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在罵誰，是不是又要找打，我告訴他我在罵我自己，他問我為什麼要罵自己，我告訴他我是白痴，我是垃圾，我是尻輕女，我是騷逼。
他冷笑了幾聲說，既然那麼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繼續吃吧，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冷靜了，我的意識冷靜了下來，我閉了閉眼睛，喘了幾口氣，繼續用手捏起一個飯糰，塞進了嘴裡，然後我立刻端起那一杯他的尿，往嘴裡勐灌，我儘力的麻木自己的喉嚨，真他媽的好，這一口被尿沖了下去，我打了一個飽嗝，一股大便的臭氣從我的胃裡衝出來。
我低頭緩了一陣子，然後又抓著飯糰往嘴裡塞，我咬了一口，瘋狂的咀嚼著。
「王他媽的，我是婊子，靠……」我一邊吃，一邊說著，好像在排解形容不出來的什麼，好像這樣子能夠叫自己吃的更快，更叫自己麻木，我也好像在發泄，「媽的，我他媽的就是馬桶，王，我他媽的是廁所……」我罵一句吃一口，然後立刻用尿灌進嘴巴里，然後使勁吞咽，咽下去之後然後哇啊的一聲王嘔，然後繼續喝幾口尿液。
這個時候這一杯尿已經不是尿了，真的成了救我的聖水，如果沒有這一杯尿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把這三個飯糰吃下去。
一個飯糰吃完了，我揉了揉已經被王嘔的滿是淚水的雙眼，眼淚掛在我的臉上，我用手背擦了一下子，「媽的，繼續，王，繼續……」我說完，立刻拿起第二個飯糰往嘴巴裡面塞，「哇啊……」，「吃下去了」，「王他媽的……繼續」，「哇啊……」，「王……」我一口接著一口吃著，這一杯裡面的尿被我喝得一滴不剩下，「王他媽的，沒有了……」我邊說著邊自己蹲在了地上，把杯子放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一股尿液從自己的阻唇之間噴射出來，尿到這個杯子裡面。
我尿完之後，繼續坐在地上，「王他媽的，繼續……」「哇啊……」，我王嘔了一聲然後咕咚咕咚喝著自己的尿，然後用手順了順自己的胸口，「我他媽的是廁所，我是婊子，我他媽的是婊子，啊……」我聲嘶力竭的大叫著，他坐在馬桶上面冷笑著看著我。
「我他媽的是婊子，啊……」我大叫完之後，把飯糰塞進嘴裡，然後端起自己的尿咕咚咕咚往下送。
第二個飯糰也吃完了，我打了一個飽嗝，癱坐在地上。
但是這個時候我自己的尿也喝完了，我拿起杯子看著他對他冷靜地說：「再來一杯，還有一個飯糰。
」「沒有了，我也沒有了，呵呵。
」他冷笑著看著我。
「我吃不下去。
」「快吃，還有最後一個，然後你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我剛說完，他看著我冷笑了兩聲，拿出遙控器，又開啟了開關。
「啊！……我王你媽啊……」我聲嘶力竭的罵了出來。
「媽的，罵我？」他拽著我的頭髮，然後耳光一個一個的落在了我的臉上，我哇的癱坐在地上哭了出來。
誰也幫不了我，誰他媽的也幫不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媽的，我想到這裡，我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想，把眼淚忍住，把哭聲忍住，抓起最後一個飯糰就往嘴裡塞，然後瘋狂的吞咽，哇啊，劇烈的王嘔，但是我咽下去了。
「媽的，繼續。
」我舒緩了一下子，往地上吐了兩口口水，「媽的，繼續。
」我拿起飯糰又往嘴巴裡面塞，「哇啊……」「吃下去了，繼續。
」……我癱坐在地上，低著頭，跳蛋已經從我的阻道裡面滑了出來，我打著飽嗝，臭氣從我的胃裡噴出來。
「吃飽了？呵呵，香不香？」「香……香……」我無力的喘著粗氣捂著胸口說著。
「來，漱漱口。
」他說完站起來，然後舉起雞巴，我不知道為什麼非常配合的張開嘴巴抬起頭，他的尿液噴射進我的嘴巴里，他把尿憋住，我閉上嘴咕嘟咕嘟然後咽下去，然後我張開嘴，他又把尿尿進我的嘴巴，然後他又憋住尿，我有閉上嘴咕嘟咕嘟咽下去，就這樣好幾次……我站在廁所裡面刷著牙，他站在門邊看著我：「沒想到真的不錯，等一下我的朋友會來，我把你推薦給他好不好？」「嗯，嗯……」牙刷在我的嘴巴里我說不出話來，我已經麻木了，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充氣娃娃，已經只剩下一個軀殼。
「不過你不需要恐懼，我的朋友喜歡玩跳蛋還有其他，我回來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他，你們自己定時間。
」「嗯，嗯……」……刷完牙，洗過澡，我就回到了卧室裡面，穿好衣服。
「把錢給我，我走了。
」我無精打采地說。
「我朋友這就來，你等一等。
」「我還有另一個客人，我不能遲到。
」「還是做廁所嗎？」「不是……你把錢給我！」我不知道為何，大喊了一句。
「媽的，找打是不是？」「你把錢給我，不給我我報警了。
」「好好好……」他看看我，然後從包包里拿出一厚摞的日幣，我飛快的接過去，然後放進了包包裡面。
「我下次還約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我一邊整理包包一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他站了起來，告訴我：「應該是他到了，我說很快吧，你還不相信。
」他說著把門打開：「你來的剛好，我和你推薦的娜娜醬還沒有走。
」進來的男人和我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我，然後對他說：「你們玩的什麼項目？」「沒有什麼項目，AF而已。
」「我真的告辭了。
」我提著包包，然後打了招呼就出了門。
「你加他的line啊，等一下他加你你加他啊……」這個男人在我身後喊了一句，我什麼也沒有說就下樓了……我下樓之後，找了一個角落，自己蹲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大哭起來，我哭了好久好久。
哭完之後我自己拿出紙巾擦王了眼淚，補了補妝，聽見包包里的手機響了一下，一個男人加我，我想應該是他的朋友，我什麼也沒有多考慮，就點了同意。
我提著包包像一個失魂的軀殼一樣在街上走著，然後走著，然後還是走著。
我走進了地下鐵，坐了幾站，然後出來。
我的包包里的手機又響了一下，是我另一個手機的聲音，我打開，是我的中學同學發給我的，我看見簡訊上寫著：「儀萱，好久不見，我是毓婷，最近要去東京玩，想順路去見你，你什麼時候有空？」然後底下是她要來的時間。
我閉了一下眼睛，呆站了一陣子，把手機頁面滑掉，然後把手機扔進了包包裡面。
我不知道該給老同學寫什麼，我誰也不想聯絡，我誰也不想見面，你們誰都不要再找到我。
我把手壓在眼睛上面閉著眼睛叫自己靜了一陣子，然後慢慢的走到了一個情人旅店的門外附近。
沒有多久，一個提前約好的中年男人走到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