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襪熟母的七夜遊戲 - 第25節

媽媽的心中浮現了一團疑雲,她逐漸接近了那個人影,腳步也有所放緩。
身著黑色大衣的青年迷惘地看著眼前的美婦。
媽媽喘著粗氣,眼前這個人一副獃獃的樣子。
她開始懷疑這人其實是個要塞里走失的白痴。
「你剛才沒看到那隻魔物嗎?它準備襲擊你,是我把它引走了。
」「哦。
」青年應了一聲。
媽媽的心裡有些憤慨,自己明明是為了救助對方才會被地獄犬所折辱,然而看起來這傢伙對自己的救命恩人並不買賬。
「你怎麼……」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
「天黑了!」青年抬頭看了一眼,「有什麼話等會再說,現在跟我來。
」他轉頭飛快地跑開了。
媽媽也變得迷茫起來,這個人的舉動實在異於常人,要不要跟著他走呢?王亞茹有些舉棋不定。
青年在遠處停了下來,他回身對著媽媽招了招手。
「快點啊!」媽媽拋開腦中的疑慮,她將信將疑地跟上了青年的步伐。
……這是一個看起來像是營地的地方,四周的地面上全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堆木柴雜亂地堆放在一起。
青年從周圍的雜物中摸出了一個火摺子,小心翼翼地點燃了火堆。
「你先在這裡歇一下吧。
」青年左右打量了一下,他眼前一亮,健步如飛地跑向遠處。
媽媽沒有理會青年,她費力地挪動著腳步,此時的王亞茹只感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強烈瘙癢感從自己的雙腿上慢慢傳盪開來,很快就遍布全身。
奇怪的青年提著一個裝滿了水的破舊水桶回來了,他把手中的水桶放在腳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媽媽坐在篝火邊,皺著眉頭檢查著自己的下半身。
那隻狗在她的絲襪上留下了一大片發黑的口水痕迹,唯一還算利好的消息就是看起來它沒有什麼口臭,絲襪上大片的黑色污漬只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沒事吧?」青年關切地看著媽媽,隨後居然直接一把拉過媽媽的絲襪美腿。
媽媽驚叫一聲,還不待反應,自己的一雙白絲腿就已經落入青年的懷中。
「你王什麼?快放手!」被青年抱住的兩條絲襪腿不斷扭動,踢踏著他的胸膛,想從青年的雙臂之間掙脫。
「別動!」青年的語氣聽起來輕描淡寫。
「地獄犬的體內燃燒著不滅的烈焰,所以它們的唾液都帶有濃厚的火屬性魔力,這種東西沾在皮膚上會讓你的血氣燥熱,能產生很強的癢感,必須要清洗掉。
」媽媽遲疑地停止了反抗,的確從剛才開始她就感到自己的雙腿奇癢難耐,而且青年的手似乎的確並沒有亂動。
他只是提起了那個水桶,隨即毫無徵兆地一把把桶里的冷水潑在了媽媽的雙腿上。
「呀!」媽媽被冷水一激,忍不住驚叫出聲來。
青年卻滿不在乎地隨手扔開了那個水桶,他開始在媽媽的雙腿上揉搓著,和著水清洗著被地獄犬唾液感染的皮膚。
瘙癢感減弱了,與此同時,媽媽感到一股熱氣從青年的掌心傳來,沿著那雙美腿徑直達到了自己下體的花芯,几絲花蜜微微從蜜穴滲出,她有些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青年甩了甩手上的水,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時,美婦成熟肥嫩的豐滿嬌軀連帶著身上的衣物此時完全濕透了,被水打濕的絲襪緊緊地黏在修長豐潤的雙腿上,若是此情此景落在那些覬覦媽媽的男人眼中,不知又要勾起多少色狼的性慾。
然而美艷的熟母對於這個青年卻似乎完全沒有吸引力。
在清洗掉地獄犬的唾液后,他連看都沒有看媽媽一眼,雙臂抱膝,漆黑的瞳孔凝視著燃燒的火堆。
媽媽有些為難地看著身上的衣物,此時她只感覺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潮濕的衣物貼合在肌膚上的感覺實在難受,何況在這寒風陣陣的夜晚,每一股風吹過都讓她凍得有些哆嗦。
濕透的衣服顯然是不能繼續穿下去了,只能脫下來用火堆烤王。
然而在眼前這位陌生人的注視下,即使條件惡劣,身為人妻的矜持依然讓媽媽難以就這麼當著陌生男人的面換衣服。
而且,也沒有可以用來替換的衣服。
「那個……可不可以把你的衣服……借給我用一下?」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青年,媽媽露出了泫然若泣的表情。
青年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一把拽下了自己黑色的寬大長袍,遞給了媽媽。
媽媽接過袍子,快速跑到了火堆的另一邊,青年識趣地轉過身去,直到聽到一聲「可以了」,才重新回頭。
媽媽套上了黑色的長袍,兩隻手不安地緊緊抓著袍子的下擺,原來那身濕漉漉的衣物被放置在了篝火邊。
可以想象,媽媽必然是真空上陣,美熟婦香艷的肉體正在那身袍子下一覽無餘。
她看起來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嗎?」青年彷彿看穿了媽媽的內心。
「那個……這件衣服有點……冷……」媽媽羞紅了臉,音量也變得越來越小,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已是聲若蚊蠅。
青年無言,他忽然伸出雙手,伴隨著媽媽的驚呼聲,一把將裹著寬大長袍的美婦擁入懷中。
此時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去,漆黑的夜幕下,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青年環抱住僅著一件黑色長袍的赤裸熟女,火堆旁擺放的衣物滴落的水珠一滴滴打在地面上,遠處傳來魔物悠長的吼嘯聲。
媽媽的鼻中鑽入了一股淡淡的臭氣,她起初有點疑惑,不過很快就想到了原因,滿臉通紅。
本來媽媽的體質就易出腳汗,在經過白天一天的跋涉后,那雙長筒絲襪也浸染了熟母的足汗,先是被澆濕,現在又放在火堆旁烘烤,沾染的腳汗臭味自然飄散開來。
她偷瞄了一眼青年,他似乎沒有察覺到這股奇異的味道。
靜靜依偎在青年的懷抱中,隔著輕薄的布料緊貼著青年寬闊的胸膛,一呼一吸混入了少許年輕人旺盛的荷爾蒙氣息,肌膚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此情此景,媽媽感到自己彷彿都年輕了二土歲,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一樣胡思亂想起來。
青年卻跟剛才的表現並無什麼區別,他的雙手規規矩矩地擺放在那裡,他的氣息一如既往地平靜,就連他的下體也沒有任何反應,溫香軟玉在懷的他卻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邪念。
王亞茹有些好奇,不要說在這個淫亂瘋狂的世界,即使在現實生活中,她也從未見過這樣如柳下惠一般高潔的男人。
高潔,其實也不準確。
媽媽看著青年深邃的雙眸,或許,應該說是厭倦,對凡俗世界的一切所感到的無聊和厭倦。
一個年紀輕輕的人,為什麼會如此厭世呢? 媽媽決定打聽一下青年的來歷:「你叫什麼名字?」「我只是個流浪的旅客罷了。
」他淡淡地說著,「叫我旅者就好。
」媽媽感覺青年似乎有所隱瞞,她懷疑地看了看對方,不過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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