是草芥?
窒息之下,她的視線逐漸模糊,短短一生的走馬燈依次播放:是她竭力逃出青樓卻落入武師手中;是她殺死武師后被強抓進城主府做妾;是她好不容易逃出城主府入道修仙,卻又在無極劍派遇到殺神生死一線……
卑賤如她,即便竭力逃出一個牢籠,依舊會掉進另一個牢籠之中。
天地之大,竟容不下一個小小女子!
憑什麼她的命,他想殺就殺!
豆蔻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她狠狠瞪著這張臉,心中滿是不甘!
但凡她的手邊有一張靈符!
但凡她帶著師父送的匕首!
她甚至懷疑這殺神是不是知道自己脖子上戴著一副能抵擋致命一擊的法器,才選擇了這種緩慢的窒息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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