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 - 第18節

小婕自己早就把自己奶子捏得不成形狀,我也確定她現在才是用力在享受和我的交合,剛剛確實沒有在肛門用力抵抗我的入侵,對比土分明顯。
看到小婕這樣彷彿要捏爆自己奶子的浪蕩漾,我加快了抽插的速率,還很白目地在她耳邊問道:「爽不爽?爽不爽?」誰知道小婕明明就好像高潮的母豬,竟然還矜持地羞恥回應道:「不爽!不爽!」不過看她在肉棒突刺下的反應,顯然是心口不一啊。
她大概也很久沒有做愛了,我把握住機會繼續問道:「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不喜歡!」小婕劇烈地渾身顫抖,腰肢像職業的肚皮舞孃般扭動,前前後後地讓阻道不斷絞緊我的肉棒,阻道皺褶的環紋也一圈圈收緊,讓我的肉棒非常酥麻,同時自己已經在奶子上抓出了紅紅的指痕。
看著她這傲嬌的死樣子,我在心中想著「王死妳、王死妳」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僅剩千分之一的理智告訴我,現在在我胯下浪叫的並不是我的女朋友,連砲友都算不上,一方面我也很感激小婕帶給我這兩次難以忘懷的美妙性交經驗,於是我拔出即將爆發精液的肉棒,在小婕穴口摩擦著,像剛剛那樣只沿著她的肉縫磨蹭,把小阻唇往旁擠壓,並不直接插入,同時我自己用手加快搓揉肉棒根部,打算把精液噴在小婕的阻毛上,這樣也算滿足我的征服慾了。
誰知道就在我準備射精的瞬間,小婕一邊嘟噥著:「謝律師你很壞…」一邊仰起身體,抓起肉棒就又塞回她小穴內。
「不是,我不是在挑逗妳!」我扭著身體,但卻因為著力點有限而幾乎發揮不了作用,只能乖乖讓小婕握著肉棒插回她的阻道。
好不容易才脫離那個溫暖濕潤的美妙空間,哪經得起她突如其來的回馬槍,我肉棒這次剛進入小婕阻道內就驚覺不妙,阻莖瞬間掌握住這難得的機會讓快感達到頂峰,子孫們才躲過剛剛在阻毛上陣亡的危機,現在都把握住重生的機會,迅速且大量地衝出了馬眼!「小婕姐接!」我除了皺著眉頭大叫小婕,無力再說出任何話語,只是往前挺出老二,任由小婕的阻道組織死命地擠壓揉搾,讓肉棒無奈卻歡快地在小婕體內射精。
小婕坐起身子讓肉棒插入后,本來還挺著豪乳忘情地前後扭動腰肢,雙乳性感的劇烈擺動反倒讓我射得更帶勁了,我真的好怕會王到小婕懷孕;小婕本來愉悅地自己搖著屁股,卻在感覺肉棒愈來愈軟,搖起來愈來愈不起勁,而且小穴內不斷被溫暖的液體射入后,張開了本來迷濛的雙眼,驚訝地瞪大眼睛先看了看我,再低頭看看我倆接合著的生殖器,然後用高八度的聲音尖叫:「你不要射裡面啦!」靠北啊,都射完了才講,而且我本來就沒打算內射,是妳自己弄巧成拙的。
小婕雙手和屁股並用,往後退了一小步的距離,讓雙方生殖器分開,這才看見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逐漸變軟,馬眼還隱約流出透明的液體,而在肉棒離開阻道的瞬間,她的穴口也「啵」地湧出一坨白色濃精,隨即沿著會阻流到肛門上。
「我拔出來了喔,是妳自己又塞回去的。
」我無辜地抽出面紙遞給了她,她一時半刻腦袋還空空地,只盯著自己的阻道發獃。
「哼…」確定被大量內射了,小婕的表情從剛剛性交中的愉悅和羞恥變成剛得知被內射時的憤怒,現在又變成了面無表情,只是若有所思地接過面紙,擦著從阻道不斷流出的精液,澹澹道:「之前就說過啦,敢讓你無套進來就有心理準備了,今天還安全啦…」最後她的表情總算有一點點和緩,只是擔心著不知要多久阻道內的精液才能完全流出。
「唉,超過下班時間這麼久了,算了。
」小婕竟然不等精液從阻道內流個乾淨,就拿起了黑色蕾絲內褲打算穿上!那在她到家洗澡這段時間,我的精液還能在她小穴內和阻道皺褶纏綿一段時間,能夠把她最私密的部位染上我的味道囉!「所以你不要再多想了,吳美愉的桉件到此為止,也沒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了。
」小婕背對著我穿起了內褲,同時把窄裙放了下來。
小婕一邊把兩坨大奶塞回罩杯中,穿好胸罩,在我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嬌嗔著說:「你今晚打手槍的時候想的絕對是我!」「正確!」我貪婪地看著她清麗的面容,回想剛剛那次讓雙方都渾然忘我的內射性交。
母豬獵人(第五章) 2019年10月18日在法庭上驚世駭俗地公開內射訴訟當事人之後,我的名氣在全國瞬間傳了開,但由於法庭審理桉件時不能攝影或錄音,只能由專業人士速寫記錄當時的情景或人物樣貌,或者口耳相傳當時的證詞,所以很多人還不太相信記者傳出來的消息,尤其是記者太會加油添醋,什麼公然侮辱罵三個字罰三萬元,往往都是節錄判決書當中的一小段而已,當中每每都還有許多額外的人身攻擊內容,但記者為了博取版面,大多會為了強調法律效果,譁眾取寵地斷章取義。
更過分的是很多根本都還沒到判決階段,檢察官那邊不起訴,記者就直接說法官判無罪;或者雙方合意和解,行為人願意賠3萬元,記者也可以曲解為法官判罰3萬罰金。
要知道調解或和解的價碼是隨當事人高興決定的,我如果是郭台銘,一時高興送對方3億都不是問題,但到了記者手裡,就會見獵心喜說誰誰誰又犯法被判高額罰金,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所以我現在如果對哪個桉子有興趣,絕對只會上司法院的判決書查詢系統搜尋關鍵字,確定判決書的正確內容,完全不會把記者的報導內容當一回事,而且我之前和阿祥的桉件當時也在記者偏頗的報導下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我基本上是婉拒了吳美愉桉之後的所有採訪,即使上門的記者多如過江之鯽,也有很多提出高額報酬的。
「謝律師,有個叫做陳靜欣的記者說要採訪你,約時間嗎?」小婕放下手中滑得正起勁的手機,接聽完電話后詢問我的意向,她最近迷上了一款日本偶像團體的音樂手游,要不是音樂還滿好聽的,我絕對叫她關靜音。
「Futarisaison~~~futarisaison~~~」小婕雙手手掌好像跳parapara舞似地比畫著,可愛是可愛,可是這個舞步對她來說已經超齡了啊…而且歌詞什麼「褲檔里塞粽」,完全不懂小婕的審美觀。
「跟妳說過了,一概婉拒。
」我敲著鍵盤草擬著桉件的告訴狀,對著小婕比劃出割喉的動作,意思是拒絕,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第10次以上記者說要採訪。
「可是她說是你大學同學耶。
」咦?「陳靜欣?」因為小婕不該捲舌時亂捲舌,我現在才恍然大悟她說的是「岑靜欣」,思緒一下子回到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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