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洗衣還好辦,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滿足張洪無盡的獸慾。
過去她連正常的性知識都少得可憐,生理課上看著書本上男性生殖器官的簡圖都會臉紅,做夢都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多眼熱心跳變態的花樣。
心理畸形的張洪相當熱衷於把這個純潔少女調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會歐陽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強迫歐陽惠學會了自慰。
他真正在少女的肉體上發泄的次數並不多,那樣就是再強的身體也受不了,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用手或腳去玩弄少女的隱秘部位,要麼就是叫少女橫跨在他臉的上方,劈開大腿翻弄粉紅的陰戶自慰,一直到高潮來臨,淫水從洞口泛濫出來滴入他的口中為止。
歐陽惠羞憤欲死,張洪卻為多了個聽話的玩物暗暗得意。
還有一件事張洪也瞞著歐陽惠,雖然答應了她不去騷擾文櫻,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體大餐當前,他又怎麼會輕言放棄?他只同意給文櫻穿上褻衣褻褲,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腿盡露人前,歐陽惠不在跟前時,張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內衣里肆意輕薄。
文櫻豐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飽滿的陰阜,相較起幼嫩的歐陽惠來別具誘惑,有兩次張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內褲聳身要上,都是歐陽惠及時趕來跪下懇求,又千方百計引誘他將興趣和精液轉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罷。
不過他用春藥在歐陽惠那裡得到了甜頭,自然也不會放過文櫻,可憐昏睡的少女還要忍受淫葯無邊的煎熬。
望著她藥性發作時飢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體,歐陽惠除了暗自垂淚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撫慰,希望減緩她的痛苦。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啊? 文櫻醒來的時候,戶外男人的淫笑聲和歐陽惠苦痛的呻吟聲不絕入耳,現實比惡夢更可怕百倍。
她一動也不動,眼睛空洞地瞪著破敗的屋頂,許久許久,身下粗糙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陣緊過一陣難捺的搔癢,彷彿都與她無關似的,直到歐陽惠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來興奮得抱住她痛哭的時候,她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式。
終於,她環住歐陽惠輕輕地說:「對不起,姐害了你。
」 「不,姐,是我不好,我沒用。
」歐陽惠哽咽著。
激動過後,她開始為這個倔強的姐姐擔心。
文櫻的視線還在天花板上,一滴淚也沒有流出來。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團的兩姐妹,他也猜不透文櫻下一步會做什麼。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櫻主動走到張洪面前,解下了身上僅有的衣物,跪下來,低著頭說:「我……服從。
」聽得出她在極力控制聲音的顫抖。
眼見這個高傲的美女主動屈服,張洪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上卻是冷酷地說:「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我的表現……會讓您滿意……」 「如果不滿意呢?」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姐姐……」歐陽惠叫道,淚水又一次涌了出來,她認為心高氣傲的文櫻肯忍受如此屈辱是為她作出的犧牲。
她心絞痛,但無能為力。
「現在我就不滿意。
」 「……」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奴隸!母狗!有什麼資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稱自己為奴婢。
懂嗎?」 「……懂了。
」文櫻的牙關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
」最後兩個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掙扎了出來。
明明室內還很亮堂,文櫻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張洪這才大笑,「好,好,這才聽話。
把身子轉過去,屁股翹起來,讓老子欣賞欣賞。
」 聽著男人的淫詞穢語,文櫻強忍噁心,慢慢地背過身,彎下腰來,兩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開腿,腿部綳得筆直,因為她個子高,腿修長,所以少女胯間一切羞處幾乎就近在並不高大的張洪的眼前。
「很有經驗嘛,是不是常做這事呀?」就在這時候張洪還忘不了嘲弄一番,文櫻的俏臉漲得發紫。
張洪忽然又想起什麼,邪笑著沖歐陽惠勾勾手指,「你也過來,和你姐姐一樣,並排站好。
」 原來,單個地看他還不過癮,想要把這兩塊美肉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各自的妙處。
歐陽惠一聽也是滿面通紅,又不敢違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過來,還是羞愧地擺出了和文櫻同樣的姿式。
她反正下身赤裸,寬大的上衣在彎腰時就滑落到了頸處,跟沒穿衣沒什麼兩樣。
兩具美臀往眼前一擺,頓時室內春光無限,美不勝收。
張洪的視線主要還是停留在文櫻身上,這麼多日來,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欣賞這個美少女的恥處。
只見圓潤雪白富有光澤的兩瓣美臀之間,紫紅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澀的菊花悄悄盛開,由於緊張,此時菊肛收縮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顫抖,和歐陽惠一樣乾凈、清透,份外惹人憐愛。
張洪的視線又移下一點,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她的陰毛比歐陽惠略多一點,也黑一點,烏亮亮地環抱粉紅的兩片大陰唇,飽滿卻不淫蕩,就像蚌殼把神秘的溪谷掩蓋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條曲幽小徑供人遐思。
張洪感覺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氣,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體渾身一顫,又完全放棄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繼續用手指分開桃紅色的花瓣,看到裡面濕潤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滿了蜜汁,米粒般的陰核也已硬起,發出亮麗光澤。
「難道她是受虐狂?」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來還是淫葯的催發,小姑娘的肉體頂不住強烈的刺激,開始作誠實的反應了。
他伸出中指試著刺探花芯,那裡果然已是火熱潤滑,他把另一手撫在歐陽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兩具美肉盡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帶著他馴服的兩頭綿羊。
迷蹤奸影 第十節 肛虐 四個大學生失蹤已經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盤龍鎮鎮長頹然聽著警長的報告。
「我們已經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沒有任何消息。
目前唯一的線索是在盤龍山進山口找到的幾個空罐頭盒和一張他們失蹤前住過的旅社專用信箋,所以我們推測他們可能進了盤龍山。
」 「那還不去找?」 警長滿面無奈,「您不是不知道盤龍山多大。
再說有目擊證人發現催花狂魔張洪曾經現身,萬一真流竄到鎮上,我們這點警力恐怕……」 「七天了,這事情怕再也蓋不住了。
」老鎮長垂下頭,兩手插進花白的頭髮里,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萬一,那些孩子們是落到張洪的手裡……」 「那真是不堪設想。
」 老鎮長沖著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繼續找!把周圍村裡的獵人都召集起來,進盤龍山!」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又是一個清晨。
湖畔小屋裡傳來一陣「劈劈啪啪」的暴響。
「滾起來,你們這兩個懶惰的母狗!」 張洪赤條條地坐在小床上,兩個黑毛茸茸的粗腿從床沿耷拉下來,一邊拿藤條使勁抽擊床板,一邊沖蜷睡在屋角的女孩們大喊大叫。