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佩爾垂下了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提督,不知道你給歐根準備了什麼聖誕禮物呢?要知道那孩子這幾天一直纏著我呢。
提督心中恍然:原來是個妹控,那沒事了。
我努了努身子,將肉棒更加深入進螢火蟲的體內,希佩爾有些好奇,提督,你身體不舒服嗎? 這個女人,好敏銳的觀察力,提督心中一驚,若無其事的回應:「我只是調整一下坐姿而已」然後立馬岔開話題「你覺得我應該送什麼禮物給歐根醬呢?要知道她可是著名偶像,我也很是糾結這個問題啊!」希佩爾看著提督,欲言又止。
屑提督有些好奇,這個傻大姐今天進來就不對勁,但是很快就被下身的爽感帶的神遊天外,靜靜的享受著螢火蟲的美穴。
當著希佩爾的面王螢火蟲,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啊!屑提督的腦中閃過了種種里番姿勢,不知道把她們兩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希佩爾見提督長久不說話,終於開了口,今晚您能陪陪歐根醬嗎?提督倒吸一口冷氣,這是找自己要戒指了嗎?要知道戒指並不是普通物資,那是需要向總督府請求的特別開支。
屑提督從來都是按照艦娘們的能力給予戒指,而非其他因素。
提督的眼睛轉啊轉,他當然知道,要是隨意的玩弄歐根醬,眼前的綠髮妹控估計要將自己打死,哪怕自己是提督都要出事,但是要屑提督放棄歐根醬,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歐根那可是提督府中著名的偶像,她的粉絲無數,如果能王的話,那可真是太滿足了,更別說三姐妹,綠髮,紅髮,藍發,讓提督這個顏色控吃了個飽。
屑提督還在想事情,他的腰不由自主的聳動著,而希佩爾緊盯著屑提督,她突然發現了什麼,屑提督這個姿勢,怎麼那麼像……希佩爾站了起來,衝到提督的身後,一把將坐在椅子上的屑提督拉起,只聽見屑提督的肉棒如同塞子一樣,發出「啵」的一聲,從螢火蟲的阻道中拔了出來,螢火蟲的阻道小嘴一張一縮,涓涓細流不斷流淌,螢火蟲一副被玩壞的表情,眼淚被刺激的不由自主的流下來,眼白上翻,舌頭微露,可愛的小鼻子一聳一聳的。
顯然螢火蟲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偷情的快感,當然悲催的第一次就被抓到了,而抓住她的人更是自己的冤家:希佩爾。
螢火蟲的小臉通紅,一邊是下體的快感和如今的空虛,另一邊則是與提督愛愛被抓的羞澀和被冤家抓住的臉紅。
嗚嗚嗚,蟲醬實在是太倒霉了。
希佩爾面如冰霜,她的聲音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提督,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螢火蟲在你的辦公桌下,看樣子我應該要通知一下憲兵隊,將你這個強姦幼女的草履蟲糞提抓起來」。
啊,這幅女王樣,又來了,提督再次硬起來了。
希佩爾一臉鄙夷的看著提督,希佩爾卿,請聽我狡辯!啊,不是,請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是這樣的,螢火蟲一大早就和我說她有些頭疼,我懷疑是不是感冒了,畢竟小孩子嘛,於是我就想量一下她的體溫,正好,我的提督室沒有溫度計,聽說測肛門的溫度同樣可以,但是呢,測溫需要感受自己的體溫,我的手指實在是太涼了,於是就用肉棒代替了,我真的沒有猥褻驅逐艦的想法啊! 恬不知恥的屑提督還在瘋狂的辯解,而隨著提督的話越說越多,希佩爾的鄙夷也更加多了。
屑提督,等著憲兵隊的傳喚吧!在監獄里度過你那可悲的下半生,希佩爾冷酷的下達了最後的死亡宣言。
反擊!提督發起了垂死掙扎,召喚了自己的小女僕。
遵命,我的提督!提督的身邊閃出了一位身穿女僕裝的俏麗少女,她有著一雙漂亮的異色瞳,看上去很像戰神聲望,但是與聲望不同的是那股柔弱的氣質。
反擊隨手就將希佩爾打倒在地,將希佩爾的雙手反扣著,用膝蓋壓住希佩爾,等候著提督的召喚。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提督走向前來,伸出右手,在反擊下女僕的頭上撫摸著,化身軟妹的反擊的小臉變得通紅,她發出了低嚷:提,提督。
屑提督繼續安撫著反擊小女僕,如同安撫著小貓一樣,很快,反擊就舒服的用頭摩挲著提督的右手,顯然小女僕也在享受著提督的愛撫。
提督走到希佩爾面前,右腳踩在希佩爾的腦袋上,發出了宛如反派的冷笑,希佩爾卿不乖哦,竟然發現了提督的秘密,還想著去憲兵隊告發我,看來要給你個教訓嘗嘗啊! 反擊幫我抱著她,提督將希佩爾掰了過來,又抱起了一臉悶逼的螢火蟲,分來螢火蟲的雙腿,然後將螢火蟲的花徑對著希佩爾的小嘴。
螢火蟲發出驚叫,原來希佩爾竟然舔了舔螢火蟲的嫩穴,提督發出輕笑,果然。
提督早就懷疑希佩爾是個抖M少女,對於曾經傷到她的螢火蟲心懷不軌,如今只是將螢火蟲放到希佩爾的頭上,就試探出來了。
螢火蟲的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她還從未體驗過這種淫蕩的玩法呢,螢火蟲的下體里還都是提督的精液,那些精液慢慢的從螢火蟲的小穴中流出,流進了希佩爾的嘴中,希佩爾一臉嫌棄,顯然對於這個屑提督並不感興趣,但是面前是她一直感興趣的螢火蟲,於是她只能一臉嫌棄的將螢火蟲的下體清理王凈。
嗚嗚嗚,不要啊!希佩爾靈活的舌頭襲擊著螢火蟲的阻蒂,將那個紅色誘人的寶石用舌頭捲住,螢火蟲彷彿被電擊了一樣,她徹底癱倒在希佩爾身上,不要,別,別碰哪裡呀。
希佩爾有些著急,被困住的希佩沒辦法將螢火蟲的阻蒂含入口中,她是多想將面前幼女的寶貝含入口中啊! 但是身下的反擊死死的束縛住她的雙手,沒辦法,她只能求助於屑提督。
屑提督冷笑道:她歸你,你歸我。
希佩爾急忙點著頭,看來在她眼裡,被提督王一頓,就當做被狗日了吧。
提督示意反擊鬆開希佩爾,聽話的小女僕鬆開了手,但是依舊警張的守在提督身邊,希佩爾迫不及待的抱緊螢火蟲的小蠻腰,滿足的享受著手中的美肉,她伸出美舌,含住螢火蟲的阻蒂,細細的在阻蒂邊打著圈,引得小蘿莉發出悲鳴。
heitai提督,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把人家交易出去了,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提督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但是希佩爾作為鎮守府中少有的同性戀,一直窺覷著提督的後宮,雖說是同性,但是深怕被綠的提督依舊忍不了。
所以提督也是存在私心,今天乘此機會,用魚餌(螢火蟲)釣只魚(希佩爾),今天非把希佩爾啪成離不開肉棒的肉便器! 提督掀起希佩爾的綠色短裙,粗暴的撕下希佩爾的胖次,將大肉棒抵在希佩爾的阻部前,看著那一叢誘人的綠色阻毛,提督很是想要把玩一番,但是想起正事,提督只好收起了玩樂之意。
將大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希佩爾的阻道中,希佩爾的阻戶中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希佩爾發出一聲痛呼,雙腳無意識的反抗者,旁邊的反擊直接鎮壓了希佩爾的反抗。
螢火蟲同樣發出慘叫,原來是希佩爾無意識的咬住了螢火蟲的阻蒂,這本就是脆弱的地方,被這麼一咬,螢火蟲直接眼淚汪汪,小嘴一撇,眼淚如掉金珠兒一樣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