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熙鳳與平兒到底是一介婦人,聞言頓時方寸大亂。
平兒花容失色,連聲道:“這要怎麼辦?當時叫周瑞拿錢放貸也沒說有什麼後患呀,那麼多人都在王這行當,也沒見出事呀!” “對我們賈家這樣的世家大族來說,不要說放點高利貸,就是殺個把人也沒問題!不過……” 寶玉話語微頓,一聲低嘆后,再次地嚴肅看著王熙鳳兩女,沉聲道:“可那是在平日,如今被錦衣衛盯上,就是踩死一隻螞蟻他們也能大做文章,何況我們這次是真的有把柄落入趙全的手中,賈家危矣!” 王熙鳳的玉臉沒有一絲血色,深為當初的草率決定懊悔不已。
“奶奶,我們是否將那些借據統統燒掉?” 平兒見王熙鳳大失常態,全無平日的精明,只得代為想了一個保守的主意。
“這……” 王熙鳳想到放出的大筆金銀不由得大為心痛,但她也不是蠢鈍之人,銀牙一咬,果斷地說了一個字:“燒!” “這個辦法好是好,不過這樣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 寶玉接過話頭,不慌不忙地吊足王熙鳳兩女的胃口,還神色怡然地喝了一口清茶,這才悠然道:“只要趙全找到大量人證,我們依然極其危險。
” “這也不行!那我們怎生是好?” 王熙鳳被寶玉擾亂心神在先,接著又被壞消息震驚在後,此刻她面容出現少見的惶急,絲毫沒有潑辣氣息,露出不為人知的柔弱一面。
“鳳姐姐不需焦慮,” 寶玉見策略成功,在暗自竊喜之餘更趁勝追擊,道:“我有一個法子——改寫借據,那樣可以避免趙全的陷害,還可以收回放貸的銀兩。
” 平兒見王熙鳳大失常性,在這關鍵時刻,她也顧不得再掩飾靈慧,美眸閃現深邃的光華,分析道:“這法子雖然不錯,但借貸的人數多,刁惡之徒不少,咱們這一改,他們定然不會歸還本錢,而且難免沒有一、兩個被趙全收買,他們一樣會作證,這辦法似乎不行呀!” 寶玉不由得對平兒刮目相看,想不到平兒外表嬌柔,卻如此聰慧。
“你說得都對,但我自有辦法令他們還錢,只不過還錢的期限要長一點罷了!” “二爺說來聽聽!” 平兒半信半疑地凝視著寶玉,由於與他交往甚少,平兒並不怎麼相信寶玉真的有好辦法。
“我們只需……” 寶玉自信地虛揮大手,將未來銀行那套“分期付款”的方式改頭換面講給王熙鳳兩女聽,末了補充道:“我相信只要不是心存不軌,定然會願意修改這借據。
至於少數刁惡之徒,能用銀子解決就不是問題,如果連銀子也解決不了,證明他們必是被人收買,那更好辦了。
” 寶玉沒有明說,但王熙鳳兩女卻完全理解他的意思,身為世家大族的女人,她們很明白一個不變的道理——對付壞人必須比他更壞! “好辦法!” 平兒忍不住心中驚喜,歡呼道,她如水的美眸異彩連閃,一時之間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記憶中的寶二爺。
王熙鳳對這些則早已見慣不驚,此刻見平兒一臉崇拜地望著“冤家”她紛亂的芳心不由得再添一絲酸意。
“寶兄弟,你可有什麼具體的辦法?” 王熙鳳強提心神,終於忍不住開口出聲,打斷寶玉與平兒的對話。
瞬間寶玉緊張起來,事情已到關鍵一步,成敗在此一舉。
“鳳姐姐,我已經想好了,你必須與我逐一拜訪那些借貸者,不僅能表達我們的誠意,也可說是周瑞以賈府名義私自放貸,我們現在知道,為了維護賈府名聲,自然要修改這借據。
” 話音微頓,寶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鳳姐姐,你看我這法子如何?” 王熙鳳豐盈的嬌軀一顫,絕美的玉容帶著掙扎,假寶玉立刻再補上一記重鎚:“鳳姐姐,賈家的存亡就靠我們此行了!” 王熙鳳聽聞寶玉先前之言,芳心早已生出不妙的預感,現在又被“賈府安危”這四字壓得心神猛顫。
第三章、情逼鳳姐的掙扎后,王熙鳳做出最後的抵抗,望著平兒道:“那我們多帶點人去吧!” 寶玉對此早有準備,他可不想有一群電燈泡跟著,立刻搖頭道:“不可!” 不待王熙鳳兩女出聲,寶玉緊接著說出一連串聽似合情合理的話語,令王熙鳳無從反駁:“我們如果帶人前往,別人還以為我們仗勢欺人,他們不會心悅誠服的,恐怕反而多生事端,況且賈家也不是欺凌弱小之輩,鳳姐姐說對吧?” “這……” 王熙鳳驚慌地避開寶玉的眼眸,不敢與寶玉火辣辣的目光對視。
“奶奶,寶玉說得在理,那就只讓我陪你們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我一個女流之輩,那些人應該不會介意!” 說到最後,平兒已經望向寶玉,在無形中,這個平日沒有什麼作為的寶玉已經成為她心中的主事者。
“平兒姐姐要同去當然可以。
” 寶玉唇角浮現一抹得意,雖然還是多了一個電燈泡,但如果這個大電燈泡也是大美女的話,自於另當別論。
做戲做全套,寶玉見目的達到,不再賴著不走,隨即悠然起身,行禮告辭道:“兩位姐姐,我先走了。
你們先做好出府的準備,事情安排好后,我會立刻通知你們。
” “二爺好走!” 平兒見王熙鳳仍然呆立無語,只得再次越俎代庖。
寶玉走了,走得毫不猶豫、瀟洒無比,王熙鳳見寶玉如此“絕情”芳心不禁更加混亂:寶玉究竟是什麼意思?他若真的死心,又為何非要自己與他同行? 如果沒有死心,語氣為何又那麼平靜?嗯,也許這樣……結束,是最好的結局。
就在王熙鳳心如亂麻的時候,行至門口的寶玉突然停下腳步,回身道:“平兒姐姐,周瑞是不是跟隨璉二哥到杭州了?你記得捎封信過去,讓璉二哥在杭州多待一段日子,以免回來被趙全逮住遭殃!” 話音未落,寶玉突然加速,大步消失在王熙鳳兩女的視野中。
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際,驅散籠罩在怡紅院上空的迷霧。
在錦繡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身子互相摟抱著交頸而眠。
在不變的雞鳴聲中,寶玉悠然醒轉,明若星辰的雙目微眨,隨即浮現柔情注視著依偎在他懷中的襲人與麝月。
也許是被王熙鳳勾起的情火強猛然爆發,也許是動門法力增加令寶玉慾望暴增,昨夜在寶玉強大的攻勢下,溫柔如水的襲人更加不堪撻伐,在激烈的衝撞下,春水成河、一敗塗地。
可慾望未得到滿足的寶玉仗著自己身輕體健,竟然偷偷摸入麝月的房中,將睡夢中的麝月“偷”回自己房間。
當麝月被火熱的異物“刺”醒時,如觸電般的酥麻已經瀰漫她的身子,那醉人的摩擦因她初開情懷的緊窄而快感倍增,蜜唇早已露珠點點。
被“迷奸”的麝月還未來得及嬌嗔出聲,寶玉已經挺身而入,只聽到“滋”的一聲,頓時刺穿麝月的花心,令她瞬間陷入如海潮般的慾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