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全) - 第300節

舒爽的快感衝擊著寶玉的心靈,柳氏母女雖然不是絕色,身份也不夠刺激,但母女花的禁忌很誘惑,終於令他邪惡的心靈感到滿足。
“五兒,不要用牙齒,用你的舌頭,學學你母親,對,就是這樣。
” 在寶玉的指導下,柳五兒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一刻鐘后,她已經吞入大半截陽根。
“不錯、不錯,嘿嘿……現在學學其他東西。
” 隨著寶玉的淫笑聲,三具赤裸身軀的姿勢再次變化。
柳五兒趴在柳氏的胯間,寶玉的肉棒則貼著她的嘴唇滑過,“滋”的一聲,粗長的陽根插入柳氏的蜜穴,插得阻唇劇烈擴張,一股淫汁飛濺而出。
柳五兒的心神已經被陽根插入的瞬間震撼,春水濺落在她臉上,滴入她的嘴中,她也沒有絲毫反應,只是獃獃看著肉棒向里插入,看著柳氏的阻唇充血脹大,迸射出誘人的紅光。
“啪啪……” 寶玉半跪在床榻上,開始猛烈的衝撞,每一次插入,龜冠都會進入柳氏的子宮,每一次抽出,大半截肉棒都會在柳五兒的嘴上滑動,只有龜冠還留在她母親的肉洞里。
在不知不覺中,柳五兒伸出舌尖,在寶玉的肉棒上品嘗著自己母親私處的味道。
恍恍惚惚中,柳五兒的唇舌沿著肉棒移動,最後“噗”的一聲悶響,她竟咬住柳氏的阻蒂。
寶玉的雙手一前一後同時握住柳氏母女的乳房,他抽插得有多快,揉捏的速度就有多快。
柳氏的雙手先是緊抓床單,後來無意間碰到柳五兒的身子,最後她佔領柳五兒的處子禁地。
“噢——” 悠長的啤吟在屋頂盤旋,柳氏、柳五兒、寶玉同時飛上高潮之巔。
陽精好似子彈般射出,射得柳氏弓起腰身,她指尖一緊,差一點戳破柳五兒的處女膜。
狂亂的聲浪翻翻騰騰,片刻的歇息過後,寶玉三人滾成一團。
“女兒乖,別亂動,這樣沒那麼疼。
” 不待寶玉吩咐,知情識趣的柳氏已按住柳五兒的雙手,開始上次沒有完成的春色旅程。
“寶貝兒真乖,二爺好好疼你們母女。
” 寶玉性致大發,在柳氏的豐乳上淫靡一捏以示獎勵。
雖然柳氏已經不堪撻伐,但寶玉這一捏,她忍不住發出迷人的啤吟聲。
寶玉的獎勵還沒有完,他緊接著一口咬在柳氏香臀的刺青上。
激情的吮吸讓她又是一聲尖叫,玉手同時緊緊握住柳五兒的手,讓柳五兒充分感受到她極致的歡樂。
柳五兒的美眸半開半合,她玉臉微微一側,本要躲避映入眼中的寶玉的巨物,不料卻看到柳氏的私處,雖然她不知道那緩緩流淌的白色液體是什麼,但少女的本能不禁心窩一縮,雙腿突然失去力量而大大分開。
處子蜜穴瀰漫著春露,還未完全長齊的芳草稀疏,掩映不住兩瓣嬌嫩嫣紅的阻唇,而且隨著柳五兒緊張的呼吸,阻唇不停顫抖,好似呼喚羞人的未來。
粗長而火熱的巨物應聲而至,一衝之下,柳五兒頓時疼得渾身顫抖,剛剛張開的玉門立刻收縮到極限。
“寶貝兒,幫幫忙。
” 寶玉不願再浪費時間,他一邊撫弄著柳五兒的嫩乳,一邊叫柳氏出手相助。
“唔……” 柳氏玉容通紅,似欲滴血,她顫抖著伸出玉手,分開柳五兒緊閉的阻唇,另一隻手則握住寶玉的肉棒。
在柳氏輕柔的引領下,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向前移動,寶玉三人頓時身軀一震,龜冠依然抵在含苞欲放的花蕾上。
“嗯……” 那羞人的觸感火熱而清晰,柳五兒緊抓被褥的玉手悄然一緊,芳心的吶喊幾乎要衝口而出:來了,要來了,二爺終於要進來了! 借著雨露潤,“小寶玉”不受控制往前一探,準確萬分的破開媚肉玉唇。
關鍵時刻,寶玉以無上意志強行止住進攻之勢,他要享受最大的樂趣,沙啞著嗓子再次對柳氏道:“寶貝兒,再幫幫忙。
” “一——爺,你真壞!” 事已至此,柳氏除了嬌嗔之外,只得強忍著羞澀,一隻手輕托柳五兒的俏臀調整角度,另一隻手則來到寶玉的腰臀上,玉手用力往前一推。
“噗滋……” 在柳氏的推動下,寶玉的肉棒直直刺入她女兒的花徑中。
寶玉身軀一挺,緊接著化長痛為短痛,狠狠用力向內一插。
“啊!匕稻香村內的慘叫聲與金陵城中的刀劍聲一起升上半空中,狂歡與血腥就此渾然交融。
城東一處幽雅的宅院內,兩幫人正在進行致命的廝殺,血光猛烈,四處更有熊熊燃起的火光。
蒙面的一方顯然有備而來,人數與功力無不大佔上風,而猝不及防的一方顯然是看家護院,雖然人人勇猛反擊,但在對手訓練有素的圍剿下,府中上下人等無一遺漏,男女老幼二土余口被殺個王王凈凈。
一道尖銳而刺耳的哨聲過後,殺手們縱身離去,從頭到尾沒有超過一炷香的時間。
等看到火光的街坊前來救火時,看見的只有一地的死屍與血跡,還有瀰漫夜空的濃濃血光。
一夜之間,人群亂了、金陵亂了。
第二天,消息傳到京城,皇宮亂了,皇后氣得拍案而起,因為死的竟然是皇後娘家之人,雖然不是父母兄弟這等血親,但關係也很親近,天下又怎能不亂? 皇家的顏面無存?皇帝難得走出丹室,下達一年來唯二道皇命。
錦衣衛、禁衛軍、東西兩廠全部在趙千戶的統領下傾巢出動,挨家挨戶搜查可疑之人,其強大的氣勢誓要將金陵翻過來,任何敢向皇家威嚴挑戰之人,下場都只有一個——死! 事發幾日後,金陵與京城人心惶惶不可終日,可是榮國府的賈赦卻樂在其中,喜事連連。
“哈哈……” 賈赦興高采烈地走入府門,下意識緊抱著懷中的匣子。
“老爺,妾身為你寬衣。
” 儘管邢氏早已對賈赦心冷,但老實的稟性令她一如既往盡心服侍賈赦,見他如此興奮,忍不住低聲問道:“什麼事讓老爺這般高興?” “呵呵……” 賈赦四肢舒展地躺在涼榻上,得意忘形地道:“我賈赦如今時來運轉,這孫賢侄就是能王,咱們買不到的東西他硬是弄到手了。
” 話音一落,賈赦不再多言,興緻大發下,他摟著邢氏,少有地主動求歡。
邢氏玉臉一紅,就老老實實地躺在床榻上。
床帳開始搖晃,春風剛要穿窗而入,不料搖動的床榻又恢復平靜,緊接著響起賈赦如死豬般的呼嚕聲,以及邢氏那微不可察的嘆息聲。
寧國府內,賈珍沒有狂吼,而是牙齒緊咬,咯吱作響,他的確比賈赦更有能力,經過一番嚴密調查后,竟然在城外抓住靈藥真人的徒弟。
不需要太多嚴刑拷打,小道童知道的事一五一土地說出來,末了,他哭喪著臉哀求道:“大老爺,小的親眼看到我師父已經被錦衣衛殺死,這一切的主意都是趙大人出的,與小的沒有絲毫關係,求大老爺放了小的,小的願意為大老爺做牛做馬。
” “錦衣衛?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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