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鈺剛要開口,艷姬的乳頭已經塞入他的嘴中,緊接著乳球淹沒他的視野。
等石鈺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頭時,薛蟠已經不見。
雖然石鈺喜歡玩樂,但卻不喜歡被人擺弄,他微微皺著眉頭,忍不住站起來。
煙花女子最擅長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個艷姬抱住石鈺,用乳球磨蹭著他的身軀,然後在石鈺的耳邊說道:“石爺,你不用擔心薛大爺沒有得玩,他在我們天香樓有一個專屬的獨院,玩的花樣可多了,嘻嘻……的笑聲有點詭異,石鈺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問。
一群煙花女子頓時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帶懼色,不願意說下去。
念頭一轉,本要離去的石鈺坐回去,豪情萬丈地道:“來,陪我喝酒,誰把我灌倒,這疊銀票就歸誰!” “啪”的一聲,石鈺將一疊銀票丟在酒桌上。
艷姬們無不雙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撲向石鈺。
不到半個時辰,艷姬們已經橫七豎八躺滿一地,而石鈺輕輕一甩手,酒勁瞬間就化為輕煙。
石鈺得意地一笑,將創業基金放回口袋,隨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從窗口躍出去,悄然來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獨院。
那獨院有兩排廂房,石鈺好奇地睜大眼睛;可下一剎那,他“啊”的一聲,連幻化之術也失去作用,不到一個時辰就變回寶玉的模樣。
原來第一間廂房內甚是熱鬧,幾個戲子正在唱戲,但這本來沒什麼,只是那唱花旦的戲子卻只穿著上衣,不身精光,而一個紈絝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後盔烈聳動,還有幾個紈絝子弟歡呼鼓掌。
“他娘的,原來是這樣!呃……” 寶玉一陣咒罵,差一點就將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因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難怪艷姬們的笑聲那麼詭異,原來薛蟠等人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胃裡翻騰幾下后,寶玉後悔無比轉身離去,他對兔子可沒有半點興趣。
突然一聲慘叫從側方傳來,寶玉下意識耳朵一豎,就走向最深處的廂房,並能聽到陣陣越來越清楚的皮鞭抽打聲。
“賤人,我叫你不聽話、不聽話!” 薛蟠一臉猙獰地說道,手腕一抖,皮鞭兇殘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則跪在床榻上,雙手則被綁在兩個床柱上,她嬌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跡斑斑。
“賤人,要不是你,本大爺怎會落難到這裡?賤人,還敢不聽話!” 薛蟠一鞭橫掃,鞭梢從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過,隨即又逼問道:“眼睛睜開,不然大爺今天活活打死你這小賤人。
” 在窗外暗處,偷窺的寶玉心窩一盪,因香菱雙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著房內如此淫虐的一幕,寶玉的憤怒只有三分,特別的刺激卻強了兩倍。
原來薛蟠喜歡玩這種,雖然殘忍,但比前面那幾個傢伙好一點。
寶玉剛為薛蟠找到一條開脫的理由,房內立刻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薛大爺,她這麼不識好歹,我幫你掰開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個赤身裸體的“兔子”出現了,從薛蟠的胯下站起來,令窗外的寶玉胃部一震,終於吐出來,心想:媽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還要香菱睜開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響將寶玉的目光吸引過去。
薛蟠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將手伸向香菱乳房的一刻,薛蟠怒罵道:“靠,這是大爺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賤人、臭戲子!呸!” 唾沫與皮鞭同時飛到那戲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問香菱:“賤人,立刻張開眼睛,不然大爺就叫這戲子王你!別以為他們只會服侍大爺,沒看見這戲子一見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這樣子嗎?” 說著,薛蟠一腳踩在戲子的下體上。
那戲子瘋狂慘叫著,香菱則瘋狂地搖頭,哭泣哀求道:“爺,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會張開眼睛,嗚……” “賤人,沒有大爺我,你早就成為妓女了,還裝什麼貞潔?張開眼--”“不要,我不要。
” “不要?大爺偏要!你不張開眼看清楚,大爺就用這鞭子戳爛你的賤穴。
” 薛蟠的神色無比暴虐,然後一把分開香菱的雙腿,鞭柄一轉,對準香菱的粉紅玉門。
第八章、褻瀆貞潔外的寶玉喉嚨一抖,熱氣猛烈從鼻孔噴出來。
看到了,寶玉竟然在這種時候看到香菱的私處,在一叢芳草下,兩瓣細長的阻唇被迫分開,他甚至眼尖地看到裡面的粉紅肉壁。
真……漂亮,也好可憐!這到底是他們夫妻的私密遊戲,還是薛蟠的殘暴愛好?要不要衝動呢?寶玉的理智還在猶豫,他的慾望之根則已經衝動,“砰”的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脹,彈打在牆壁上。
就在寶玉猶豫時,一連串足音從他身後傳來。
寶玉飛身躲入廂房外進,兩秒后,又一個青衣戲子夾著屁股走進來,尖聲道:“薛大爺,小人來了,請薛大爺使喚。
” “哈哈……好,站到屏風後面!” 廂房內外兩進之間緊挨著床榻有一道特製的屏風,那青衣戲子熟練地走過去,下體正對著屏風上的圓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戲子,一邊摸著那戲子的屁股,一邊看著香菱道:“賤人,大爺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看著我們,要不用你的嘴含著屏風上的肉棒。
” “不選!我不選!” 香菱拚命地搖頭,臉上掛滿淚痕,絕望地悲鳴道:“薛蟠,你殺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嗚……”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而且你還沒找到你的家人,你捨得死嗎?嘎嘎……” 話到中途,薛蟠突然聲調一變,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愛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對女人從沒有這麼好過,馮紫英他們想要你,我可都沒有同意。
” “啊!” 在暗處的寶玉瞬間哭笑不得,原來這金陵一霸還是變態中的變態呀! 香菱依然緊閉著美眸,神色多了幾分女人的軟弱,哭泣道:“爺,你就放過我吧,這青樓有的是女人啊!” “她們都是爛貨,怎麼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證,就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打罵你了,我發誓!” 薛蟠為了他那變態的興趣不顧一切地發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經硬不起來了,如果不這樣做,我一點樂趣都沒有啊!” 對擁有三從四德的女人來說,哀求的力量遠遠大於威嚇,香菱頓時露出複雜神色,最後緊咬銀牙,道:“爺,我……用手,絕不用嘴,只有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盡,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 “好、好、好!” 薛蟠興奮無比地點頭同意,隨即對著屏風嘶吼道:“蠢貨,還不快把褲子脫掉!” “是,小人這就脫。
” 那戲子無比興奮地說道,並急忙衝到屏風前,卻緊接著後腦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寶玉呼出一口氣,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戲子,接著屏風微微一震,一根紅光直冒的玉柱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