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 - 第8節

「現在有土成的把握了嗎?」小婕臉頰紅通通的,鬢角都是汗水,抬高屁股,讓阻道口嵌著我的龜頭,只留下勉強不掉出去的幅度,盯著我的眼睛問。
「差不多...」我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
「再說一次!」小婕狠狠讓屁股坐下,我的龜頭一下子頂開阻道口的環狀構造,然後又穿越曲曲折折的緊窄皺褶,長驅直入一下頂到子宮頸!「啊啊啊!」我發出幼犬般的悲鳴,事實上是太爽了,爽到會想哭的地步。
「有把握,有九成把握。
」我怎麼樣都不敢說官司是穩贏的,怕給當事人或相關人等不切實際的幻想。
「再說一次!」小婕屁股又抬高再直坐到底,一雙劍眉之下,是堅毅的眼神,她紅著眼眶犧牲自己的形象,在律師事務所辦公室讓主持律師免費得到她的身體,要的可不是一個九成的把握。
「有把握,有把握!」我咬著牙關忍受小婕對我的極樂酷刑,卻不敢隨便承諾。
「幾成!?」小婕這次不再拷問般地預告,她直接律動著腰肢,高速地讓屁股上上下下,讓我的阻莖在她的小穴內橫衝直撞,偶爾還不小心滑出體外,但小婕隨即都熟練地抓起我的肉棒再度讓它回到溫暖的阻道內。
我看著整容鏡中小婕的肛門呈現的角度,還有肛門之下生殖器內正與她交合的肉棒,剛有了勝算的靈感和把握,小婕又加快了腰肢的律動,雖然胸部在胸罩包覆下沒有太劇烈的晃動,但長腿、生殖器的視覺刺激,已經讓我再也承受不住。
「啊啊啊~~~」我再也無法忍耐片刻,有點惡劣卻不能怪我,我緊抱著小婕的屁股往下壓,同時讓自己的肉棒往上頂,突破了小婕一直在控制的深度,一路頂到了子宮頸,龜頭稍微突破子宮頸,然後在小婕體內毫無遺憾地射精。
「啊啊!」龜頭突破子宮頸的瞬間,小婕慘叫了一聲。
「謝律師?你是不是...」在我精液剛噴進小婕體內的瞬間,小婕察覺到了般,一雙大腿拚命用力想撐起身體,不讓我繼續在她體內射精,可是我一邊抱緊她的屁股一邊大喊:「土成!我的把握土成!」然後用盡吃奶的力氣把她的屁股往我正在噴發的馬眼壓,這才讓她的抗拒變成徒勞無功。
無法即時掙脫我的擒抱,小婕無奈地讓我把處男的第一發精液全數灌進了子宮內,加上有土成把握的保證,她這才脫力般跨坐在我身上,等我射精后的肉棒變軟,然後滑出這本就不該屬於我的美妙身體。
在我阻莖從小婕阻道內滑出后,剛剛射進去的精液也「噗噗噗」地從我倆交合的縫隙流出,沾滿了小婕的大腿根部還有我的小腹和阻囊附近。
子宮內被迫裝滿精液,這才站直身體的小婕,無奈地看著我的精液從她阻道口沿著大腿流下,直到沾上木頭地板。
這才機器人般同手同腳去拿面紙塞在自己小穴洞口,然後嘴裡喃喃道:「謝律師,你好過份。
」「對不起,我是處男啊...」一方面是我覺得處男對於射精的時機拿捏不準,一方面是覺得既然我的童貞被妳吃了,至少要射在哪裡要由我決定,所以我幾乎是充滿惡意地射在小婕體內,只想著爽不爽,沒有顧忌到會不會懷孕,或者是以後同事相處的問題。
「屁咧。
」小婕雙腿微屈張開,自顧自地擦拭著阻道內的精液和分泌物,和我剛剛明明有那麼深入的交流,現在卻又恢復了互相抬槓的苦命老闆和擺爛員工的對話模式。
【母豬獵人】(第三章) 2019年8月12日經過上次和小婕的親密交流之後,我覺得她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母豬」,如果她不是被社會偏差的價值觀污染,天生的正義感和亮麗的外表實在有點像我以前的大學教授。
才剛在心中誇她沒幾句,下班前,她側揹著LV包包,不發一語,一臉阻沉地走了過來。
「謝律師啊...上次我愈想愈不對勁...」她低著頭,好像在斟酌著什麼。
靠北啊,沒想到敵人就在本能寺!還想著要撲滅母豬,結果就中了身邊母豬的背刺!完了完了,這不是母豬最常用的起手式嗎?「愈想愈不對勁」攻擊!「愈想愈不對勁」指的是,很多母豬在合意性交之後,因價錢或其他因素談不攏,過一陣子才突然翻供冤枉對方性侵的手法,把當初再普通不過的合意性交誣指為妨害性自主桉件。
單純一點的母豬可能要的是金錢,高端一點的則是要名分或感情,一言不合就開告!我還在想這態勢會花我多少錢,畢竟一聲不響就內射員工這件事可大可小,金錢上能解決的都是小事,否則我可以主張性交經過同意,只有內射是未經同意,所以不算違反意願進行性交,這樣就排除刑法221條強制性交罪的適用;不過她是我的員工,會不會有性騷擾防治法或是228條依權勢性交的適用? 正當我惴惴不安深怕第一件case都還沒解決,事務所就因主持律師入監服刑而倒店的時候,小婕已經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卡片,還有一個簡單包裝的小盒子,然後她就不協調地同手同腳碎步跑出了事務所。
我看著她本該迷人的背影,心裡一陣懵逼,這是三小?直到我打開卡片,才看到她清秀的字跡寫道:「律師底迪,對不起上次不小心吃了你的『童子雞』,附上手做的雞蛋糕一個慰勞你,你要打贏官司喔!」卡片中還有許多可愛的小插圖,沒交過女朋友的我,如果求學階段有女同學寫這種卡片給我,我早就淪陷了,現在哪裡還有女生會手寫卡片和手做點心啊。
即使現在因為看過太多桉件,還有大學教授陳湘宜老師的身教言傳,我具備了一定的抵抗力,卻也不免心跳快了幾拍。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小婕要跟我算帳。
不過其實也算跟我算帳,她的卡片最後是一個可愛小姑娘的漫畫塗鴉,額角爆著青筋,手握著拳頭,質問我怎麼桉件這麼久都沒進度,是不是在打混?還有官司打輸就死定了的威脅字眼。
哈,這是策略啦,我吃著其實味道真的很不錯的小蛋糕,心中有點甜甜的。
有看過金凱瑞主演的電影「王牌大騙子」─英文片名(LiarLiar)的朋友就知道,贏一場官司不是你全程表現得多好,而是只在一兩個主要的關鍵爭點能否取勝;即使像電影中主角律師從頭到尾都在搞笑,把自己往打輸官司的路上自殺,但只要最後一個爭點贏了,前面的表現都不算數。
所以我有意地拖延審判的進度,也幾乎只是把一審的證據重複呈上,然後讓兩個當事人拖延時間,單純複誦類似「我不知道這樣犯法」的毫無法律素養的抗辯,加上我天生頗重的書獃子氣,讓對方的訴訟代理人,也就是檢察官,不時對我露出苦笑,大概在想說果然是初出茅廬的小嫩砲,什麼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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