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瘦大喜,道:“這個好辦。”心想,“混進去隊伍后,一定要搞清楚蟲兒之事。”這時,正好有兩名軍兵向他們這山坡走來,看樣子是肚內積水太多,想要排放排放。秦瘦一拉馬親親,兩人俯身在山坡的草眾內,坡草高密,正將兩人掩蓋住。耳聽著兩個聲音細語道,“我說秦兄,咱們這麼沒日沒夜的在這深山中行走,到底是為了啥啊?”“唉,馬兄,你管它那麼多幹什麼。只要他們供咱們飯吃,餓不著就行了。咱們跟著起義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吃口飯。”“也是,媽的,你說我這支鐵鍬毀成的破槍打起仗來,能好使不,連槍桿都是彎的。”“你那還行呢,我這破鍋蓋制的盾牌,用手指都能捅個窟窿,還防個屁弓箭啊。”兩人越說越近,最後停在了秦瘦二人的身旁,開始解褲子。秦瘦一掐馬親親,二人猛的竄起,分別攻向一人。那兩個農民轉業為兵之人哪是二人對手,連反應都沒有,分別被擊種頭部昏倒在地。秦瘦二人見偷襲得手,都一陣興奮,然後秦瘦道:“咱們換上他們的衣服不就可輕易混進去了。”馬親親眼珠一轉,突的給秦瘦一腳。秦瘦啊的一聲道:“又怎麼了?”馬親親直盯著他道:“你是想偷看我換衣服,才想出這個法來的吧?”秦瘦只覺受了莫大的冤屈,掉過頭去不再理會馬親親,脫下一人的衣服,然後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換了上去。馬親親見秦瘦的反應,知道惹其生氣,忙低頭不聲不響的也換上衣服,換完衣服后一回頭,卻正秦瘦正張個大嘴口水直流的望著她,只差著她沒鑽到草眾里。“你方才那話到提醒了我,如此美景怎能錯過。”秦瘦嘻哈的道,“馬姑娘你換衣服真好看。”馬親親一反常態的沒有大怒,只是通紅著臉站在那,用一種憂怨的眼神望著秦瘦。秦瘦有些受不住馬親親的眼光,忙拾起身旁那枝槍來,一看槍桿還真是九扭八彎的,槍桿頂部哪是什麼槍頭,分明是塊破鐵片子,連個尖都沒有。馬親親也拿起身旁的盾來,一望,盾牌上別的沒有全是窟窿,隨手一使勁,登時抓下一大塊來。兩人面面相覷,都想這武器也能打仗,看來義軍與正規軍隊就是有區別。秦瘦不也耽誤太多時間,忙招呼馬親親,抓了把土摸了摸她那張粉白的臉,又將長發束在破盔內,這才壯著膽子向隊伍走去。秦瘦突的想到了那隻金狐,忙轉頭四望,山坡上空空的哪還有金狐的影子,心中不覺有種失去什麼重要事物的感覺。軍兵們都各自的行走,誰都沒在意有兩個不素之客混到他們當中。就在秦瘦二人混進軍隊之時,在小山另一面的山谷中,一名紅衣女子坐在草地上,赤著雙腳,白玉般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正探著雙手采著草眾中的野花。這時,金光一閃,那隻金狐從草眾中竄了出來,一下撲到女子的懷內,伸出舌頭來回的舔弄女子的下頜。女子一聲嬌笑道:“妹妹,別鬧了,快說正事。”金狐不情願的呼了幾聲,然後跳出女子懷抱,在草地上一轉身,金光大漲之下一位金衣女子出現在草地上。正是在林內為秦瘦擋住追蹤之敵的那女子。金衣女子嘻的一笑道:“紅霞姐看你高興的樣子,定是因為可以見到主人的原因。”紅霞臉一紅,道:“別說我,你還不是那樣子,對了金雲妹妹,主人到底怎麼樣?”金雲一吐舌頭,臉帶愁容道:“主人現在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白痴——他現在什麼也不記得,而且一點本事也沒有,真不知何時才能恢復主人本來的面貌。”紅霞一聽,焦急起來道:“那可不行,我聽說植物之主已發下追殺令,要生擒主人,而且還有幾股神密的力量也在打主人的主意,要是主人不恢復能力,可怎麼應付。”二女都一聲長嘆,沉默下來。突的,金雲道:“看來我們得製造點事來讓主人早些恢復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